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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孤兒弱女,她比我處境還差……”
嘉禾提著滿滿一桶水過來,聽得這話,以為小姐說自己,感激地看小姐一眼,小聲問道:“小姐,少爺喜歡吃口條,村裡有人在殺豬,咱們要去要去買來?”
文箐聽得,喜道:“快去。多買些肉,今兒給所有工人都加兩道菜。昨日得了錢,還沒感謝大家辛苦了。”
陳媽笑道:“小姐,你得仔細了,這些人在咱們家吃得過份好了,只怕回頭到別的人家他們也依咱們家要求來,旁的人家可不樂意了。”
文箐呵呵一樂:“難得高興嘛。再說,幸虧他們挖地仔細,要不然,哪裡得來的那筆意外之財。”
陳媽覺得小姐有時萬事想得開,得了好處絕不吃獨食,這種性子,千萬個人裡也難挑其一。
沈家當日就聞聽周家掘地得金,立時趕了過來,沒想到周家此次平平靜靜地分了錢,也沒見文箐有什麼怨言,沈貞吉轉了一圈,自是走了。
沈於老太夫人知曉事體後,對兒媳孫媳說道:“我就說,箐兒這個性好。日後進得我沈家門,必是對諸位弟妹遷讓,家中不會有紛爭。”
先時,因為文箐在杭州替沈吳氏出主意,謀得錢財,雖然沈家感慨文箐出了大力,可是姜氏與沈母都十分擔憂,沈顓娶這麼一個娘子,太過於能幹,而且精於錢財謀劃,日後,沈顓豈不是弱上幾分?其他兄弟妯娌焉有抬頭之處?
沈父沈澄有所反對,認為一個女人太強勢,則陰盛陽衰,尤其是孫兒沈顓過份老實木訥,只怕……可老太夫人現下發話,便只將話悶在心底。沈母思及自己與姜氏齊氏之間的關係,亦是感嘆:兒媳過強,家姑勢弱。
沈貞吉對妻子姜氏道:“文箐識大體,不計小節,仁善樂施,持家有道,其胸襟寬廣,世間男兒之肚量亦少有與她,與其母相較,也勝過不少。顓兒得妻若此,何其至幸!”
姜氏雖慮兒媳過於能幹,日後恐居於自己之上,只是如今文箐深得沈家老太夫人喜愛,尤其是沈貞吉是讚不絕口,每每提及文箐,眉間便有幾分喜色。
華婧十分認同姆媽的看法,她為弟弟擔憂,認為弟弟不開竅,又想到那活潑的孫豪,只覺有所隱憂,卻又不好與弟弟坦言。弟弟喜歡錶妹文箐,這是一看即知的事實。文箐在沈家,沈顓總是靜靜地呆在一旁,眼也不眨地看著表妹,偏文箐總是沒注意到這些,於是弟弟的目光專注得令華婧十分心酸。
文箐只想著建屋子,擔憂著周瓏的婚事,思索著三舅姆的那塊地皮怎麼能才找到一個好合作者,關於自己的個人未來婚事,她依然認為漫長而遙遠,全然不知沈家人對自己的諸多不一的看法。
事實上,七月份,接下來又發生了幾件事。
第一樁,好似與文箐無關,卻是暗中推動了周家與江家還有任家的關係的一個人出現——欽差中使劉寧方走一月,北京又派出一個內使王寵前來蘇州徵收闊白三梭棉布。織造局上繳困難,至民間,棉布本少產,更何況是闊白三梭布?徵繳不得,一匹計三兩白銀折價。這事兒,鬧得民怨沸反盈天,驚動了蘇州知府況鍾。
可是,任家與江家卻也因此事鬧起了嫌隙。江家上次因給任弛出主意,討要一人情,便是向任家要了貢項,正是這闊白棉布。如今哪想到欽差才走,又來內使?這下,江家也交不出來,卻只能出銀錢抵差使。江家向任家求助,結果織造太監處本已為難,哪能保全他?只讓江家出銀錢過了眼前一關再說。江家認為任家這是過河拆橋。江忱這人度量本來就小,記下了仇,江濤與任弛的往日交情立時打了一個折扣。
彼時,蘇州所產棉布甚少,淞江府棉布量稍多,卻由杭州織造局管著。是以,王寵在蘇州收不上布,暗中責怪蘇州織造局太監陳源辦事不利,這兩人互鬥。杭州織造局坐山觀虎鬥,暗中卻使人通報王寵,欽差劉寧經陳源之助上次收繳了多少錢兩。是以,王寵格外惱火,認為陳源是故意刁難自己,讓自己無法向上交差。
周騰卻不動聲色,坐看江家發愁,另一方面卻積極與任弛來往,數次設宴,如此一來,倒是周任二家來往甚密,較之先前任江二家有過之而無不及。任弛上次為周騰解決了受雨淋的蠶絲,竟是用來做了蠶絲被,周騰發覺任弛在經商上確實有過人之處。雖然任家確實幫了周騰的忙,可週騰惱任弛不擇手段,若不是他管著塌房,自己的茶葉與蠶絲焉能受潮?周騰只暗中蒐羅關於塌房的事,非要掰倒了任弛。
在蘇州織造局的風雲暗中變色的同時,文箐迎來了與自己有關的第二件事,或者嚴格說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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