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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事,上前道:“祖母莫要聽花羨魚這小人誣告,柳姐姐她……”
韓太夫人轉面向韓涵,厲聲喝住韓涵道:“你也住口。”
花羨魚見狀,看向柳依依道:“聽聞涵姐姐的大作還受過柳姐姐的指教。到底是不是我誣告,一會子見分曉就是了。”
柳依依面上一窒,隱隱覺著不安,可一想又覺不可能,便半懸著心作委屈潸然狀。
這廂太妃見這般形景,忙道:“也罷,也罷,還有時候,柳姑娘回頭再作一首便是了。”
韓太夫人卻一把拽過柳依依來,不許她離開,“她就罷了,她能有幾斤幾兩重,我們家都清楚。”
太妃心中生疑,但到底也不好勉強,只得作罷。
韓太夫人令柳依依站身邊,壓著嗓子道:“家去再跟你這不知死活的算賬。”
柳依依心下一陣慌亂。
待香燼,包括花羨魚在內,果然還有幾人不能完成的,自然淪為壓尾。
太妃為一掃方才的尷尬,讓王妃主持評判,選評出最好之作,再送到留香閣去一較高下。
王妃起身至填漆盒前幾句妙語連珠,諸位又興起了,這才道:“最先完成的是韓姑娘,不如就先從她起。”
眾人自然無異議。
王妃從中找出韓涵的“雨”字花籤,拿下方勝開啟,看了一眼,笑道:“詞牌雖是沒見過的,詞我看卻很好。”
韓涵向花羨魚冷哼道:“聽仔細了。”
就聽王妃念道:“簾外雨潺潺,春意闌珊,羅衾不耐五更寒……”
才唸了三句,就聽有人接道:“‘夢裡不知身是客,一響貪歡。獨自莫憑欄,無限江山,別時容易見時難。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這分明就是我家藏書館,名硯脂客者所作的思念故土之作。”
眾人看去,只見花玄魚出列而道。
而柳依依在聽得花玄魚在把《簾外雨潺潺》原來的後半闕接上後,那裡還敢有半分僥倖之心。
作者有話要說:暑假要來了,各位童鞋終於可以舒坦。
☆、第104章 都請看過來04日的在這裡
第十二回柳依依幾弄小巧,玄魚尋春拔頭籌(八)
此時水音軒內靜無人語;但幸災樂禍者還是有的;看魏芸便可知。
也不過三五口氣之間的功夫,就聽眾人中有人輕聲道:“說起來;這硯脂客我也聽說過的。我哥哥說至今仍有不少人都在猜議這硯脂客到底是何方神聖;是男是女?只因他之作雖有婉約媚麗之句;但也不乏壯志凌雲之氣度。這詞雖不是我所喜歡的;但我的確也曾聽過。是硯脂客的沒錯。”
只因方才一心都在花玄魚所念的詩詞之上;滿心以為這世間定還有同她一般的穿越人,這才並未留心花玄魚說這詞到底是誰所作;這裡忽聞有人說這詞竟然是硯脂客所作;而硯脂客這筆名正是柳依依她現代之時所用的;一時胸中又起多少驚濤駭浪,唯有她自己知道。
再看韓涵,事情雖至如此形景,但事關她的顏面如何能輕易認罪的,便強辯道:“那又如何,誰人不曾引經據典過,都且稍安,聽下去,便知後頭是大不同的。”
“後半闕的確是不同了。”為給韓涵留點臉面,王妃到底未將韓涵所作念出來。
魏芸嗤笑道:“好個引經據典的說法,竟引了人半闕去。若是如此,日後吟詩賦詞那可便易得很了。”
太妃面上淡淡,看了韓涵一眼,又看了柳依依一眼,道:“的確不可,這首作廢就是了。”
韓涵一時只覺如受千夫所指了一般,讓她恨不得地上得條縫,她鑽進去的。回頭要問柳依依,卻見柳依依滿面難以置信,走失了心神,全然不顧她的死活,讓韓涵不禁惱羞成怒,向柳依依道:“你可害苦了我了。”說著便跑了出去。
此時眾人中,有幾位姑娘面面相覷了一會子後上前來道:“我想要回我方才所作。”
接著又有三五個小姑娘也如此說,要回了自己的花籤。
那幾個姑娘的家人自然要問緣由的,那些姑娘們便道:“我們也曾受了那位柳姑娘指點,還不知這些又是她從那裡抄撰別人得來。與其稍候被人當眾指出,不如現下就自己退出,還能剩些臉面。”
能受王府所邀的人家,又那裡會是普通的人家,方才韓太夫人看似是不避諱眾人教訓自己家不成器的姑娘,但多少人已在疑心韓太夫人這是在以雷嗔電怒的手段鎮壓一件要緊事態。
只是到底是何事,讓韓太夫人不得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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