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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示,於是不知道怎麼搞的,糊里糊塗就把他給睡了。
然後,如何善後便成了大難題。原來本公主也知道本宮這般行徑,恐不能討好清河崔家高門大族那幫把眼睛長在頭頂的人,所以也就沒想著能嫁給崔伯言,只是希望長久保持這種超友誼的關係。然而一直以來對本宮百依百順的崔伯言卻顯示了他迂腐強硬的一面,非說要為本公主負責,非要娶本宮過門不可。
昭靈皇帝在那個時候已經被陳家威脅得隱隱有些透不過氣來了,原本都對本公主死心了的他一看到被招惹的崔伯言是崔家的長房長孫,立馬動了心思,費盡心機拉攏,厚著臉皮硬要把本公主往崔家塞。崔家呢,自恃是第一世家,處處講究規矩,本公主的行事自然不中他們意。
於是崔家和皇家扯皮自不必說,在爭吵中,本宮的臉面被他們抖得基本上不剩下什麼了。後來一直鬧到崔伯言在崔家祠堂前往自己手臂上連紮了三刀,失血過多當場昏死過去,本公主才覺察到事態的嚴重性:若是崔伯言不小心死了,崔家必然恨皇家甚深,說不定立馬會和陳家聯手,胡亂找個什麼理由逼宮,將陳皇后所出的太子奉上皇位。那個時候本公主舉步維艱可想而知。
所以本公主當機立斷,動用了當時能動用的全部勢力,連夜搶了崔伯言,用擔架抬入皇宮,牽著崔伯言的手,長跪在崔卓清面前,指天誓日說非君不嫁,除了他這輩子再不會愛別人,痛哭流涕,一副不忍心就此分離的苦命鴛鴦模樣,終於成功打動了崔卓清。已有十餘年未過問過崔家家事的崔卓清親往疏通,往返數次,昭靈皇帝也配合著做了許多讓步,本宮和崔伯言的事這才算定了下來。
是以此時此刻,在本宮即將要和崔伯言圖窮匕見、一拍兩散的時候,分外害怕看到崔卓清。本宮的記憶力其實好得很,臉皮再厚也是有限度的。當年的信誓旦旦猶在耳邊,若是崔卓清拿這個說事,本宮何以自處?她的眼睛又毒得很,裝腔作勢、撒嬌賣痴未必能瞞得過她。
作者有話要說: 楓林越人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4…07…12 23:11:40
謝謝!
☆、攤牌(三)
“姑姑。”我低低喚了一聲,作勢就要坐起來。
崔卓清立即按住了我。
她轉頭向淺薇問道:“太醫怎麼說?”
淺薇低聲回答:“張太醫來看過了,說是陳年宿疾復發,並無大礙。”
崔卓清像是鬆了一口氣,她面上的神情十分到位,心中的想法本宮卻一時難以揣測。
“無大礙就好。”崔卓清說,“我先前還擔心下月的賞梅宴你不去了呢。”
本公主心中便是一個哆嗦。
賞梅宴和荷月宴不同,卻是文人雅士吟詩弄對的專門集會。每逢這種宴會,本宮都會捉襟見肘,連一首應制詩都寫不來,次次都要靠駙馬捉刀代筆。關於這一點,本宮相信宮裡的人再清楚不過了。
崔卓清此時提起賞梅宴,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難說的很,是以本宮不得不打起精神應對。
但接著崔卓清將話題一路引下去,倒叫本宮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崔卓清提起了昔年賞梅宴上的趣事,又提起了她在梅花上收集到的那罐雪,繼而又把話題轉到烹茶之道上,說了足足有小半個時辰。
我卻有些撐不住了。我素知崔卓清是個極精明的主,又不比崔伯言受惑於情愛那般好糊弄,因此和她說的每句話都小心到了極致,生怕一不留神就掉進陷阱,自掘墳墓。若是平時還好,這日我白天應對紀嬤嬤時折損了太多氣力,此時便顯出幾分支撐不住的光景來,後背上全是虛汗,已經溼透了。
我自知無法再跟崔卓清這麼消耗戰下去了,於是也不管她在說什麼,直接打斷問道:“姑姑,我和崔伯言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崔卓清顯然沒有想到我會直截了當的替她提出來,愣了一愣,倒笑了:“公主希望我知道多少?”
我看她臉色甚是平靜,咬咬牙,索性就速戰速決了:“我和崔伯言……他……他怕是要休我了吧?”
崔卓清的臉上看不出喜怒:“沒有的事,公主養好身體要緊,別胡思亂想。”
“可是,哪怕他不休我,這日子我也過不下去了。我……沒臉再見他,我愛上了別人。”我用雙手捂著臉,嘆息一般地說道。
崔卓清不語。她在寢殿裡踱步,突然間就看到了那把懸掛著的寶劍,她把它拿在手裡,讚歎道:“這就是前年我大熙軍隊從漠北帶回來的那把寶劍,喚作什麼子母離魂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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