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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一滑。人在這種緊急性的遇險情況下,會有一種本能的急救反應,就是伸手往旁邊撈,自然就抓了周同。
周同不留神,本來這一落雪,傷腿就疼痛,再加上穿著高屐,被他這一把抓住後,再加上週騰的體重與他自身的慣性,站立不穩,身子連晃了幾下,腿亦是踉蹌著沒站住。
而周騰本來是差不多站穩了,奈何四弟體重過大,其傾姿一時扭轉不了,反到是壓向自己。他本能地反應就是要側身避過好去扶四弟。
結果周同這一倒下去,衝勁大,周騰閃開後,周同竟倒向了臺階一側,人象倒栽蔥一般就栽了下去,傷腿則是直直地磕在石臺階邊緣上。
後面才出門的是韋管家與餘春,兩人一個關門一個提著燈籠照明,見得主子滑跤,驚得把燈籠往地上一扔,忙去扶。卻都是沒拉住。見得周同倒下後,又急著去扶。奈何周同體重太大,頭朝下,身子朝上,韋大管家年邁,餘春與周騰忙著扶上半身,周同那傷腿與石臺階接觸的那個點,便等於起到了槓桿的那個支點,可想而知,這下子承受了大半個體重。就聽到周同一直喚著:“唉喲,唉喲,莫動我,我那腿,腿……”
慌亂中,三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將他抬進屋裡,周同只叫痛,到了椅子上,只道腿動不得了。周騰心裡暗道:壞了四弟的腿再次被自己給弄折了……
李氏聽得這過程,因吃驚而張開的嘴半天沒合攏過來,這是遇到什麼邪星了?怎麼的兩次都這般巧?
她正暗自怪天怪地的時候,卻聽到門簾子一動,鄧氏叫開來:“四郎,四郎,你摔得可厲害這過年過節的,要有個好歹,讓妾身如何安心啊?”一邊說,一邊哭著撲了進來。
周同離開後,她本來也正在屋裡生著周同的氣困不著,卻聽得丁氏趕回來說四爺摔了,韋大管家與餘春都急著出去找醫生了,只怕是很嚴重。她初時不信,後來越坐越不安寧,趕過來時,才聽得婆子們都在說此事。這才急了。
周同見她臉上全是焦慮,自然是十分擔心自己,一時也忘了同她生氣了。疼得抽著氣,道:“你莫要慌,摔的不過是原來那條腿,又不是新傷……”
她話未完,鄧氏已叫道:“那傷腿不是還沒好妥嗎?怎的又摔傷了?這下可如何是好啊?我且瞧瞧……”一瞧周同臉色疼得發白,便要掀被子。
周騰忙向四弟妹道歉,道都是自個兒的錯。而周同當著兄嫂的面,哪裡會同意讓她看傷腿。只趕著她走,回屋照顧孩子。
鄧氏卻道他仍是生自己的氣,哪裡肯走,可旁邊周騰見醫生還要來的,屋裡都是孩子沒人管,可莫要再出事了,便同時也將李氏趕回屋,只道女人在這裡哭哭啼啼很是心煩。
這時,鮑氏煎了土藥過來,周同吃下去,鄧氏與李氏被趕將出來,留了韋氏與鮑氏聽差。丁氏與餘氏都小心翼翼地扶著她們走,雨涵打著燈籠。
李氏出來,看了一下院子,對餘氏道:“這雪都停了。你快讓他們去把院裡幾條路掃清了,尤其是臺階上千萬掃淨了。院子路上,且將那些爐灰木屑鋪上,若是再不夠,多編些稻草墊子。”
她對餘氏交代完,又轉頭對身側抹著淚的鄧氏一臉為難地道:“唉,四弟妹,你瞧,這些人,怎麼就沒個眼力見,哪一條都要我這當家的來吩咐。只這一條,今日事多,沒交待了,就出事了……”
鄧氏不認為她這是道歉,直抱怨道:“這房子,哪裡有蘇州的好,早就該將各院子修了曲廊。落雨落雪的,走動都不便,若是頂上有個遮蓋,今日又哪裡會滑倒?”
李氏一聽這話,心裡不是滋味,修曲廊,四個院子前後連起來,那得多長?有律令不說,便是這費用,那木工與油漆就得多少?四弟一家只曉得花錢,卻從不管錢從何而來。自己要是不理家,自己亦可以盡情敗錢,且看這家裡還能餘得些甚麼?“四弟妹,不當家是不知柴米油鹽貴。這曲廊,莫說長房伯父不同意,太招人眼了,只怕到時被有心人參上一本,伯母那邊誰個去擔這個責?再有,這錢呢?誰出?”
鄧氏沒想到三嫂這般不客氣地把責任推個一乾二淨。周同摔倒了,還不都是因為三哥?如今聽得這話,想著兒子捱打就是她在後頭說文笈才引來的,若沒有她多話,兒子不會捱打,周同不會與自己吵架,就不會出門,更不會再次摔斷腿了。而且……“三嫂,你這話是甚麼意思?要修,自是公帳上出,難道說是我家四郎摔傷了,便是我家出?再說,還沒分家呢,誰個會有私房錢財來?我又不管家也不管營生,三嫂同我說錢?”
李氏被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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