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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媽時時提醒文箐:“莫讓三奶奶又佔了便宜去。”

文箐輕笑,道:“多少得讓她佔些才行。要不然,家中不安寧。再說,不論如何,三叔還是替文簡掌管著產業,辛苦費也該付啊,連外人當掌櫃的還分紅抽份呢。”

沈家人說文箐大器,文箐卻對嘉禾道:“小事莫太算計,大事莫要太含糊。”

事實上,長房的事因著北京那邊傳來信,周呂氏有孕了!另一則是與文筵定親的曾家長者曾檠病逝了。

這意味著,呂氏要好生歇養,而雷氏要趕回北京侍候家姑了。於是,彭氏與雷氏之間的不痛快也煙消雲散。

文箐要糧成功,卻讓李氏後悔不迭。那一年長江以北果真大旱,且蝗災鬧得份外厲害,以至於應天府(南京)左近都受蝗災禍害,一時北方糧食大貴。幸而那一年,況鍾在蘇州大興水利,加上蘇州本是湖多水多,故而並未太受旱情所影響。

只是米價上揚,油價便上漲,至少,這一年,文箐讓褚管事著手的榨油一事,也因此略有額外收穫。古代的所謂“看天氣吃飯”,在文箐當時來說,有一種賭博的感覺,當然,她賭贏了。

周騰夫婦為自己沒有早一步預料到這一情況,沒有提前囤糧,於是錯失了商機,有些懊惱。

文箐卻不認為自己發財了。不過是這點子糧食而已,又不是幾船糧食買賣產,而油價上漲,那點子錢在她看來,就是小賭怡情,不值得慶賀。

文箐在意的,或者說專心致志於忙著她的“羽絨事業”。事實上,香玉膏不算她的第一桶金的話,茶油略有獲利,卻不如當初文箐發現那茶樹時所想象的那般大。另外一個,茶油壓榨與提煉,所有的法子不過是前世未婚夫的企業所見,可以說得上這是文箐盜了人家的技術。因此,羽絨衣在某種程度上,那是她真正的“第一桶金。”

付出總有收穫。而這個收穫頗大,出乎陳媽所意料,或者說是讓自適居所有人的都驚喜連連。

在九月初,褚管事再次去了黃山,到了十一月歸來,因新發現的茶林,此次竟是榨了千斤茶油,除去成本,轉手賣於油鋪六百來斤,由於油質高於尋常鋪子裡的不少,價格便是高出其他油來,大戶人家倒是買得多,於是賺得千來貫鈔。而八月底,因提煉菜油去味再轉賣於油鋪,褚管事試手,小賺了八百多貫鈔。這筆小錢,也差不多算是褚管事的工錢。

陳媽認為這太不值了:這不等於小姐白忙一場,倒好象是替褚管事做工了。

文箐毫不在意地道:“我尋他來,並不是為了讓他榨油。只是現下咱們既沒有鋪子,又出不得面去做營生。如今只能先讓他嘗些甜頭,得了他的心,使他踏踏實實地跟咱們辦事才行。否則,若是現下他另尋門路,先前忙的事兒便真個白搭了。”

因褚群是從江家過來的,文箐終歸不放心,於是與他立了契,可若是遇到一個人真耍賴,那也是沒轍。故而,給他工錢多於其他人,也不過是放長線掉大魚罷了。

褚群返蘇州,文箐特意找他談了一番話。那日情景,多年後,褚群仍是歷歷在目上。四小姐柔聲笑道:“褚管事,如今讓你做這些,跑東跑西,確實是大材小用了。可這是之前,如今卻有另一項要務,旁人皆辦不得,我也信得過你,想託付你辦了。”

褚群問何事?

文箐輕聲道了句:“你原先在江家自是精通布匹各項事務。你有這項好本事,總不能放著不用。現下的事兒便是:賣衣。”

褚群一邊聽她道,一邊尋思著:周家四小姐這一年,似乎與鴨絨鵝絨較上勁了,夏天時,褚群也一度到處去收集過鴨毛鵝毛,不過她認為這是四小姐有錢在胡鬧,而自適居的其他人不攔阻,卻個個都陪著這不知人間艱辛的四小姐玩兒。作為僱工,東家有令,他自然只能照辦。可是,這玩意兒做出來衣服?還要賣給大戶?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是以,他聽得四小姐讓自己去賣,便不情願,老實說,是相當不情願。“四小姐,這個……不是褚某多嘴,實在是這鴨毛做的衣衫……”說到此處,他怕自己不小心得罪了東家,偷眼瞧了一下,發現文箐並未生氣,反而是認真在聽。“從來有錢人家穿毛著裘,可也不是這般啊……”

文箐一笑道:“不錯,王府候爵著貂裘,可是這貂裘一件難尋。就算尋得,也是咱們尋常人家穿不得,既便是官員之家亦是不能輕易敢穿上身。不是麼?”

誰個敢穿?穿了便是違制。褚群發現小東家倒是知曉甚多:“四小姐說得自是硬。”

文箐話一轉:“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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