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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被子過來。”
鈴鐺還發愣,華嫣看母親一眼,便小聲道:“你不是將那暖爐打翻了嗎?快去我屋裡取一個來給我姆媽。再拿個小被子來給箐妹。”
一下子,三個下人都走了。
沈老太太開口了,卻是對侄媳婦說的:“三娘子,你瞧,你去同小三說一聲,這孩子到底該如何處置?我們一家子女人,哪裡曉得大同在哪個地方?這突出其來的,甚是煩人。他一個男人,在外頭見得些事,可有旁的好主意不成?”
她不說,文箐差點兒忘了,這三表嬸是同三表叔一起過來的。只是文箐同華嫣是未出閨門的女子,畢竟那不是自己的親孃舅,作為外男,今次也不曾見得呢。沈老太太這麼說,到底是想打發看熱鬧的三侄媳還是真想尋個主意?或是後者,只能說她這個時候了還記得男女之防,只是自家的事卻要去求個男親戚的徵詢意見,真這般蠢?若是前者,也算是懂得內外之別,那自己在這裡,是不是也不適宜?
她這邊還沒想清楚,老太太卻道:“箐兒,我問她些事,你且聽聽她到底說的是甚麼?”
看來,自己這“翻譯”倒不用避嫌了。文箐應了聲。
老太太第一句便是:“這孩子叫甚麼?你既說姓沈,是老三在外頭生的,總該有個名字吧?”
趙奶媽便由前幾句,已經曉得這家的真正當家作主的是誰了。立馬也不哭了,柔眉柔氣地給老太太行禮,小聲道:“回太太,三爺曾說過,大少爺曾經早取過的名叫‘肇’,後來說八字不合用不得這名,方取的‘華庭’。這個‘肇’字便往下傳,只是後來奶奶當年生的一個沒了。三爺傷心,便將這個‘肇’字給了我家小少爺。我家娘子姓虞。”
沈老太太聽得直點頭,道:“那名還是華庭他祖父給起的……倒是這麼回事。”
沈吳氏聽了趙奶**話,只氣得欲咬碎了牙,張嘴委屈地對沈老太太道:“那楫兒的大名便不能叫這個了?”
沈老太太眼一瞪,道:“我還沒認呢?你著急甚麼?且把這事問清了再說。”對著趙奶媽拉長了聲音,徐徐開口道,“你既要認親,卻也要有能讓我信得過的物事才成。否則,說到哪裡,你都是冒認親戚,我們大可以說你來騙取錢財……”
趙奶媽聽得此話,急了,開口道:“回太太,要信物,我也不知哪樣算是沈家的憑記。爺當日到底留沒有留,如今我家娘子故去了,我自是不曉得。只是,我這裡倒是有封信,卻是爺幾年前寫的,我家娘子撕了一半,後來陰差陽錯又留了下來。這裡有爺寫的原委,便能證實我家娘子同爺之間確實有情份,小少爺亦是沈家骨血……”
她這邊說著說著,便從貼身襖裡摸出一封信來,欲起身遞於沈老太太。
文箐看了一眼老太太,得了她點頭示意,便踮了腳跟,走過去,接了過來。還沒來得及瞧清信封上的字樣,便聽得沈老太太道:“嫣兒,你也認得些字,且念一下吧。”
沈吳氏卻咬著牙,道了句:“且瞧仔細了,那是不是你爹的字跡?”
華嫣開啟信封,取了信,結結巴巴地念了一通,有些字她亦是不太識得,只讓文箐指出來。信是兩年多前寫的,內裡說自家娘子大病痊癒,怕是不能將她迎娶進家門了,只請對方原諒上一年的提議,信中仍有道留給肇兒的錢財也夠長大娶親的,就讓他隨了舅家姓虞云云。
沈吳氏手雖捏著帕子,可是指尖兒都掐進肉裡了;眼睛如果能放刀地話,一定會扎趙奶媽幾個洞。
沈老太太聽了,只罵道:“這不孝子,竟敢在外頭養個外室竟把我們當個糊塗的,唬了我們這麼多年,真是不孝啊他若還在跟前,我定讓他在他爹牌位前跪上七天七夜我怎麼養得這麼個兒子啊……”
罵歸罵,可是這些原委都能對上號。
依照趙奶媽所說——沈老三因為生意常跑大同,一來二往,無意中便認識了虞家的小娘子,沒想到,一時情動,有了孽緣,虞家小娘子生下了兒子。後來又聽說沈吳氏重病,或許是彼時沈老三確實動過心,待事後要接了她過去。哪裡想到沈吳氏只是在鬼門關前轉了幾轉,居然又在病中熬了過來。然後沈老三寫了這封信,大意似乎是如今自己不再是官家身份了,作為庶民,自是無法娶妾的。既然不能讓對方作繼室,那隻能任由對方自行決定,或者另嫁,或者守著兒子長大,反正北方的那個鋪子宅子以及兩處田地全歸虞家……虞家小娘子亦是氣了,亦回了封絕交信,帶著孩子在北地,開著鋪子。本來也算是安心的,誰想到
文箐這邊聽得,心想大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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