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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二哥,你的意思是,方才我要大哭大鬧,抹著淚向二伯母告狀?”
文籤一聽她要說與姆媽聽,也知自己剛才開玩笑過火,有所失言,不該拿顓出來說事,立時認了個錯,然後趕緊轉移話題:“四妹,你這片山地不夠啊,圍場不夠大。日後,圈裡奶牛要是也放出來,哇,定是滿坡滿牛羊叫囂天……”
文箐為文籤的想象力所折服,回頭看了看圍子,笑道:“承二哥吉言,我就盼著那一天。這場子是不夠大,要往山下走,就佔用大片地,沒收成了,有點兒虧啊。”
二人走走停停地,文簽在坡上往陽澄湖邊四下打量,又向山上看了好久,指著遠處的一片緩坡道:“那片山地是誰家的?”
文箐隨著他指的方向,那地通向山脊處,自己這塊在澗道旁,當然自己這塊地方要好於那一片。不過那一片陽光更充足些,也不能不說文簽有些眼光。“旁邊員外家的。二哥,你真是好眼光。”
“又被你看出來了啊。”文籤被她一誇,立時知曉四妹已經聽出話裡的意思了。“四妹,你就是太善解人意了。讓我等作為男子,太沒面子了。好歹你也裝回傻啊,讓二哥我也高明一回。”
“那我以後我與二哥之間說話,便同鴨講一般。”文箐在文籤面前很自然地頑皮笑一下。
文籤覺得四妹的笑是兄弟姐們中最特別的一個,一旦她真的開心時,除了嘴角深深的梨窩外,更有那雙動人眼睛裡的光彩真個能讓周邊的人不知不覺迷醉。他定了定心神,將眼光移到別處,聽到四妹道:“那塊地好是好,只現下我沒有餘錢來置地,向三嬸那邊說這事,怕是不同意在這上面讓我們過多花銷。”
李氏限制文箐用錢,這事兒在周宅不是秘密,就連建宅子一事,文箐借用下人的錢才蓋起來。在周宅中,年初文箐說欠著木匠好些工錢還沒結算,周騰那邊不好意思了,才又讓李氏給了一萬貫鈔,嘴裡說的是:“彼時實是週轉不開,如今稍有些頭寸,你且快還了匠人的工錢,賒帳在外不是好事。”
文籤認為四妹太不容易了,心生同情,又覺無力相助,便道:“若不然,我與爹說一聲,我家掏了錢買那處地。畢竟這馬兒都養在你這裡,四妹可是費了不少心思。”馬養得這般好,長房所有人都知道文箐沒有半點兒懈怠。
這麼說,不是等於自己向二哥討要錢財嗎?文箐可不樂意讓二伯父他們產生這種誤會。忙阻止道:“二哥心意,小妹自是領了。這事兒還是不要與二伯父說了,現下這場子足夠大,自是用不著這般急切。”
“倒是二哥我有些沉不住氣了。”
文箐卻認為文籤眼光極好,可是比二伯父與二伯母更善於籌劃。周賡有點固步自封,膽小的老實人,二伯母是怕花錢,很節儉。“咱們有心買那地,還不曉得人家樂意不樂意賣。”
事實上,文箐曾讓周德全試探過那家,只是對方要求文箐這邊換些田地。文箐可不太樂意,現下這田地本來就不多,都在這宅子左近,實在是方便,又有水源,雖是佃了出去,可是在眼前就能瞧得地裡莊稼長成什麼樣,誰個樂意放到天邊去。
文籤嘆口氣,往上看去,發現有好些樹木。“那四妹的意思是日後將這林子伐了?”
文箐點了一下頭,道:“有這個打算,至少要砍去一半。現在那都是些灌木,荊棘叢生。不過二哥想在這場子裡賽馬,定是不行。還是沿那路跑吧。”
文籤以前去過北京,見過北地的圍場很大,可以徑直賽馬。不免動了心,一與文簡提到馬兒的事,就老說賽馬如何如何好看。把個文簡說得十分心動,常與姐姐說。文箐心想,現下的場子一兩畝地,要練馬技,就是圍著這場子轉唄,想想奧運藝術賽馬,那場子看起來也不大,還有那麼多專案設施在那。
她打算往山上再建場子,卻是為了奶牛著想。現下奶牛可是有五頭了,三大二小,按性別來講,是三頭母牛,兩頭公牛,這可是一筆不小的財產。不過因地勢問題,當然是平行建兩個場子好,這樣不會因為山風而將兩種牲畜的氣味全串在一塊。也不知會不會對奶牛與馬兒有影響。她可沒學過養殖業,是半點兒不懂這些。
突然,文箐好似聽到一陣熟悉的喊聲,遠遠地見到興沖沖往這方向奔過來兩人,正是嘉禾,還有——文簡
文箐提起裙子,就往下跑。文籤先也是一愣,起身瞧到文簡後,然後也歡呼著往下跑,風兒將他飽含思念與喜悅的“簡弟……”之間傳向溪流田野,也傳向了正往上走的人。
這一章九千字,相當於三更啦。算是元旦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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