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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備相關的專業背景,但這也不能說明什麼,就我們最開始懷疑的那個王志清,他在審訊裡提到,大概兩個月前,王村水電站檢修時,他排除了配電箱的一項接地線故障——接地線磨損得很厲害,幾乎只是虛搭著,如果沒有及時發現的話,如果配電箱過載了,那就隨時都有可能爆炸,他還以為李村水電站事故和這個是一個原因。排除這個故障以後,他相當得意,曾四處吹噓,並且對親友詳細解說這裡蘊含的風險,還有可能的後果。所以這件事在村子裡已經傳開了,所以……”
“事故調查報告出來了沒有?水電站的爆炸到底是事故還是人為?”
“是人為,而且應該就和王村水電站被排除掉的障礙原理一樣,兇手把接地線剪斷了,這樣水電站發生事故其實只是時間問題,而且這樣也讓這四個人完全沒法提出不在場證明了。畢竟,剪線的時間點現在還確定不下來,而有了我之前提到的那條機耕道,他們隨時可以悄悄來悄悄走,不會被目擊到。”連景雲說,他也把眼神轉向劉瑕。
劉瑕搖搖頭,“用了一些手段,但都沒特別發現……這四名嫌疑人的普通話都不是很好,交流吃力,這對我的工作有一定影響。就目前來說,我的意見是,他們四人都沒說謊,和李家村水電站的事故沒有關係。”
“但不能像以前那樣肯定是嗎?”張局的眉毛已經打上結了,“李家村這個案子,現在已經引起市裡的注意了,電站爆炸是大事,兇手不落網,領導晚上覺都睡不實……”
李家村這案子之所以被擺上領導的案頭,其實還是因為劉瑕的一個疏忽,此事可大可小,連景雲不追究是因為兩人的交情,張局非但沒追究,還‘喪事喜辦’,藉機搞了幾場專項行動,這固然是他會做人做事,但話說回來,劉瑕也不能因此就不領這個情,她盡力提振精神,“我會再想點辦法。”
連景雲多看了她好幾眼,這個表態也似乎並未讓張局滿意,他轉向連景雲,“也不要把目光就侷限在校園恩怨裡,多放寬,再審審電站員工,讓他們多指認幾個嫌疑人,這幾個都是李家村中堅,和王村的摩擦,絕不可能就只有這一點。祈年玉幾個都歸你指揮——景雲,我可是把希望全都放在你身上了。”
連景雲一挺胸,手舉起來,但在敬禮成形以前又放下,他自嘲地笑了笑,但情緒瞬間斂去,把胸又挺得高了點,聲音洪亮。“一定盡力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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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沈先生的訊息嗎?”
從張局辦公室出來,連景雲並不著急著回專案組,“連Q。Q都沒有?”
“沒有。”劉瑕言簡意賅。
連景雲注視了她一會,又轉回去,“這已經是第四天了。”
“嗯。”
“蝦米。”連景雲忽然停住腳步,劉瑕慢一拍,在窗前駐足回望他。
連景雲的臉藏在陽光裡,“你的心……有點亂了。”
“……”她沒說話。
“你對李雲生的敵意,太明顯了點。”連景雲又開始往前走,自然地中斷了對視,這或許是對她的體貼。他的語氣還是很平靜,就像是拉家常。
“你是在為他打抱不平嗎?”劉瑕問。
“我有那麼聖母嗎?”連景雲失笑,這幾乎就像是他們的唇槍舌劍互相玩笑……但,他的語氣雖和煦,卻還是沒讓這個話題就此溜走。“你對這個案子很不熱心,是因為他嗎?”
“李雲生?”劉瑕說,她意識到自己語氣不好,嚥下輕微的煩躁,又重複一遍,“因為他?這不合邏輯。”
“確實,從邏輯來說,把兇手揪出來對李雲生才是壞事,這樣他就拿不到太多保費了。”連景雲說,“但,你是心理學家,這還是你教我的呀,蝦米——人並不是邏輯的動物,在很多時候,人都是本能的奴隸……比起少拿保費,把一個對李雲生有怨恨的兇手放任在外,對他造成的威脅似乎還要更大一些吧?不管他再度犯案的可能有多低,從本能感覺上,的確是後者對他影響更壞,不是嗎?”
連景雲雖然一直找她出鐘點,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就不是好偵探,劉瑕索性站住腳,她不知道自己的眉毛已經扭了起來,玉色臉上,淡紅色的唇抿在一起,眼神略帶惱怒……她的表情幾乎是倔強的,這讓她一下年輕了許多,仿似又帶上了學生的生澀——被欺負得動了氣,但又因被說中了軟肋,不知該如何回擊,只好用盈盈的眼波,表達著自己的情緒。
連景雲看得笑起來,他想說,我太久沒看到你撒嬌了——
在他們的少年時代,劉瑕是時常露出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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