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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業死,自己就先死了。”
“失敗了!她使奸計殺了蕭承業!她開始不顧念手足情分了!”
“成功了,她難產至死!女人,可憐的女人,誰叫你們要生孩子呢?如果你不生孩子的話……”
“失敗了!她這次直接對她的皇夫說,她怕痛,不要生孩子。所以他們竟然抱養了一個,還是女嬰!”
我的手指在這塊冷硬的岩石上拂過,這塊岩石彷彿有魔力一般,讓我眼前浮現出一幕幕刀光劍影、血肉橫飛的景象。
冥冥之中,彷彿有一個聲音告訴我說:不能再這樣下去了,男人女人關係的對立,只會將世界,推進一個更為瘋狂的方向。
穿越者是集世間怨氣而生。若是在女尊男卑世界中,男子的怨氣達到一定程度,便會有男性穿越者懷著怨恨而來,不擇手段,瘋狂報復;若是在男尊女卑世界中,女子的怨氣達到一定程度,便會有女性穿越者懷著怨恨而來,不擇手段,瘋狂的進行反報復。
他們拋卻了名聲,甘願被人指著脊樑骨罵,遺臭萬年;他們放棄了愛情,各種坑蒙拐騙,將一顆顆真摯的心放在地上反覆踐踏,實則自己也在受到靈魂的拷問和煎熬,痛苦不已;他們罔顧手足親情,上演出一幕幕人倫慘劇;他們斷情絕欲,甚至放棄了生命傳承,只為爭奪暫時的話語權,為後世同性換取一點點自由的空間。
可是,這個世界,其實是平的。萬事萬物無不處在微妙的動態平衡之中。一方高高在上的同時,另一方卻在蟄伏,積蓄著力量。一方肆無忌憚壓迫和掠奪的時候,另一方卻將反抗的種子種在了心頭。無關男女,無關對錯。
不管有多少被侮辱和被損害的同性多麼麻木不仁,不管有多少既得利益的統。治。者以各種手段打壓迫害。
便如同受擠壓的地殼一樣,當力道和持續時間超過了一定程度,便會發生變形,或者地震,或者火山噴發,以各種形式釋放自己的不滿。
紙終究是保不住火的。不管火多麼愚昧,多麼無意識,它畢竟是一團火焰。
我原本的打算,是想直接讓陳文昊、楚少銘、崔伯言三人殉葬於此的。因為少了他們三個人,本宮的繼承人便可以安全一些。但是現在,我不這麼想了。
既然天道如此,哪怕這一週目不幸落敗,又能怎麼樣?也許這樣的壓迫,會在未來醞釀起一股新的浪潮。風起雲湧,誰人可主沉浮,尚未可知?
更何況,本公主苦心孤詣這麼多年,自問已經做到極致,我會失敗嗎?
我想了想,面帶釋然的微笑,在那塊奇怪的石頭上,刻下一段話:“穿越,系怨氣而發。己之不欲,勿施於人。你對別人造成的後果,也會在另一個時空,由自己品嚐其中甘苦。男女各有所長,若互相補益,夫妻一體,攜手同處,方可窺宇宙極致之境。若相互打壓,彼此限制,以掠奪另一方的資源和空間,損不足而補有餘,則陷於無休止的內耗兵戈之中,永無超脫之日。勸君慎之。蕭夕月上。”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的繼承人就是錢益之!他帶著巴蜀口音,卻自稱是江南人士!”崔伯言突然像發了狂一般,大聲叫道。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開鑿山石的聲音,楚少銘下意識的擋在我前面。“若敵人攻進來,你先逃命。”他如是說。
“不,不會是敵人的。”我神色輕鬆,看了陳文昊一眼,“我說的對不對?”
我不用等陳文昊回答,心中自然而然有了答案。陳文昊其實只是強弩之末而已,本公主精心佈局了這麼多年,他的鐵甲軍走投入路,被逼入山中,也是自然而然之事。
只有崔伯言還喃喃想著心事:“錢益之究竟是男是女?他今年確是十八歲。”錢益之素有文名,理事又頗為不若,在朝野之中已經有一定名聲,。若是他是女子喬裝改扮……崔伯言知道,本公主手下精通易容術之人甚多。
我卻不用想那麼多。其實,到了這一步,謀劃是成功還是失敗,未來的繼承人是男是女,全部不重要了。我只希望他們能夠盡力做到公平。因為,不公平的格局,早晚是要打破的,世界都處於不斷尋求平衡的過程之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有陽光照進山洞。光線刺目,我卻只感到欣喜。
光和影之中,一個美麗的女子走了進來,嫋嫋婷婷,既有著青春無敵的身體,又有著經本公主教授多年才擁有的王者之氣、治國之術。
我含淚凝望著她,便如同望著自己今生今世最細心雕琢的那件作品一般。
我將傳國玉璽放在她手中,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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