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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裡。
聽周老三這一說,周建英才想起,這是家家戶戶都窮得連飯都吃不飽的七十年代,四十多塊確實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會不會是姜瑜拿的?你們走了之後,她還在家。”周建英想也不想就把這個事栽到了姜瑜身上。
馮三娘一聽,趕緊搖頭:“不會的,小瑜膽子小,哪敢偷錢啊!咱們還是快快問問左鄰右舍吧,說不定有生人路過。”
她話音剛落,姜瑜就拿著墨水慢慢悠悠地回來了。
聽見自己的名字,姜瑜訝異地抬起頭,看著他們三個:“你們在說我?有事嗎?”
馮三娘在圍裙上搓了搓手,問道:“小瑜,你進沒進過我和你周叔的屋?”
來了,姜瑜心裡敞亮,面上卻一片無辜:“我從不進你們的屋啊,怎麼啦?吃過午飯,我本來想備課的,發現墨水用完了,向建英姐借,她開啟門說她的墨水也用光了,然後我就自己去供銷社賒了一瓶,等下個月發了工資再去把錢還上。我出門的時候還撞上了週五嬸,那時候她家四娃子還在吃飯,對吧,建英姐?”
姜瑜把村子裡的人證都拉了出來,周建英不好再往她身上潑髒水,哼了一聲,算是承認了。
聞言,周老三狠狠瞪了周建英一眼。都這丫頭,非要跟姜瑜較勁,明明有墨水,卻不肯借給姜瑜用一下,害得這孩子老大遠地跑去買墨水。不然,多了姜瑜在家看著,興許賊人還摸進來就被發現了。
周建英很無辜,她做什麼了?她爸又瞪她,要不是上輩子知道她爸是怎麼對姜瑜的,她還真以為自己是撿來的,姜瑜才是親生的。
馮三娘見說了半天都沒找到錢,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對周老三說:“咱還是去問問村裡人吧,興許能有線索。”
“當然要問,我去找翔叔來,咱們村很少有生人來,這錢說不定就是村裡哪個黑心地翻進來摸走了的。”周老三恨恨地說。
他的懷疑很有道理,因為這個年代,人口的流動性非常小,除非走親戚,不然一年到頭村裡很難得看到個眼生的人。偷雞摸狗的事,更多的是熟人作案,畢竟外來人員連地盤都沒踩熟,怎麼會知道誰家的雞關在哪裡,誰家有錢誰家窮,誰傢什麼時候有人,得了手後從哪兒走更方便跑路。
他一走,家裡三個女的就成了一盤散沙。
周建英捱了一巴掌,記恨上了馮三娘,陰沉地剜了她一記,啪地一聲把自己關進了屋子裡。丟了四十多塊錢,她固然覺得可惜,但遠遠沒有周老三那麼心痛。
馮三娘也沒了做飯的心思,蹲在院子裡唉聲嘆氣。
姜瑜老神在在地回了屋,把鋼筆從箱子裡摸了出來,打了盆清水洗了一遍,然後吸上墨水,在舊書上劃了一下。這筆是真不行了,老走水,等發了工資就去買支新的。
馮三娘被她的鎮定所感染,下意識地走到她旁邊蹲下,唉聲嘆氣:“家裡的錢都被偷走了,這以後的日子怎麼過呀?”
說得好像不偷走她就花了多少一樣,姜瑜擰好墨水瓶蓋,淡淡地說:“去年怎麼過,前年怎麼過,今年,來年還照舊這麼過!”
馮三娘被她這繞口令一樣的話給繞暈了,默唸了兩遍,好像發現還真是這麼一回事,往年,家裡也沒花錢買過糧食。不對,往年姜瑜也上工的,農忙時節,學校都會放假,她那時候回家幹活掙工分,但吃卻在學校裡,學校每個月會補貼八斤大米,所以倒是節約下了一份口糧。
今年姜瑜雖然去了學校上課,每個月也會分十幾斤糧食,可她每天兩頓都在家裡吃,這點糧只夠她自己的。
馮三孃的思緒飄得有點遠,直到周老三帶著翔叔和李會計幾個過來,她才回過神,趕緊站了起來,拿出幾個大瓷碗,倒上水,招呼大家。
沈天翔擺了擺手:“不用了,我們是來說錢丟了的事。我剛才已經問過了,今天村子裡大家都沒看到過生人。”
周老三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咬牙切齒地說:“哪個殺千刀的,把我們家的救命錢都給偷了。”
沈天翔沒接這話,沉著臉說:“四十多塊錢不是小數目,老三,我建議你去縣裡報案,我不許咱們荷花村有這種偷奸犯科之輩。”
“啊?報案?”周老三有點躊躇。現在的老百姓,對公安局有種天然的畏懼感,總覺得去那地方不好。更何況,周老三屁股不乾淨,跳大神搞迷信,偷拿了梁毅寄回來的錢,這一樁樁,真捅出去了,他怕自己會被抓去吃牢飯。
“還是不要了吧,都是鄉里鄉親的,幾十年的鄰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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