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長城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07部分,寺是故人踏月來,中國長城網,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的卻是寂寥,極為矛盾。他的聲音更為低沉,給我們講述什麼是維京狂戰士。
在那深幽的美麗峽灣中,兩艘戰船相遇,維京海盜不像普通海盜那樣一擁而上胡亂砍殺。他們會遵循古老的傳統,一聲不吭將兩艘船系在一起,在船頭搭上跳板,雙方每次各派一人走上去,單挑對手一決生死。沒有人可以後退,每個踏上甲板的人不是將對方殺死便是面對自己的死亡。以此類推,直至一方全部戰死。
我笑著這不是中國的打擂臺麼,或是車輪戰,要領是第一個上陣的通常是武藝最為高強的人,或是像李逵那樣最為兇猛的nb戰將,只是這種拼命的方式太過殘忍。
赫沒有否認,淺笑一下繼續講解。維京人很享受拼命的痛快,因為他們知道,腳下那塊窄窄的跳板上,浸透了祖祖輩輩的鮮血,而自己的後代將來也會在同一塊跳板上與敵人拼命。他們不能對不起祖先,更不能對不起兒孫。
拼命的那個勇士就是狂戰士,每一個維京人都以能夠成為狂戰士而自豪,也以曾經殺死過對方多少名狂戰士而驕傲。沒有人知道為什麼這種原始的戰鬥會激發出如此驚人的人類本性,但是狂戰士的故事代代相傳,成為維京人的民族英雄。
我很好奇那種遠古的戰鬥方式,赫是否見識過,後來,我看到他胸前長長的疤。他的軍艦遇襲海盜,為了保護軍隊不受損傷,他與海盜頭領對立在跳板上,將他殺死一劍挑進海里,卻也付出血的代價,差連命也搭進去。
我告訴赫自己要去北歐,要親眼看看那些美麗的峽灣,漫長的極晝極夜,傳中的愛斯基摩人,還有神奇的極光。赫皺眉看了我會兒,才沉聲回了一句,“不要去,那裡仍有戰爭。”
弘暉聽了他的話,眼中閃過複雜的情緒,有崇拜卻又彆扭的隱忍,似乎他還是更喜歡易安。
在易安那法式英語的調。教下,他慢慢的也開始能夠對話。我很奇怪他為什麼不直接跟易安學法語,可是孩子大了,沒必要什麼都管,他已經完全可以為自己作主了。聽著他日漸熟練的洋文,我覺得自己的兒子很棒,不止適應能力強,學習能力強,語言天賦更是好到爆。關於這,我就不往他阿瑪身上誇了,還是隨我,哈哈。
我們一路走走停停,偶爾靠岸在沿海城市裡換購貨物,補給糧水繼續上路,遇到好的風景,便多停留幾天。
如此,週而復始。
那兩個本來就有些冷的外國帥哥,在弘暉的監視下,已經很少搭理我了,偶爾碰到,也是簡單的個頭算打了招呼。我覺得自己的旅行失去了意義,只能努力養好身體,等著孩子的降生。
持續了近兩週的暴雨,阻止了我們的前行,船始終停靠在杭州港,這個曾經讓我魂牽夢縈又讓我無限心傷的地方。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們的船走得這麼慢,四個月了,竟然才到了杭州,我以為按照航速至少可以抵達福建的某個沿海城市。無奈,我早將船長一職交到了弘暉手中,胤祥偶爾幫他拿個主意,對於孕婦,誰還會來聽我的指揮。
弘暉成熟得很快,像個真正的船長為大家安排了行程,雨勢稍歇,便和胤祥一起帶了男女孩進城去遊覽名勝。
我真的不想去,關於杭州,可以翻篇了。即使意言堂的分店仍在,也不需要我親自去打理,大掌櫃和員工可不是我請來吃乾飯的。站在岸邊指指自己的肚子,已經快七個月的身孕,即便沒有像懷紅挽姐弟時鼓的那麼誇張,甚至顯得有些,他們應該也能理解。我不理會眾人反應,轉身走回船上。
船上很難計算日期,哪怕有日曆,在遇上暴雨的時候也是難以分辨黑夜白晝。我用自己的方式,在床頭每天用刀劃上一筆,已經湊出了整整二十四個“正”字。
胤禛,已經六月份了,我們分開了一百多天,你想我麼?你的皇阿瑪沒有狠心殺掉我們的孩子,他還在!我能感覺到他很調皮,不停的轉來轉去,伸手踢腳。若是你知道了,會不會開心?我很想你。
我的想念,沒有隨時間和距離減少一分一毫,日思夜想。化作一筆一畫記在紙上,紮成冊子。
船身突然開始傾斜,我抓住桌角努力不讓自己摔出去,指甲摳得生疼。桌上的筆墨在盒槽裡亂撞,未收起的紙張飄落到地面時,熟悉的雨聲再次響起,嘩嘩敲打在頭的甲板。
不斷聽見船員們在船艙和甲板間跑來跑去的咚咚聲,伴有腳下拖濺起雨水的踢踢踏踏,各種聲響混雜在一起灌進我耳朵裡。
無力地滑坐在地板上,手指終於攥不住桌沿,向著身後的床鋪滑過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