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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先鬧得雞飛狗 跳了……”周同自覺是讀書人,應該講道理。故而,對著鄧氏也是這般。
奈何女人在發火的時候,是從來東一句,西一句,把個事全扯得一團亂麻的。男人真要辯白,便是七八張嘴也說不過女人那一張。
“是,在你眼裡,他們自是甚麼都好。你怎麼沒生下這麼好的兒女來?是因為我吧?我就曉得再怎麼樣,你都嫌棄,如今連兒子都這般被你嫌惡了……‘來,你最愛吃的炒年糕,四叔沒記錯吧?’你記了這麼多年,能記錯?哼哼……”周李氏心中的不滿如洪水洩堤,開始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周同氣得面色發紫,圓圓的臉,平時很是顯得可樂,如今氣得比大球還圓,似要爆了一般。年糕,年糕……她不提,自己都忘了。可惜,記得,或者忘記了,又如何?終究是無緣。“你,是打哪聽來的風言風語?這些有的沒的,你當著文籌的面,說出來,可有意思?”周同氣過後,冷冷地道。
可他越是不氣,鄧氏更氣;他越是,鄧氏越是著火。
於是,失去理智的女人,只想著男人哪裡最軟,就往哪裡扎錐子。“可再好,怎麼今日也駁了你的面子,半點不領你的情,終究人家還認為一個下人比你親厚?”周鄧氏冷冷地諷刺道。
這句,是真的扎心窩了。周同今日亦是料不到文箐那般重情。他轉身想發作,張口的那一瞬間,看到鄧氏懷裡的文籌流露出來害怕的眼,往日裡這雙眼都是快樂好奇與無知……他深一口氣,便對周李氏輕聲道:“你莫要胡攪蠻纏,你今日這些話要是傳到下人耳裡,要攪出多少是非來?還嫌閒話聽得不夠麼?”
周李氏卻不知收斂地回道:“如今可沒下人,你莫要心虛,是不是我說中了?你若真做得好爹,又怎會有閒話?你對自個兒子這般狠心,卻對侄兒捧著哄著,誰個沒看在眼裡。這,才歸家第一日呢”
周同過來拉兒子,要讓他出去,自己同鄧氏好好談一談,畢竟年關了,總這般鬧著不是個事。如今文箐姐弟回來,傳到他們聽到,那還了得?
可是鄧氏卻誤會了,以為他還要拉了兒子再打一頓,老母雞似的把兒子護在懷裡,道:“你不心疼兒子,我心疼。你打也打過了,罵也罵過了,你要如何?非要打死他,你才解恨嗎?打啊,索性連我們母子一併打死好了。”
周同沒想到她一時之間如此潑婦一般情狀,那張與人相似的臉上,哪裡有人一半的溫柔?自己真是瞎眼了,當年竟蠢得以為同樣知書達禮,便真有一般的情致。冷著臉道:“文籌,你出去。”
文籌覺得爹從沒有這般冷淡地對待自己過,便是方才打完亦不是這般冰冷地說話,心裡很是恐慌,抬眼看一下姆媽。鄧氏摟著他不放,道:“文籌哪裡也不去”
周同一看這般,哪裡還有心思再同她理論?根本就是講不通。立馬便走出屋子,回過頭來,嘆口氣道:“你老慣著文籌,護著他,做錯了也是找理由包庇捨不得教訓,只是若讓他從小不敬兄長,長大了看他無法無天,胡作非為,把個大家鬧得分崩離析,你是不是便樂意了?你現下這般,我懶得同你說”
他這走出去,心裡卻想著:如今族裡多少是非,有人藉著二哥家的事,在一旁等著看自家笑話?鄧氏與三嫂的那些小伎倆,他不是不曉得,只是覺得小孩又是兄弟,僅是頑鬧打個架而已,三天兩頭便和好了。大人何必太計較?如今要是因為兒女再鬧事,兩個女人相互鬥來爭去的,難道再讓自己兄弟二人鬧得不和人盡皆知嗎?
二哥沒了,爹去了,自己腿殘了,三哥是沒有能力習舉業的,日後,靠誰去?翰林家,父親這一房,輪到自己兒女這一輩,日後若皆是無能之徒,好鬥逞強,說出去,只笑話死人……
他心裡亦憋了一股子火,恨不得衝鄧氏嚷道:“我連二哥屋那邊都不去,你還要我如何?難不成在堂上給剛歸家的侄兒侄女臉色瞧?若是這般,我也是豬狗 不如,枉為長輩了,二哥二嫂對我們,例來也無刻薄,我們難道……”
他心裡反覆念著這些話,一出門,碰到到丁氏,她叫了一聲:“四爺,慢點走,雪下得大了,路上青石板太滑……”又急急地找出把傘與木屐,追上前去,彎腰給他套上木屐,把手裡燈籠一併過去,“四爺,外面看不見呢……”暗歎一聲:郭良哪去了?三爺身邊也沒個照顧的。
周同嫌她沒看好兒子才惹出這般事來,想訓她兩句,見她眼下這般討好,以為她心裡愧疚,他例來又好性情,不是個亂怪罪人的,故也沒作聲,只想著這一切終歸賴自己,左手拿了傘,卻沒撐開來,右手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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