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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去路。
獨孤傷輕輕嘆了一口氣,望望兩邊,卻發現街道兩邊亦有手持羽箭的人埋伏在屋頂。
天羅地網。
我向後退了一步,大聲喊道:“黑甲衛何在?難道皇上派遣你們來此監視,便是看著本宮被人欺負的嗎?”
果然連喊三聲之後,便有一隊黑衣黑甲的軍士自街頭轉出,兩邊街道的店鋪裡也零零星星鑽出一些人,將我護了起來。
崔伯言的臉色便有些難看,他皺了皺眉,剛要說話,周子夫便拔出隨身的佩劍,大聲喊道:“周子夫在此!汝南周氏協助朋友捉拿逃妻,便是這場官司打到皇太后面前,我們也佔盡了道理。哪個敢攔?”
崔伯言定了定神,微微笑道:“哪裡是逃妻?夫妻之間,偶爾有些口角,卻是情趣。這等風情,你們哪裡懂得?”
那黑甲衛為首的將領是個挫人,聞言明顯有些慫了,微微一遲疑,便向後面退去。
我大怒,向著崔伯言大喊道:“崔伯言,你好不知羞!到了這個時候,還事事仰仗朋友嗎?我寧可嫁給周將軍為妾也不要同你在一起!”
周子夫聽了這話,明顯一個哆嗦,一臉尷尬的望著崔伯言。崔伯言卻面不改色,策馬行至我跟前,低頭問道:“夕月,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說:“倚多為勝,算什麼英雄好漢?除非你和獨孤傷打上一場,若是打贏了,今日我便跟你走。”
崔伯言的眉眼舒展開來:“夕月,說話要算話。”他跳下馬。
眼見他這麼爽快,我心中倒有幾分不確定了。他能在幾招之內將本公主制住,可見武功絕非泛泛,如今又如此胸有成竹,哪怕我知道獨孤傷是成名已久的江湖高手,心中仍然有幾分犯嘀咕。
可事到如今,也沒有別的辦法。我一咬牙,向著獨孤傷說道:“你此次若能殺了他,我便……我便任你怎麼樣!”
獨孤傷嚇了一大跳,拔劍上前的時候差點自己絆倒自己。
他略有些尷尬的定住身形,又衝著崔伯言笑了笑,方向我說道:“屬下已知主人之意。只是聞說崔伯言自幼得高人傳授劍術,身手不凡,貿然殺之,恐不容易。主人放心,屬下自當全力以赴。”
我又道:“我雖是女子,於劍術之道也略通一二。若是你有意容讓,我定不輕恕!”
獨孤傷挺直了身子,灑然一笑道:“主人放心。”
他又微微低了聲音,一雙桃花眼裡滿是曖昧:“獨孤傷從來都是惜花之人。”
他的話音剛落,崔伯言已經仗劍刺了過來,他劍勢凌厲,招招都是狠辣的招式。看起來,本公主方才向獨孤傷說的話,給他刺激很大,過招之時,竟是連君子風度也不講了。
反觀獨孤傷,卻是形如鬼魅,遊走飄忽,一副大家氣象。本公主看了幾眼,便已放下心來,獨孤傷已然佔據了上風。
然而崔伯言的卑鄙卻是令人歎為觀止,他仗著手中子母離魂劍之鋒利,趁獨孤傷不備之時,削斷了他的劍,然後便一副勝利的樣子,退後幾步,拱手說道:“在下僥倖贏了一招半式,還請先生遵守諾言,不再糾纏。”
獨孤傷好歹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高手,自然也只好自重身份,不再說什麼,向我躬身道:“屬下無能。”便作禮而退。
本公主快要氣壞了,指著崔伯言的鼻子大罵:“你不要臉!你私自拿我的寶劍!你連比試都玩陰的!”
崔伯言微笑道:“你我夫妻一體,你的寶劍便是我的寶劍,又有什麼不妥?”遂不顧我掙扎,當眾將我抱起,放在馬上,對我低聲說道:“我知你心中有氣。待到無人之時,要打要罵,隨你出氣。只是,我這些朋友頗為直腸子,不解風情,見你刁難我時,難免會……你……你權當在朋友面前給我個面子。”
他這般低低切切的哀求,倒讓本公主心中一陣恍惚,不明白哪個才是他真實的一面。
崔伯言便趁著這一陣恍惚,策馬回到周子夫身邊,向著他言道:“周兄,夕月已經答應,同我一起去南山定居。還望周兄遣家丁護送一程。”
事已至此,還有什麼好說的。我索性破罐子破摔,坐在周家安排的馬車裡閉目養神。
南山那個地方,對本公主來說,固然是個傷心的所在,記載著本公主不願輕易言及的失敗往事,然而崔伯言都不怕,本公主怕什麼?橫豎最失敗的人,應該是他。
☆、南山(一)
南山自然在南邊,距離京城足足三四十里地。周子夫派遣了足足三十名周家私兵,與我們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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