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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因緣法,叫她莫要掛懷。”
她不解地記下我的話告辭而去。
孤芳真的是一位玻璃心腸的人兒,她既不忍拂了我的好意,又不願奪人所好,故而特意又送還了我一尊金菩薩。我撫著絹帕嘴角含笑,我明白自己已完完全全地贏得了她的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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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巧成天把‘聽財哥說’掛在嘴邊,他簡直就象江湖百曉生嘛。這會兒得空兒,我得認識一下這位聞名以久的財哥了。
招財是招家總管招大福的兒子,他和進寶都是招大少爺身邊最得力的兩個小廝,因為時常在前院聽差,所以我無緣得見。
不過,見面遠不如聞名。招財長著一張平凡的面孔,不但貌不驚人,氣質也不突出,屬於扎進人堆用警犬都搜不出來的那種主兒,之前我真是白白對七巧誇他長得精明哩。
“招財,前些時大少爺出遠門怎麼只帶了進寶,你為何沒跟著去呢?”陰險如我,打算挑起小廝們的爭寵之心。
他卻笑嘻嘻地道:“回奶奶的話,小的體弱不慣遠足,特地求少爺留小的在家的。”
呸!就你還體弱,再養兩天膘跟我就不相伯仲了。
我用白眼球看了他半天,他面不改色,彷彿剛才說了句再誠實不過的話。我暗自佩服,人撒個謊容易,撒不被拆穿的謊也不算太難,難的是撒不但別人信,連自己都相信的謊話。單憑這點兒他還能進步。
我決定在測試一下他的保密功夫,我問:“那擔買賣不小吧?要不然怎麼勞動你們少爺親自去呢?”
“大少爺一向如此,凡事喜歡親力親為。”
滴水不漏!果然是個很有心思的小子,儘管什麼也沒套出來,至少我學會了不以貌取人。不急,日久天長,慢慢來,今天現混個臉熟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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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孤芳的友誼被無情地中斷了,因為招祈渲怕我會煩擾到她,在我們倆談過之後的第二天,他便帶傷親自護送著孤芳回了嶽州。
孤芳臨行前專程來與我話別,在采蘩狐疑的監視之下,我強忍著離愁,執其手一語雙關的告訴她,希望不久的將來她能夠回來。
‘聽財哥說’招祈渲這次一走,要去大半個月。他不在最好,我又可以去雅益齋找白墨談詩打球了,反正我近來也總是惦記著那兒。
翠竹林中的臥牛石上,盤坐著一位正在弄笛的白衣勝雪的俊逸男子,陣陣夏風掀起他的衣袂,乍一望去好似在竹海中翻騰起層層雪白的浪花,他丰神灑脫之狀若馭舟隨波輕漾的韓湘子,此情此景如同一幅絕美的油畫。
那是我久違了的白求知,我曾多次疑心他是不是用了汰漬,打我認識他,就從未見過他的雪衣上沾染過半點兒汙漬。
看著他側臉完美的線條,聽著那悠揚婉轉的笛音,令我如醉如痴,我不由的暗想:何等樣的佳人才配得上他?
漸漸地那樂聲變得纏綿悱惻又如訴如泣。我怕若再聽下去,自己會拜倒在他的白袍之下了。
“小白書童!”我在他耳邊打斷他,想要故意嚇唬嚇唬他。
他轉頭看見我,臉上卻一片茫然,絲毫沒有我意料中的那種驚喜,“哦,你來了。”
我言道:“這幾天廚房有點忙,所以就沒過來。”
他輕描淡寫地也道:“嗯,很巧,我這幾天也挺忙的。”
“是麼?真的很巧。”微微的失落在我心頭一閃即逝,我敲了他一記道:“你見到我不高興怎麼的?”
他低語訟道:“風雨如晦,雞鳴不已。既見君子,雲胡不喜?”
“什麼?”我心內一驚。
他掩飾地岔開話題,其實我聽得很清楚,這段詩不免令我心中悸動,但,畢竟是女子吟與男子的詩,想來白墨沒有其它意思吧。
我問道:“這是什麼曲子?這麼好聽!”
他輕輕的用絹帕拭著玉笛,淡淡道:“是我新編的。”
哇!了不得,看來水平與樂壇才子招祈匯有一拼。
“教給我行不行?”
“可以,不過……”他有點猶豫,“你識不識得曲譜?”
“1234567?”我說出西洋簡譜。
“是宮、商、角、徽、羽。”
我忙道:“你是說五音啊,我聽過,但是不懂得。”
“這……”他為難地想了想,又問:“你會不會唱歌?”
甄甜兒唯一令我滿意的地方就是嗓音,我笑道:“唱歌當然會了,民族的還是通俗的?美聲的吊門太高我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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