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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林舒婉的鼻子便充斥著藥味,應該是這屋子裡的經常喝藥,為了保暖,內屋門緊閉的緣故,藥味散不掉,所以整個屋子都是藥味。
屋子裡有一張架子床,床上堂了個半大男孩。
林明宣已有十三,大約常年體弱的緣故,看著只有十一二歲。
少年正在睡覺,臉上露出不健康的潮紅。
少年的旁邊有個老婆子在照顧著,這老婆子看到包瑞紅和林舒婉進來,就走過來包瑞紅和林舒婉屈膝行禮。
包瑞紅擺擺手,給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老婆子會意,退到一邊。
幾人的動靜到底驚動了床上睡覺的少年,林明宣緩緩睜開眼睛,虛弱的叫了一聲:“姨娘。”
“噯,姨娘在這裡,”包瑞紅應了一聲,便立刻衝過去,“姨娘在這裡,吵醒你睡覺了。”
“孩兒本來就淺眠,不算是娘吵醒的,”林明宣道。
林明宣看著林舒婉,眼神陌生:“姨娘,這是……”
原主出嫁前和這個纏綿病榻的弟弟不是很熟稔,出嫁三年,又沒有見過林明宣,所以林明宣自是認不出林舒婉的。
“這是你的嫡長姐,你長姐來看你了,”包姨娘道。
“長姐,”林明宣喊了一聲,就“咳咳”的咳嗽起來,包姨娘遞給林明宣一方帕子。
林明宣用帕子捂著嘴,咳了一陣,咳好之後,拿開帕子,帕子上小小一灘獻血。
包瑞紅收起帕子,別開眼,眼眶裡,盛滿水汽。她是怕林明宣看到,硬是憋著沒讓眼淚流下。
林明宣伸出又瘦又白的手抓住包瑞紅的袖口:“娘,我大概要死了吧。”
“胡說,”包瑞紅立刻道,“你長姐來看你了,你長姐找到了名醫,給你瞧病,你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真的?我不會死,會好起來?”林明宣耷拉的雙眼,突然明亮起來,他轉頭問林舒婉,“長姐,我娘是不是在誆我?”
林舒婉走到床邊,在床邊拉個錦凳坐下:“你娘沒有誑你,長姐想法子找了名醫來。明宣,你覺得身子如何?”
“身子不舒服,胸口疼痛,頭也暈暈的,身上還痛,”林明宣睜大著眼睛,“但是吃的藥再苦,身上再痛,我也不想死,我十三歲了,還沒有上過學堂,沒有念過書。”
包瑞紅忙別過頭,用袖口擦擦眼角。
林舒婉看著小小少年活活受罪,掙扎求生,心裡也是一陣難受。
要不是林竇氏換了藥,讓藥性發生了變化,林明宣的身子說不定已經好轉,何至於病情急轉而下,危在旦夕。
——
薛佑琛由下人領著,進了正廳,跟著他的,還有一個男子,約摸三歲,白面無鬚,臉色紅潤,頭髮烏黑,徇徇然有出塵之氣,穿著普通的錦袍,卻有幾分道骨仙風的氣質。
“侯爺大駕,有失遠迎,”林庭訓迎出去。
“林相客氣,”薛佑琛聲音清冷如泉,神色淡漠,一路走進來的,步伐果敢,周身帶著戰場將領才有的煞氣。
“王爺,”薛佑琛又和裴展充打了招呼。
“侯爺,”裴展充頷首,他見薛佑琛不打算和他多說,便也不多問,只是心裡狐疑,薛佑琛讓他到府裡一聚倒底是什麼意思。
他已經猜到幾分,應該和剛才林舒婉洗清冤屈有關係,那麼他現在過來又是為什麼?
林庭訓看向薛佑琛旁邊之人,問道:“這位是……”
“這是太醫院的左大夫,”薛佑琛說道。
林庭訓愣了愣:“原來是左大夫,失敬失敬。”
左大夫,姓左,名敬,這左敬在太醫院任職,卻不是一般的太醫。他的醫術可以說是大周第一人,若不是因為他醉心醫術,不想管庶務,那太醫院的院首也非他莫屬。皇上得了病時,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就算他在皇上面前,也是有些臉面的,就算是跟皇上,他也可以說得上話的。
林庭訓不敢怠慢,忙道:“原來是左太醫,今日寒舍當真蓬蓽生輝。請坐,請坐。”
左敬道:“林相不必自謙,我今天被侯爺喊來幫忙治病的。我就不坐了,還是看病要緊。”
林庭訓疑惑的看一眼薛佑琛,治病,給誰治病,制什麼病?
薛佑琛見林庭訓疑惑,就開始胡亂編造,找個理由讓左敬給林家庶子治病就是:“林家大小姐嫁進侯府三年,大約是跟舍弟佑齡說過林家二少爺身子單薄,要靠藥石續命。這幾日我在家中,無意中聽舍弟提起此事,便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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