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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不住地點頭,“一定要記得幫我說!”
雙魚笑著點頭。
……
東祺從小失母,與前太子父子關係生疏,從前只依著老皇帝,性情看似乖張,實則內心敏感。現在老皇帝沒了,從他被接過來奉為少帝后,段元琛雖對這個侄兒多方照拂,但他一個大男人,再細心也有考慮不到的地方,加上攝政忙碌,難免疏於體察東祺的心思。東祺隱隱也知道,自己能坐上這位置,多少得益於諸皇叔之間的制衡,加上前太子一事影響,這半年來,他也不會主動去向段元琛吐露自己的心思,心裡未免愈發抑鬱起來,現在終於盼到了讓他感覺親近,又肯聽自己說話,還輕聲軟語安慰他的雙魚,只想就這麼把她留在邊上都不放回去才好。偏感覺才沒一會兒,青麟臺那邊便傳來了話,說太傅催他去聽政。雙魚便告退出宮,東祺留她不住了,只好怏怏地送雙魚出了昭德殿,命六福用宮車送她回去,自己才往青麟臺去。
雙魚目送他身影被一群宮人給淹沒,簇著往青麟臺去了,知道舅父這會兒應該脫不開身,也不等他了,六福隨同著,往出宮方向去。經過那條通往從前自己住過些時候的秀安宮岔道口時,腳步微微停了停,扭臉看了一眼,六福便道:“沈姑娘,要不要順路拐過去看看?”
雙魚搖了搖頭,繼續朝前走去,沿著宮道,行到了路的盡頭。
前頭不遠,就是出宮的那道宮門了。
她的視線落在前方那條幹淨的彷彿不見沾惹半點塵埃的青磚宮道上,微微有些心不在焉,轉過最後一個拐角時,忽然聽見身後的六福喊了聲“奴婢等見過七王爺”,接著,他和另幾個同行的宮人跪到了路邊。
雙魚一驚,停了腳步,抬起視線,便對上了一雙正望著自己的眼睛。
是段元琛。
他正與一個紫袍大臣往裡行來,步伐微急,一邊走著,一邊說著什麼話。應是剛從宮外入宮,想必要去青麟臺的,大約也沒料到會在這裡這樣遇到了她,腳步猝然停了下來,有些突兀地站在了那裡。
兩人便這樣四目相望對方,中間隔了十幾步路的距離,不遠也不近。
昨天在馬車裡,六福談及他的時候,說她要是見著了王爺,保不齊都認不出來。
話,當然是誇張了。
但此刻在這裡見到他時,雙魚確實在他身上,感覺到了一種原本沒有的陌生。
他面容比從前愈發顯得峻瘦,目光沉默,穿著九章蟒袍,玄表朱裡,發以玉衡維冠,纓處飾金。立在那裡,從頭到腳,嚴整而華美,卻也令雙魚覺到了一種撲面而來的帶著威重的隱隱壓力感。
他像變了一個人。
確實,現在他也不是從前她在庭州時認識的那個段元琛了。
宮道兩旁光禿禿的,不見半棵樹木,頭頂秋陽投射下來,也早沒了夏火時的炙熱。
但定是身上禮服太過厚重了,雙魚的後背卻覺得燥熱起來,出了層薄薄的汗。他冠纓上的飾金在陽光下也刺的她眼睛有些發晃。
她垂下眸,像六福一樣跪在了道旁,端端正正地道:“臣女見過七王爺。”
第42章
青麟臺裡,堂官們在為究竟是否要裁減北方軍鎮的問題爭執不下。
說到底,其實也就是戶部兵部之爭。最近一個月,這話題也佔了朝議絕大多數的內容。戶部一派堅決主張裁撤。認為北方現在連年局面穩定,光北庭、安西、松漠三大都護府下就有七十二軍鎮,數量過多,朝廷完全不必再空養那麼多計程車兵,節省下來的大筆軍餉可用作充盈國庫。而反對一方則認為北方隱患仍未徹底消除,軍鎮絕不可裁減,否則一旦突發意外,到時恐怕左支右絀陷入被動。
兩方各有各的道理。
段元琛其實在心裡已經有了決斷。昨天榮平帶來了榮恩的信,令段元琛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斷。
之所以現在沒終結這場爭辯,只是他還需要點多一點的時間去考慮清楚一些細節問題,並且,讓大臣們這樣充分闡述自己的觀點,甚至爭吵,對於現在的東祺來說也不是壞事。多一些這樣的經歷,會有助於他慢慢形成自己的判斷。
“……不是當家人,不知柴米貴!國帑來源有定數,處處都用到錢,你們什麼事都只張嘴管戶部要,當我們戶部能憑空變錢出來不成?不裁軍鎮也無妨,下回若再遇到個天災人禍戶部拿不出錢糧,你們不要跳出來指責我們不做事!”
事關自身利益,戶部尚書和兵部尚書吵的空前激烈,兩人都面紅耳赤。東祺瞪大眼睛,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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