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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雙手合十,衝沈欽拜了幾下表示感謝,但眼神仍凝聚在劉瑕身上,“我再也沒找過諮詢師,都覺得自己不可能得到幫助了。但是,沈先生給我看了劉老師你的履歷,讓我又燃起一點希望,而且,怎麼說呢,也是有點病急亂投醫了吧……我現在這個男朋友各方面的條件都不錯,對我也很好,32歲,再拖下去真的來不及了……”

任小姐長長地嘆了口氣,“劉老師,你覺得我的問題出在哪,我還能不能把這個毛病給治好?我……”

她抿抿唇,似乎在剋制,但眼淚仍流了下來,“如果這輩子註定一個人,我也認了,只是死也要死個明白吧,我真的不明白我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怎麼一聽到求婚就發瘋,就千方百計地要分手……他們罵我是感情騙子,說我花花公主,玩弄他們的真心,搞得我像個壞人,我也不想啊,我真的也不想的啊,但是……但是……”

一般的心理諮詢,總需要幾次談話來確定信任,瓦解諮詢者本能對於陌生諮詢師的心防,這就像是一場攻堅戰,諮詢者既希望能解決自己的煩惱,又不希望諮詢師知道自己太多**,總是下意識地加以隱瞞,只給予自認為有用的資訊,而諮詢師要做的,就是從由語言和表情等多重元素組成的表達去‘反編譯’關於諮詢者的真相,並加以分析和引導……劉瑕並不知道別的諮詢師是怎麼操作的,但她一向都是如此進行,她從沒有救世主情結的困擾,也不會因為幫助不了諮詢者而感到失落,可以輕而易舉地做到冷靜客觀的科學態度,大腦就像是一臺機器,辨別真偽、輸入資料,得到結果。就像是和春。夢先生的諮詢,前三次,劉瑕已斷定他對性。欲的反常排斥和剋制,必定來自於他父母的離婚,但他本人直到第六次諮詢以後才肯承認這個事實。

但任小姐並不一樣,她能看得出來,這個諮詢者的配合意願異常地高,甚至帶了點疾病晚期的急切,恨不得把一切細節都捧到她跟前來求一個診斷,她的困惑,並不是明知故問、欲蓋彌彰的自我欺騙,而是切實存在的焦慮和惶急,她控制不了某個時段的自己,這種失措感讓她感到脆弱無助,就像是真的得了重病,但因經濟條件所限,無法得到好的醫治,這讓找到一個經濟條件良好的丈夫這需求變得更加急切——這是一個死迴圈,而任小姐正困惑地被其淹沒,這讓她對於任何‘醫治’都抱持著開放的態度,即使會觸痛,也毫不在乎。

劉瑕又看沈欽一眼,她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似乎自己淪入了沈欽的節奏——他應該沒有相關知識,僅僅是憑本能挑中了這個最合適的物件,但不管怎麼說,現在事態的確朝著有利於他的方向發展,換句話說,她現在說的每句話,都是在為自己挖坑。

“任小姐,我大概已經有點明白了,”她收攝心神,不再去想無法改變的劣勢,“並不是我在為我的同行辯解,不過,我得說,你可能有點誤會那位科班出身的諮詢師了……我知道,你可能覺得弗洛伊德理論已經有點過時了,這個是百度可以輕易告訴你的知識,而她的年紀,會讓你很容易地感到她是那種抱著過時理論繼續諮詢的老頑固——”

從任小姐的表情來看,她確實說對了,劉瑕的權威性在繼續建築,“我不知道她平時是否也是這樣應付所有諮詢,不過,在你的案例上,她的結論方向可能並沒有錯誤,你這個心理障礙的根源,還是要從童年階段,甚至是更早的嬰兒階段去挖掘——這個階段,也是弗洛伊德最為看重的人格雕塑階段,他認為一個人性格中的各個側面,都是在這個你甚至不會有任何記憶的階段形成的,這個理論目前來說已經逐漸過時,不過,在你身上,的確是適用的。”

任小姐的眉毛皺了起來,她要說話,被劉瑕止住了,“但這並不是說,你的心理障礙和父母的離婚有關,我相信你的陳述,父母的離婚對你的確沒有造成什麼很深的影響,你沒說謊——你的這種親密關係恐懼症,根源應該是來自於你父母的職業。”

“我父母的職業?”任小姐愕然地重複,“劉老師,你的意思是說——”

“任小姐,從你進門以來,我就一直在好奇一個問題——你是個想要結婚的女孩子,沈先生是個很適合結婚的男孩子,至少從外貌上來看是這樣的,不管你有沒有戀人,在這種心態下,注意合適的潛在物件,是人類的本能,”劉瑕又看了沈欽一眼,他斜靠在沙發上,側頭觀察著任小姐和她,“有個簡單實用的觀察技巧,不管眼神是如何表現的,肢體語言不會騙人,你對誰有興趣,你的肢體就會指向誰——”

任小姐不由看了看自己和沈欽的距離:雖然兩人的沙發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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