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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得知雙魚竟要被立為攝政王王妃,愧悔之外,更是增添了一層驚慌,唯恐那個侄女心裡還記恨著自己夫婦當年的絕情,若往後在攝政王耳邊吹起枕頭風,境況豈不是愈發堪憂?沈鈺心事重重,加上一時不慎著了點涼,起先還是小病,沒多久,竟變得水米不進,病勢沉沉了起來。

……

一轉眼便快到年底。這段時間裡,納采、問名、納吉、納徵,這些儀式都已順利進行了。徵禮就剛前兩天辦的。這也表示,從現在開始,雙魚和攝政王之間的婚約便正式成立了,接下來只需等待大婚之日。

這段時間,她其實也不得空閒,一直忙著趕做繡品。嫁衣是不用她操心的,宗正司會預備好,她大婚用的禮服,兩個月前開始,就由十二位雲錦繡娘開始趕製,年底前應該能備好,除了禮服,其餘大婚用的到的繡品,也不用她自己備辦;但一些私密的貼身用物,譬如小衣、香囊、羅襪、手帕等等,她還是想自己動手的。

這天傍晚,雙魚坐在窗前,埋頭終於繡完了香囊的最後一針。

舅母生前精於繡工,雙魚從她那裡學到了上佳的針法,至於配色,她自己有著天成的不俗審美。她用編貝般的齒咬斷了絲線,針頭仔細地將最後一縷線頭埋了進去,最後將香囊攤開放在手心端詳時,眼前情不自禁又浮現出段元琛那天晚上握住自己的手,叫她“小魚”時的一幕。

她怔忪了片刻,忽然想念起了他。

其實之前,還能和他有個無心或有意的“偶遇”見面什麼的,但從那天晚上他離開後,兩人真就再也沒機會見面了。既然定下了婚約,宮裡她自然是不方便再去的了。

她有些想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是不是忙碌的間隙,偶爾也會像自己想他那樣的想到自己?

她的頭輕輕靠在窗邊,微微出神著的時候,陸媽來敲門,帶來了一個訊息,說沈家她那位伯母徐氏來了,舅父讓她去見見徐氏。

陸媽顯然對徐氏很不待見,說完便哼了聲:她現在來,是想幹什麼?

……

雙魚見到徐氏的時候,見她形容憔悴,面色發黃,跟從前自己印象裡那個總是梳著油光水亮髮髻的婦人大是不同。

徐氏見到她,眼眶便紅了,哽咽道:“小魚,伯母也知今日過來,實在厚顏。從前確實是伯父伯母慢待了你,多有不是,原本伯母也是無顏登門的,只是你伯父如今病重,心裡還時時記掛你,你就大人大量,休要再計較我們從前的不是可好?伯母求你了……”

雙魚原本有些驚訝于徐氏忽然找上了門。碰了個照面,雖才寥寥幾句,但以雙魚之聰慧,如何聽不出她話裡的意思?倒似乎是那位伯父擔心自己記恨往事,這才活活被嚇病了似的。

世上之人,本就百屬,有舅父這樣重情重義的,自然也有像伯父伯母這種涼薄之人。當年他們雖待自己無情,但大難臨頭撇清關係,也是人之常情。對於這對伯父伯母,她從前其實就沒怎麼恨過,到了現在,更談不上記仇,只是無意再往來罷了。見徐氏說完,一臉懇求地望著自己,道:“伯母言重了,從前的那些舊事,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請伯母回去也轉告伯父,讓他放寬心,好生養病才最要緊。”

徐氏聽她這麼說,才稍稍放下了心,又道:“若得了空閒,記得回家裡坐坐,伯父伯母一直盼著。”說完便巴巴地望著她。

雙魚望了她片刻,最後道:“我記下了,過兩日,去探伯父的病。”

在徐氏的心底深處,偶爾也還做過這樣的夢,倘若能認回雙魚這個侄女,讓她從自家嫁出去作與攝政王王妃,這樣才算是圓滿。只是自己也知道,這不過是肖想罷了,如今還能得侄女這樣的一句話,已經是她給了自己夫婦極大顏面了了,不禁喜出望外,再三地言謝,態度可謂卑躬至極。

徐氏走了後,盧嵩說:“五嶽雖高大,不逆垢與塵。人非堯舜,誰能盡善?小魚,你有這樣的胸襟,舅父很是欣慰。”

……

伴著兆豐年的紛揚瑞雪,爆竹聲中,大興朝的裕泰一年如期而至。

入了正月,日子彷彿就從指縫間飛快流過,一轉眼便過了元宵,攝政王大婚的日子也近在旦夕了。

青麟臺裡。

劉伯玉說完話,便屏息站在一旁。

段元琛站了起來,踱步到窗前,推開窗戶,望著窗外青柏枝條上掛著的尚未融盡的一團積雪,陷入了沉思。

昨晚深夜,劉伯玉的外甥劉榮給他傳來了一個訊息,暗探密報,最近時日以來,京畿九門的戍衛營裡,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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