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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得了。這事你同其他哥哥們說過嗎?”文箐擔憂地問道。
文簡搖了搖頭,委屈地要掉眼淚。
文箐都不知道他是在哪裡見過鄧知弦的,對他竟是有如此差的印象,最後終於想起來,定是前年十月老太爺去世,文簡守靈,能見過他。
彼時,文簡也不過三歲多一點,剛會記事呢。隔了一年,果然記不得前因後果了,可是記得這個人壞。
文箐從他小嘴裡是問不出具體原因了,只想日後定要找陳管事打聽個明白。於是對弟弟說:“今日這話千萬莫要說出去,尤其是對四叔一家,不要提半個字。”
文箐點點頭,抹了一下淚,懂事地道:“我只說與姐姐聽。”
文箐交代弟弟:“日後見了那人,該做的規矩一定要做到了,不要當著人的面耍臉了。”說完,她自己也曉得是為難文簡了,果然見他又抿緊了雙唇,面上有些不解與難過之態。
文箐也不管他到底能不能做到了。本來,她自己也難做到將情緒掩飾得風輕雲淡,否則就不會與三嬸發生那次衝突了。
正月十一,天矇矇亮,躺在床上欲起身,就聽到雀兒在叫個不停。文箐心裡暗歎一聲:這鳥兒因為魏氏過壽,都飛到隔壁院裡去搶食去了,才清靜了兩個早上,今兒又鬧開了。
只是,嘉禾來給她將新袍子穿上時,眉間有些得意,欣喜地道:“小姐,今日屋頭上來了只喜鵲呢,喳喳喳地說個不停,我本來想趕,可是一想,它呆的時間越長,好是越多呢。”
文箐沒想到身邊還有這麼一個迷信的傢伙,於是便打趣她:“人家鳥兒開PART──鳥兒聚會,你湊甚麼熱鬧啊?還懂得鳥語,曉得喜鵲說甚了?”方才一高興,差點把PARTY便說了出來。一想到這,又思念起前世的事來,方才笑得十分燦爛,一下子便沒了精神頭兒。
“小姐,真的,肯定有喜事。”嘉禾正低頭給她找來襪子,要替她穿衣,文簡卻自己動起手來,不習慣由她伺候自己。
文箐看了一下傷腳,已好得七七八八的,她穿好了,還是習慣地穿上棉拖:“咱們足不出戶,能有什麼喜事?”一抬頭,見嘉禾因自己的語氣不太好,讓他以為自己生氣了,一副十足謹慎樣,這倒是讓文箐過意不去了,忙道:“我這裡你不用侍候了,你去叫醒文簡,我還有事著急讓他忙呢。”
不過嘉禾說的喜鵲登枝,家中必有喜是來,對於文箐來說,還真應驗了,而且不是一件兩件。
文箐禁足而困在屋裡,明明曉得蘇州家裡有一個大藏書樓,自己卻是去不得。他一想到分家在即,尋思著自己也需要多瞭解自己分家在古代的事項,以前從裘訟師那裡瞭解到的,又怕不全。能怎麼辦?只是嘉禾不識字,也不可能去拿書,最後只把念頭又動到文簡身上。
先是讓文簡去打聽,家裡有沒有《大明律》。這事,文簡十分順利地便從大哥文筵嘴裡曉得,果然如周夫人所言,不僅有《大明律》,還有其詳細批註,做批註的便是周復。
文簡很興奮地把這些事說與姐姐聽,但凡姐姐讓他做的,他則是一定做到。而文箐也是毫不吝嗇自己對他的誇讚。聽後大喜,末了,又再給弟弟交代一個新”任務”:你帶嘉禾去幫我把書找出來,可好?不要讓大哥還有文筵他們看到。”
她寫了”大明律”三個字,文簡只認得一個”大”:“原來這叫’明律’啊,我曉得了。”他細細看了又看。最後將小字條仔細地收好。或許他真得是識得了這字,只是讓他寫出來,那是萬不可能的。文箐只能讓他從字形上去與那些書比較,只要同這三個字一模一樣的書。這點,文簡還是明白的,對於自己這新差使,他是非常興奮的。
藏書樓在前院的西側,是專門闢出來的一個院子,連著大書房一起,擱往日是,正是周同與一干朋友偶爾聚會之所在,地方甚是寬敞軒亮。文筵兄弟愛讀書,祖母過壽,這幾日家中客人多,便暫時都到二房這邊來。否則,平日裡周同若不在,這藏書樓不僅是鎖上了,便是院門都是死鎖了。
一大早,文簡興沖沖地跑去,她聽姐姐說,這事不能讓大哥曉得,於是居然也曉得先只是與文誕套近乎,得知《大明律》就藏在二樓正中間的書架上,便想開溜。可是文筵卻興致很高地拉著他,非要教會他被一首詩不可。文簡心不在焉地揹著,尋思著,大哥守在一層當眼處,自己要是想出門,把書抱了在胸前,他就能看到了,有些發愁;萬一找到了書,怎麼才能讓大哥離開呢?
這,轉機則是出現在嘉禾身上。
嘉禾隨了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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