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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箐既對來日生活充滿了無盡的希望,又帶了些惘悵。不過她是一個向前看的人,對於一些事只埋在心底,並不想經常拿出來悼念。
與此同時,有個人正在笑得沒心沒肺的,那就是孫豪。他從杭州返回,卻沒立刻回鳳陽,而是落腳在江家。他既與江濤年齡相近,少年心性,自是有些話題可聊。不過,他不喜江濤老是叫自己”孫表叔”,只堅持私下裡還是以”兄弟”相稱。
江濤雖說現下正在學著打理鋪子,卻是個懂得享受很能玩花樣的少年郎。要投其所好,對於孫豪這麼直性子的客人,江濤自認為有把握。叫來些陪玩的伴當們,著人抬了美酒出來,置了好菜,招來歌妓,弄得熱鬧哄哄的,捧著孫豪。只一天,孫豪差不離便把他當作知己了。
可是熱鬧過後,孫豪半醉半醒地躺在床上,想著慶弟要也在場,那是何等的快意。這時,越發想與慶兄弟聊一聊。可是,自己實在不好意思尋到沈家去。免不得長吁短嘆。
江家在同裡,這幾十年來,兩代人勵精圖治,尤其是江濤的父親江忱的打理下,江家如今也是本地一個大戶,在蘇州好此地方有產業。江濤此時竭力盡地主之誼。到了第三日,他爹吩咐他不如帶了孫少爺去蘇州城裡逛逛。他有一知交好友,名喚任弛,甚是玩得來,家在虎丘左近。
孫豪終歸少年心性,正是好玩之時。此時尋思著離慶兄弟家門倒是近,也好打聽歸家無。便欣然而往。
那任家宅了位置倒也好,正是七里塘處,屬於蘇州閶門一帶最繁華之地。任江孫人俱是公子哥,又是少年心性,一見面倒也有些投合。這任弛綽號為”人痴”,得名所來,自是好美人如痴,家中下人環肥燕瘦,連小廝都個個清俊秀雅。家中近來發跡,得益於其孃舅乃為蘇州織造府的中官。
說到中官,不得題外話介紹幾句。此時的太監仍不叫太監,也只有某一執掌大印的才叫太監。其他,則稱之為中官、內使。這些中官或內使常因皇宮內某物事缺少,便被外派出來徵管。蘇杭之地是來了一批又一撥。宣德四年,因採辦一事鬧得沸沸騰騰,宣宗便傳旨召回各地中官,可是僅蘇州這地方,仍是有五六名中官常駐於此。此外,又時常派些欽差內監來。如今,不僅有任弛之孃舅在這督管,卻是去年又派了中官王寵來長洲,徵收闊白三稜白布,後被蘇州人聯名上書,才不了了之。
此時,任弛與江濤二人所話,便是聽說:朝堂上似乎又要派欽差內官來。任弛為此事向江濤討個法子,畢竟他孃舅在此管著織造,上面又派一個欽差來,這不是頭上又有管著麼?
江濤與任弛有不少生意往來,聽得這事,只記在心裡,倉促間也想不出什麼法子來。瞥見旁邊的孫豪似乎等得不耐煩了,便道:“任兄,此事如此這算急切。自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來來來,今時正是春光明媚,莫要錯過了這好時光。且出去玩玩。”
這話正說了”人痴”的心思,只道:“好好好,兄弟我這裡正好有一樁好事,不如去湊個興?”
任弛所謂的好事,便是瞧中了謝家新寡婦。”謝家生日好風煙,柳暖花春二月天。”好好兒,李郢為其妻作的生日詩,到了他嘴裡,竟下作不堪起來。他感嘆完,偏這”好風煙”只能遠觀嫋嫋,卻是得不了手。便又找江濤來尋主意。
孫豪有意詫異於江濤竟也作這此勾當。有待說幾句,可自己也是個客,便道:“江兄,你等且去尋人,我自是四處逛逛。”
江濤只拖住他道:“使不得。孫兄是我家貴客,我焉能這等不知禮俗。歸家去,為父還不責打死我。”
任弛卻是與江濤附耳說得幾句,一臉詭意地低聲笑道:“那周家兒郎真個就那麼風致?”江濤聽急了,心想自己也只是同 他說得幾句孫豪的心事,當時一時疏忽,倒是忘了這任弛是男女不忌的了。只道:“任兄,那周家可是與我至親,胡來不得的。”,
任弛自是笑道:“省得,省得,便是江兄面子上,我也是半點兒不會多想。”
可他不多想了,過得謝家門,卻是無緣進,便拽著江濤與孫豪另尋風流快活去了。他的快活所在,自是煙花之地。”江兄,我這可是煞費苦心地,幫你那孫兄識點兒門道,總不能讓他來日,嘿嘿……”
江濤只當他是開玩笑,便道:“開過眼界倒也好。只是,這事兒你可莫說將出去,否則我爹那邊沒法討饒。”他被任弛調笑得幾回,也懷疑起孫豪是不是對周家另有他意。只是,這事兒說破不得。於是索性任由任弛來試探。
下午時分,正是煙花地梳洗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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