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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更衣洗臉都顧不上的,又忙忙開門去叫人。
珠兒和招娣見花羨魚這一頭身的灰,笑道:“奶奶這是從床上跌下來,滾床底下去了不成?”
花羨魚沒功夫和她們玩笑,便道:“趕緊去請莫大夫了,爺的傷又有反覆了。”
珠兒和招娣這才不敢多嘴,忙不迭打發人去前頭請莫大夫來。
莫大夫來一瞧,果然像韓束說的,大體上還成,只是要結痂的地方又破口子了。莫大夫給韓束換了藥了,和兩丸藥就去了。
收拾好韓束,花羨魚就去洗了個澡。
待花羨魚又幹乾淨淨地回來時,韓束就見花羨魚上頭穿一件藕色棉綾的短衫,下頭是柳黃松花綢的褲子,頭髮在隨意散挽著,幾屢髮絲垂在耳邊還在滴著水珠,鵝蛋的臉龐因水汽的蒸燻泛著淡淡的紅,舉手回眸間盡是嬌俏的嫵媚。
一時間,韓束看得有些挪不開眼了。
作者有話要說:回頭翻了翻,有好多章是待修的初稿,忽然累覺不愛了。
☆、第172章 都請看過來29日的在這裡
第十九回澤明再尚得公主;林家起復入內閣(六)
那裡花羨魚卻不知道自己已成別人眼中的風景,只顧著看榻邊的熏籠。
如今雖是十一月中了,但到底還沒見多冷,只早時會略覺寒風撲面。
房內燒著熏籠;不過是大夫囑咐;說韓束養傷萬不可著涼了,這才夜裡燒熏籠暖屋子。
花羨魚揭開熏籠的蓋子;往裡看了看炭火,許是覺著那些還不夠到天亮的,便拿了火箸又添了幾塊炭進去;復又蓋上;一時又想起因方才要上房爬梁的;把熏籠挪開了,只得又小心把熏籠往拔步床挪去。
待花羨魚將這些都收拾好妥當了,才一抬頭便撞進韓束心動神搖的眼中,頓時羞了個連腮帶耳,故意當做不知,道:“做什麼還不睡,還是想要再看看‘那些東西’?”
這話總算是把韓束的魂給招回來了,咳了兩聲,道:“嗯,正想讓妹妹把那刀給我拿來。”
花羨魚抿嘴笑了笑,回身就去取了倭刀來,“給。”
等韓束接過刀去,花羨魚又扶他坐起,身後又仔細給墊了兩個枕頭,這才到鏡臺前坐下,散開青絲通頭。
韓束一直不敢多動僵硬著,唯恐花羨魚察覺他已動情之處。
耐了半天身下才緩了過來,韓束長出了一口氣,收拾起旖旎的心緒,低頭細看那柄鏽跡斑斑的倭刀。
這短倭刀確切之名實為“肋差”,是倭國武士用來破鎧的,但韓束聽說倭寇也用它來切腹自盡。
韓束翻來覆去看這把肋差的表面,和別的倭刀並無不同。韓束又試著拔刀,不說他如今受傷了,不可發力,就是當日也未能將這刀拔出來。
到底這刀藏著什麼秘密?
韓束越看越找不到根源,不禁有些氣餒,才一抬頭就見花羨魚拿把剪子搖搖晃晃的,就往拔步床頂上爬去,唬得韓束一時沒顧得上旁,忙從床上下來,撞了熏籠蓋,原放在他腿上的肋差也滾了下來,掉進大開的熏籠火盤裡。
“羨魚妹妹,你這是做什麼?才摔過一回,就忘了怕了?”韓束站底下拉住花羨魚道。
花羨魚回頭,道:“樑上的披帛還沒解下來呢,也幸虧方才珠兒他們沒抬頭瞧,不然還道是我要懸樑上吊了,那時又不知生出多少沒完沒了的是非來。”
韓束道:“那也用不著再登高爬低的,找根長些的棍子來,一頭捆把刀就是了。”
這早晚的也不好再驚動人找棍子的,只得拿雞毛撣子頂事兒。
韓束將自己的佩劍扎一頭上,踩在繡墩上,勉強夠得著樑上垂下的披帛。
就見韓束用劍尖一劃,再一挑,那披帛便從樑上飄下來了。
花羨魚去撿披帛,看到肋差在火盆裡燒了半日,緊忙道:“可別燒壞了。”
韓束看了眼,也不著急道:“燒不壞的。只是這會怕是燒得燙手了,取時小心些就是了。”
說著,韓束拿過花羨魚手上的披帛往手上一纏,就火中取刀去了。
韓束也不過隨手捏住了刀柄的頂端,就往火盆外丟。
就這時,原無論如何都拔不出的刀身,竟然自己就和刀鞘脫落了。
這還是不是最奇怪的,按說刀身脫鞘後,就該露出明晃晃的刀身了,可不論是花羨魚,還是韓束都沒想到,裡頭竟沒有刀身。
也就是這肋差就只有刀柄和刀鞘,其實並沒有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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