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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便是暗樂:活該,叫你在自己面前耍威風總有人能治住你的
其實,李氏在劉氏面前捱罵,實際上挺冤的。可是再冤,也賴她心眼兒小,看得地方真如鼠目,她一心想著要分家了,就是真正的能做主了,可以不用事事報備於劉氏了。人一旦有了這些想法,便在某些言行上會大意起來,而她大意的就是:忘了周同是劉氏最敏感的那根神經。
她本想就鄧知弦來打秋風一事在劉氏面前告一狀,哪知沒說好,才出口幾句,卻反把自己折騰進去了。究其原因,就是氣憤當頭,便少了往常的謹慎,一心想在姨娘面前尋個公道,告狀時一不小心地,提到家裡現今支出的錢是越來越多,掙錢的是少了,又說了一句四弟年前支了一大筆錢,竟是為伯母買了份大壽禮。
於是,只這一句,捅了個大馬蜂窩。
劉氏懷著周騰時,因為是第一胎,那時周騰也不過是個胎兒,卻在肚裡沒少折騰劉氏,生下了,又是出大出血,差點兒沒要了劉氏的命。穩婆都說日後是再難有其他少爺了。可是,未隔一年,卻異想不到再次懷上了孕,這是個大驚喜。更為特別地是周同在孃胎裡就乖覺異常,劉氏妊娠時也無多大反應了,先時懷著周騰嘔得那個撕心裂肺,可是到了二胎時竟是能吃能喝,前後兩次對比,那是天壤之別。於是打從孃胎裡周同就得了劉氏特別的喜愛,一直到周同出生,受到的疼愛只有多沒有少的。周同既是意外驚喜,卻是早產了,這讓劉氏更是心疼,把所有精力全花在了周同身上,而忽略了才一歲多的周騰。
隨著年紀增大,大凡老人們都偏寵小的,劉氏更是顯著。而周騰既做為兄長,自是被要求必須甚麼事兒都讓著弟弟周同。尤其是眼下,周騰會經營,那就該辛苦些,弟弟不原意這些外務,劉氏認為這是老天的意願——小兒子天生就是享福的命。
是故,周同於劉氏來說,那便真是心肝尖兒,無論哪個也說不得,更是罵不得的,便是她親生的周騰,也不能在劉氏面前說半點兒弟弟的壞話,否則劉氏也一樣不高興,會指責周騰:“兄友弟恭”,兄不友,弟卻恭,何其不幸?
如今,劉氏一聽李氏說花出去的多進來的錢少,而李氏卻單單提了周同花錢的事,便滿心不悅,認為那是周騰掙錢少,卻還嫌棄弟弟花幾個錢。訓道:“你四弟拿了錢,可是為家裡人花的?既是長房伯母大壽,人人都曉得咱家老爺過世了,如今只有倚仗長房了,送份大禮過去才是正經。偏你小家子氣,不曉世事,竟算計這點子錢?你四弟花這點錢,難道家就敗沒了?”
若是往日,李氏或許只挨這幾句訓便沒了。可是偏這幾日天氣好轉,劉氏精神亦好了許多,鼻竇炎犯得少,故而現下說話雖然還有點甕聲甕氣,可是比年前好多了,於是開始滔滔不絕數落起李氏來。打從李氏成親進周家的門說起,一直說到如今。又扯上了文箐。
劉氏當然不是想幫文箐,只是這事,卻是鮑氏來送飯時提及四小姐打賞的事,劉氏以為是李氏給的錢,便想著查查到底給了多少。可是前日一翻帳本,並沒有支出這一項。而在長房過壽那日,彭氏與雷氏在走道上說話時,便提到了月例,說家裡現在有月例,還是多賴沈氏,要不然,誰手頭上都沒有一絲活絡,然後又說起大年端日給文箐姐弟的紅包。這些話便多少落在正巧去給魏氏拜壽的劉氏耳裡,她心頭一緊,因為劉氏在帳上看到的是李氏對文箐姐弟存了算計,這要是落到長房耳裡,到時為難的必是自己。畢竟現下家還沒分,在外頭人看來,還是自己在作主,李氏只是暫代而已。
說到月例錢,劉氏亦想起來了,沈氏嫁進周家,見得女人們都是伸著手向男人討要錢,便先從自己私房錢裡給大家送了些錢,後來藉著某事,又在周復與龐氏面前提出,不若每個月都給女人們發一點月錢。這一下子,立時便讓後宅女人們都輕鬆了。長房魏氏雖是不滿二房如此,不過有了錢,她也自在多了,只是長房的月例到如今也不過是幾十貫鈔,遠不如二房這邊多。
因李氏提了周同大手大腳,聽到劉氏耳裡,便好似李氏所說的話,等同於說家就要被周同敗沒了一般,很是逆耳。於是數落起李氏來:“你四弟再花錢,那也是花得實是必要。不象某些人,摳著省著便是該給的愣是不給,我要傳出去,我們家名聲都要給壞了。”見李氏仍不自省,於是提高了音量道:“怎麼,你這是同我裝傻充愣呢?上月的月例錢,你可是給了文箐姐弟?還是你算到了自己私房中了?怎麼著,當年你能收下你二嫂的,現下倒是忘了給侄兒侄女了?沒想到,不幾年功夫,你倒是忘本了。”
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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