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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這是給老夫人買的。那趕緊,莫耽誤了。”
一見文筵真要走了,又拽著他道:“那個,那個,周兄,慶弟甚麼時候回家?”
文筵見他方才從那地方出來,立時恨不得將他手剁了去,又聽他問文箐的事,心裡直咯噔。“探親去了。還未歸。”
孫豪收回手,失望地道:“哦……那還得有幾天啊……”也不知這話是問句,還是自言自語。只是他很快又苦笑了一下,道:“周兄,您請。我這便去尋江兄去。”
文筵脫身,徑直快走到自家船上,到了艙裡,只吩咐守信:今日見得孫家少爺一事,莫與人言及。待到家時,他想了一路,左思又想,心道:“不成,這人還是念著四妹,可莫讓他再尋上門來。定要與兩邊門房都交待了,尋了藉口,只消說人未歸,莫讓他進門才是。”
他這個法子,自認是莫可奈何下的不得已的法子。旁的,一時也想不出來。只是,先時對孫豪的所有好感,頓時煙消去散,厭惡感隨之而生。
孫豪要是曉得今次自己逃出柳鶯花燕之地,卻是被文筵當成了嫖 妓,定然會當場抓著他不放,解鋒個透徹。只是那時他 以為文筵相信自己是真迷路了,又認為文筵都來這個地方了,自己也不用多想了。終歸為著面子,生怕自己從妓館裡落荒而逃,被人知曉,便要笑話自己不是個男人了。這事兒,打落牙齒只往肚裡吞。
此時他渾然不覺,填了肚子,轉到江邊碼頭,發現江濤立在船頭上,笑嘻嘻地道:“孫兄,你這是跑哪去了?我與任兄方才在房裡,聽說有人竟是跑了出去,不是你吧?唉呀,我這番好找啊……”
他這人,恁壞,明明曉得就是孫豪,前一句已經說他“跑了” ,後一句則是來問是不是他?還惡人先告狀。什麼好找不好找,若不是他非拽著自己來,又豈會有這丟臉的事?
他不提也便罷了,一提起來,孫豪聽得自是又氣又惱還有幾分羞意,上前抓了他胳膊作勢逼道:“你們這番戲弄於我,我又沒哪處得罪你們!今日讓我好生……”
江濤拿不準他是不是真生氣了,只滿嘴討饒:“好哥哥,莫生氣,莫生氣。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我聞訊立時便下了樓來尋你,偏找了這許久,未尋著。這不,小弟我乖乖地候在這裡,認打認罰皆由哥哥作主,只要哥哥莫惱我……”他油腔滑調地好一頓“好哥哥”“親弟弟”的亂求饒,孫豪也沒了轍。一待孫豪放開了他,江豪抖抖袖子,展了展袍子,嘆道:“唉呀,這事兒,真怨不得我。要怨還是怨那個人痴,都是他從中作怪,非說要幫你……”
孫豪羞得有些急了,大吼道:“哪個說我有龍陽之好了!我同他不過是一面之識,他怎的這番羞侮人!”
他吼得太大聲,驚得四周人人都聞聲瞧了過來。一時之間,自己又覺得更丟人,說不清,道不明,這種感覺委實難消受,便一拳砸在了船柱上,船身一震。
江濤見他這回是真生氣了,慌得拉他進了艙,道:“好哥哥,一場誤會,一場誤會。如今兄弟我是再不敢了……”他好話說了一籮筐,孫豪念在這幾日情份上,便也不好衝他發火。只是,心裡這口氣憋得實在難受,便道:“你再要誆我,我便將今日一事說與周家聽。方才我出了門,不巧竟是撞著了周家大少爺……”
江濤一聽,也緊張了,道:“好哥哥,這是你我出來玩的事兒,你不會也說與周家世兄聽了吧?”
孫豪見他緊張,便道自己也終究出了回氣,就是不搭話,坐下來,捂了拳頭,又嘆氣。江濤好一陣求情,他方才一瞪眼,道:“我是那種出賣兄弟的人嗎?我可不像你,轉眼就為了一美人,一樁生意,就拋了兄弟我,還找他人一起陷害於我……”
江濤一顆心落肚。只道明日且遊太湖,再不尋這此個地方消遣了。
孫豪與江濤二人,這回真個是:沒吃著肉,只落得一身臊。
文箐急匆匆歸家。恰在李氏規定的酉時趕回,下轎時,正好瞧見文筵,他身後跟著的小廝提著一包物事經過大門口。
文簡一時便十分高興,全然將方才沒見到栓子哥哥的煩惱拋到了腦後,歡呼一聲“大哥!”撒開了腳丫子跑去。
文箐無可奈何地笑笑,給文筵行了個禮,瞧了瞧那包物事,聞見了香味。還沒等她開口,文簡已喚道:“大哥!甚麼吃的,這般香”這若是文笈定然已動手去摸了,他終歸也是好奇地瞧一眼那物事,被姐姐輕輕拉一下立時收斂了饞相,一臉懂事地瞧著文筵,道:“哦,我曉得了,這是孝敬伯祖母的。”
魏氏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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