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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我四處去說出‘好聽’的來。”
鄧三太太氣得只剩下顫抖份兒,“潑……潑婦……無……無賴……”
杜老財的婆娘一拍大腿,“不要給臉不要臉,多少人家的千金小姐我兒都瞧不上的,就你們家這樣的,哼,要不是為了你們家姑娘的名聲,我兒也不會這般委曲求全。”
最後,鄧三太太是被人抬回院裡的,但事兒基本也算是定下了,只待花晉明回來點頭了。
得這訊息,花如玉哭得死去活來的,“我不嫁,我死也不嫁他。”
這會子大夥也知道了,花如玉那繡帕到底是怎麼被死蠢杜給拾了去的。
花如香也為姐姐傷心,可也唯有此法方能保住姐姐的名聲,保住家裡上下女兒的名聲了。
罷了,花如香也不是嗔怪的,道:“這怨得誰?當日我是如何勸的你,可轉面你自己就跑前頭去了。”
一時間,花家將姑娘許與杜家的風聲,就傳得街頭巷尾皆是了。
花晉明是個只當女兒是賠錢貨的主,所以女兒的事兒他一概少管少問的,所以一聽說有這事兒,對方還是家財萬貫,田地千頃的杜家,心裡竟然還高興,但面上卻假惺惺道:“若論起杜家的門第,和我們家也算不得是門當戶對的。我們家雖未在戶部掛名兒,可到底也是先帝欽定的貢珠之家,不比皇商也是皇商。杜家想與我們花家結秦晉之好,也不是不可,只一樣,納徵之日可不能馬虎了,杜家需拿出可與之我們家門第相匹配的彩禮聘禮,才是禮數。否則一概免談,我就是把女兒都送寺裡當姑子,也不能便宜了死蠢杜的。”
花老太也深以為然。
真是好一對自私自利的母子。
就為一份彩禮而不顧自家女兒的名聲,也不管因著你們這房女兒的名聲沒了,別的幾房女兒的名聲連帶著也是壞了的。
回頭你們把女兒往廟一送,是乾淨了,花家別的女兒又該怎麼辦?
花玄魚氣不過,就碎嘴給花羨魚聽了。
花羨魚暗暗驚詫。
她記得在“那些曾經”裡頭,花如玉最後嫁的是本省的通判做繼室,雖如此到底也是官家太太,有敕封的。
怎的如今花如玉卻要嫁杜老財那個敗家兒子?
難不成“那些曾經”,真的不過是她的一場南柯夢,一場足以亂真的夢?
“有句話怎麼說了,夢裡不知身是客……”花羨魚想著,心裡豁然開朗,眼前一片光亮。
雖說病去如抽絲,可來複診的朱大夫還是察覺了,花羨魚竟好轉了。
次日,花羨魚發了一場熱,朱大夫卻欣喜道:“鬱氣發散出來了,這下可好了。”
☆、第三回花父再名落孫山三房做親河東獅(一)
風水輪流轉,幾家歡樂,幾家愁。
花羨魚的病日漸好了,朱大夫斷言,只要再小心養息幾日定痊癒了。
康大奶奶聽聞,一家子都歡喜非常,重重給了朱大夫好一份藥禮的。
然相對而言,近來諸事不順的鄧三太太,卻整日愁雲密佈的。
對於杜家的親事,花晉明已點頭答應,可自古婚嫁少不得都得遵循六禮。
可這六禮裡頭,花晉明也只過問納徵一節,只在意那日杜家會送來何種大禮下聘,其餘一概都任由鄧三太太施為了。
花如玉就更不用說了,每天尋死覓活的,就是不肯依這門親事,今兒要投繯,明兒要鉸頭髮,無一日不出點事端來的。
有一日更荒唐了,這花如玉竟悄悄跑去找韓束,說無所謂做大做小,只求和韓束相依相守,一走了之。
一聽花如玉要同他私奔,嚇得韓束險些就奪門而出,狼狽而逃的。
可花如玉到底是清白姑娘家,韓束也不好大肆張揚,毀她名聲,只得以“不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鑽穴隙相窺,逾牆相從,則父母國人皆賤之。”這樣的道理勸說花如玉,拖延到三房的人來尋著了,這才沒鬧出遭人唾棄的醜事兒來。
從此,就是在廂房裡,韓束也不敢再獨身一人,時時與花淵魚為伴,兩人孟不離焦,焦不離孟的。
鄧三太太知道了這事兒後,氣得頭回動手打了花如玉,並將花如玉禁在閨房中,不得外出半步。
這事兒雖未遂,但到底傷風敗俗,若讓外人得知那麼一星半點,女兒豈能還有性命的,不說宗族,就是花老太那裡就容不得了。
鄧三太太立命小女兒花如香寸步不離陪在花如玉身邊,就怕花如玉有個好歹,或是又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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