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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敘及其兒子兒媳因此事,也終於再也忍不住了。周敘一拍桌子,衝著二兒子么子道:“去,開船,請族裡說得上話來蘇州。他不去祠堂,明日我便將這宅子變為祠堂,審他一審!”
周東十分惶恐地來請罪,就是他派人通報訊息,才會讓魏氏出這種事,此時真個有種“負荊請罪”悔不該之態。周敘雖氣憤,可是終歸是忍了一忍,沒遷怒到他頭上,直接就問:“你叔父年齡大了,如今既在病榻上,無法主事。我瞧你處事端方,族長一職,你說呢?”
周東自然說:顧叔父已然不成事,如今自是請敘叔父主持族裡大事,自己唯命是從。
周敘卻搖了搖頭,道:“我在京城,手長袖短,有心無力。子侄一輩的人,也只你為人公道,待族中諸人熱忱……”
周東受寵若驚。族叔的話,就是說這族長一職自己來擔當了,周敘一家會鼎力支援。其實,現下族裡勢大的就是周敘一家,只他一發話,那其他人哪裡還會說甚麼?
周騰有些失望,沒想到伯父竟把個外人推上族長位置。他本來想,自己父親當年是顧念周顧那一房的恩情,才讓周顧當了族長,現下既與周顧撕破臉面了,族長一職就該是落到伯父頭上。伯父不當,那也該是長房大哥周榮或者周賡,怎麼能讓周東白白得了這麼個好處?
周敘斥他有心無腦,狠狠地罵過一通,似是想罵醒他。他之所以現下不能讓自家子侄當族長一職,就是因為定旺說的“知恩不報”。此時,若是自己這一房藉此機會,公然將周顧趕下族長位置後,卻立馬又是自家兒子當了族長,世人怎麼說?
周騰委屈地道:“顧叔父當了族長,咱們家出的田地作了義莊,他卻以族長名義攏在自家名下,半點兒沒讓我們打理,這麼下去,我們每年都加十畝義田,得的便宜卻是他人……”
他自然是利益在上。這些年,沈氏與周覆沒少為族裡做事,周家義莊現下說來,有八十來畝地了,卻從沒由自己管顧過,只由族長打理。以前是地少,不過三十四畝,周東父親作為族長公道,所得不是用於修村裡路揚周家名聲,就是賙濟族裡窮困之戶,大家都沒話說。可到了周顧手上時,義莊一年比一年漸大,不是由於他的緣故,而是由於周復大方,感念族人恩情,才在族裡說出,每年自家給族裡增十畝地。周顧卻沒將帳目公開,只說每年收入皆用來祭祖祭墳,還有修繕祠堂了。對於縣裡修路問題,周顧作為一族之長,也去操辦,得的名聲卻是落他一人頭上。
這些,不僅是周騰瞧不過去,便是族裡其他人都看不入眼,周東也不喜。周顧是周東的隔了一輩的親叔,可是周東也十分不滿周顧的作法,又與堂兄周成周盛其實也有衝突,到得定旺他們,更是對他們的行為看不入眼。相對於周顧,周東更是把周復當作自己的親叔來看待,對周敘也比對周顧要親熱。
且說,周騰委屈的還有,自己父親在世時,每年常接濟縣裡的救濟院,遇到災荒或歲末,總是掏出一筆錢來支助。而這些,周復一半是要著自家名號施為,另一半則是打著周家族人的名號,可後一半卻被周顧給攏了過去。周騰很不爽,只是他是族長,自己反抗不得。
周敘好一頓訓斥,周騰略明白伯父所難為。可是他多少還是有疙瘩,認為周盛他們那一大家子之所以現在這麼任意妄為,皆是出自於伯父還有父親對他們的縱容,才讓他們一而再,再而三地挾恩以恃。他自認為,幾十年前,父親受到的周顧祖父的那一點點照顧,早就在沈氏進門時,周復給了周顧十來畝地就償清了,偏是這些年,沒完沒了地任由周成周盛他們提要求,然後不停地滿足他們。
周騰心裡不服氣,他打定主意,得讓周盛他們一家不好過才是。周芸毀容,這事兒也不知是他,還是另外別的人,一早就捅到了孫家,最後是孫家十六日下午,派了人來,撂下一句話,留下一張紙,取消婚約,原來的聘金不用了——孫周兩家自此男婚女嫁,互不干涉。
周芸醒過來時,聽到這事,她自己還沒接受毀容的現實,卻再次聽到毀婚一事,竟是受不了,發了瘋。
而嚴氏醒來後,或許腦殼傷到了某個地方,變成了痴傻。
定旺要鬧事,偏偏官差跟在門前看著。周正冷森森一句話:“我母親壽誕那日,況知府親臨祝壽。”這話,意味著甚麼,他再蠢,也懂得不能與官府為難。周賡卻是在魏氏請過醫生來家裡,偏那地方不能見醫,於是氣憤不過,恨恨地卷著衣袖衝到周盛家門口,很是一頓罵,最一還是被周正與文筵拉回家,才罷休。
周盛這才慌了手腳,沒想到這次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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