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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了目光,但大部分人都是看好戲的心態,認為她只是故作神秘而已。
在眾人的注目下,她直接翩翩起舞,大家看不清她的容貌,只瞧那雙漂亮的眼眸目若朗星,顧盼生姿,她舞姿輕盈,身段優美婀娜多姿,引人無線瞎想。
炎雲惜跳的便是有名的“驚鴻舞”,透過舞蹈動作表現鴻雁在空中翱翔的優美形象,舞姿輕盈、飄逸、柔美。驚鴻舞早已失傳,不過炎家藏書閣還有記載,雖然不全面,但有炎家舞痴在,這舞就是不全也給她補全了。
舞步隨風收復,嬌眼如波入鬢流。所有人都沉浸在這一刻,久久無法回神。
最後不知道誰說了一句,“輕舞如燕居,疾舞如驚鴻。”大家才從半醉半夢中回過神來。
驚鴻舞她在前世也跳過幾次,但用炎家舞痴的話來講,美則美矣,卻並沒啥新意。她所謂的舞是有靈魂的,她上輩子沒能理解,這輩子依舊是。不過唬唬這些人應該還是可以的,因為驚鴻舞確實夠美。就算驚不住這些人,她還有最後一張王牌,那就是她這張臉,這也是她堅持要帶面紗跳舞的原因。
不過目前這情形,她似乎還可以繼續留著這張王牌。這個地方魚龍混雜,那些害死原主的衙差可是見過她的,她不可想取了面紗後被人認出來,那她所做的一切還不都泡湯了,雖然這機率不是很大,但危險成分確實存在的。
這時有人認出了剛才說話的男子。
“他不是上屆文試狀元現在的的侍郎大人,謝謙。”
“對啊,好像就是他。”
對別人道出自己的身份,謝謙並不在意。朝廷對官員有明文規定,不得私自進出青樓賭坊,但對歌舞坊並沒有明令禁止出入。
“不知姑娘這舞叫什麼名字。”謝謙問道,今天他是被兩位同行強行拉來的,來之前他萬萬沒想到會看見這麼美的舞。
炎雲惜見此人大概二十五歲左右,穿著一身月牙白色的衣服,衣服上用青絲繡著華麗的圖案,衣服質地很好,應該很名貴。他的面板很白,目光清朗,不是十分英俊,但他身上的氣質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不叫人討厭,便道,“其實先生剛才那句話已經道出了此舞的名字。”
“驚鴻?”
“沒錯,此舞就名為驚鴻舞。”
“這裡可有畫具。”他突然問道。舞坊的人瞬間明白,拿出一套畫具在大廳擺好,因為這種情況偶爾發生,看完舞姬表演的公子哥心血來潮為姑娘畫上一副畫。
謝謙能考上狀元,那文采一般人能比的,但除了文采,最有名的便是他的畫作,他還沒考上狀元之前,他的一張畫已值千金,更何況現在身份不同了。
他畫的很快,完全是隨性而作,很快大家便看見一白衣美人躍然紙上。不過半個時辰,他便收筆了,全程沒有任何人捨得打擾。
畫中美人不是別人,正是炎雲惜。
第7章 面紗
炎雲惜本人全程到是相當的淡定,雖然她從未想過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但也只是驚訝了片刻便釋然了,別人要做什麼,跟她並沒關係,不過就是當一次免費的模特。
看到完整的畫作,她心裡其實還有些怡悅的,畢竟畫的是她。雖然她不懂古畫,但欣賞美是人的本能,這幅畫確實很美,美得就連她自己都想掀開畫中人的面紗。
“這幅畫是在下送給姑娘的,以姑娘入畫,希望姑娘不要介意。”謝謙起身看著對面的炎雲惜說道,語氣很謙和。
“怎麼會介意,小女子謝過先生抬愛。”炎雲惜從容的說道,毫無女子通常的羞澀扭捏,大方的接受了這幅畫。
謝謙眼裡再次露出讚賞的神色,卻沒在說什麼,隨後便離開了舞坊,他兩個朋友也跟他一起離開了。
謝謙離開後,眾人的目光再次轉移到了炎雲惜身上。
“姑娘現在可以揭開面紗了吧?”他們可都是等著看面紗下那張容顏,可炎雲惜本人現在根本沒揭開面紗打算。因此有些人實在忍不住了,嘲諷道,“姑娘不敢當眾揭開面紗,不會是因為姑娘長得太醜了。”
炎雲惜看也沒看他,直接說道,“我醜與美應該都跟公子無關,更何況容貌是父母所賜,豈是小女子能改變的。”
“你。。。。。。”那人氣得想發作,這時候舞坊的管事蘭姨站出來了,大聲宣佈,“我們醉舞坊這次選中的姑娘就是這位炎姑娘,謝謝大家捧場,有上屆狀元爺如今的侍郎大人親自作畫,我們這麼炎姑娘可謂是實至名歸。”說話的同時抓住了炎雲惜的手並舉了起來,周圍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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