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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立時一放,語重心長地道:“文箐,咱們不讓她進來,自是因她犯事,品行有虧,如此下作之人,豈能留在家裡?你嬸子若是禁你與她等來往,亦是為你好。三叔也同你再說說,這般表裡不一、主家落難時便趁火打劫之人,實是狼子野心,來往不得。你三舅家不就是這般?”
文箐越聽越皺眉頭。
他說得冠冕堂皇,有理有據的,周李氏便是第一個附和,打起了親情牌來:“箐兒,不是三嬸嘮叨,只是這事上,乃長房伯祖母發的話,咱們作為晚輩亦違命不得。再者,你可是要曉得甚麼是親疏有別。就算沒犯事,她也不過是奶過你不到一年,終究是外人。更何況她有異心,是一條養不熟的狼,你念著她何用?咱們是你親叔叔嬸嬸,我們自是隻為你好的。”
周同溫言勸道:“箐兒,你對陳氏情重,可見你是個情長的,奈何人家卻……”日後還是莫要多與她來往,家風不可壞。”
文箐仔細琢磨著他這句“家風不可壞”的含義,抬頭又看他一眼。廳中燈光雖亮,卻是不如白晝,看不清其表情,只見他說完目光落在桌面某處發呆。
周鄧氏這次是與周同意見一致了,亦在一旁扇風點火道:“若她家真個有情有義,又焉能當時讓你們姐弟遭遇這多事來……我瞧,且換一個,便好了。”
周同聽到她中間一句,只捏緊了拳頭,眉頭緊鎖,再不吭聲。
鄧氏這話提醒了李氏,她亦開始訴苦道:“箐兒啊,你是不是因安排的郭董氏侍候不周,才想用陳氏?你若是要丫環婆子,你嬸子可是找就幫你在挑選了。你不曉得,我們可是把你的事看得比自個兒的還緊要。打從前日一聽你在杭州,三嬸我便已開始找人來侍候你了,只昨日找的都太粗鄙了,既怕她們照顧你不周,又愁她們不懂尊卑規矩的,做事壞了咱們名聲,哪裡能將就?故而,容我一兩日,定挑個好的來。”
文箐忙道:“三嬸,多謝,勞您費心勞神,這般為我想得周到。只是,我亦不是……”
周李氏不等她說完話,徑直道:“你放心,三嬸我絕不會隨意找一個。日後你若用得不合適,你且再換了;家裡要是有哪一個是你中意的,你只管說來。這些話,你年幼,本不當說,只是我又怕人別有居心,非說我輕慢於你,鬧得咱們嬸侄關係不和,豈不是如了人家的意,白白讓人看笑話不成?”
他們七嘴八舌,就是勸文箐莫要聽陳氏胡言,並且讓她莫要留此人,日後也莫要再見陳家人,更莫要因心軟被她哄得團團轉……
文箐聽得頭痛,她此時此地能輕易退讓嗎?想到日後可能的後果,她激靈靈打一個冷顫——
自家下人的處罰,怎麼能容他人操刀作主?一退步,非但是陳**事眼前自己再不能作主,便是日後好多年,凡事涉及到自己這一房的事務,又哪裡還會有人來想著問一下自己的意見?等於剝奪了自己與弟弟的發言權,只能任人施捨與擺佈了
且說,文箐從來不是個怕事的、遇事龜縮不前的人,雖然到得明代來,隱忍的時候居多,可是她的經歷亦告訴她,有時有必要強悍地展示自己,才能讓別人不小覷了自己。若是自己已做完所有禮節上的問候了,人家還咄咄逼人的話,自己也只能是“先禮後兵”中“兵”了。
他們說得極動情,大有馬上就要攆陳氏出門的架勢。文箐再不想聽他們的指教,此時也不能不敬,更是發不得火,只點頭應道:“三叔說得正是。歸家聽說她是賊,實是出乎我意料,更是激動不已,今日四嬸說時,我差點兒失語,若是冒犯四嬸,請四嬸萬勿見怪。”
周鄧氏惱火今日文筠捱打,還是文箐所致,面上卻只當作若無其事,淡然道說:“無事,箐兒勿憂心,嬸子省得,你是情切。”
周同讓她快坐下,先吃飯再說。
周騰以為她終於認可了自己的主張,便提了正色道:“你與文簡年幼,我們是你叔嬸,自是要撫養你們姐弟長大成人,故而不敢掉以輕心。對於陳家這種人,你可莫要心軟,顧忘舊情,若是姑息養奸,一旦縱容了,日後可是越發變本加利的。”
文文箐已經鬧清現在家裡各人對陳嫂的態度了,自己人單力薄,此時若一味當場反駁,首先是自己連陳嫂真正“犯的事”都不清不楚,無從辯駁,第二是她在權衡從何下手,才能讓她先不趕走陳嫂。
正文154 掀牌,不退讓
沒一個說陳家半點兒好的,人人皆說得陳家人信不得。她說不得周騰周同是否有別的居心,比如陳媽在嶽州有次說漏嘴,道周騰愛財分家時肯定要佔很大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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