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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急了,道:“不過就是想讓府裡狀告本省分守道家裡坐館的先生程輅,奪其功名。怎麼就說不清楚了?”
花羨魚道:“將軍府雖顯赫,可也幹不出那等仗勢欺人的事兒,更何況還是好端端地奪人功名。到時老太太和太太們問起緣故來,怎麼說?”
韓芳恨恨道:“自然不會是無緣無故的,我有我的道理。”
“那姑奶奶還是說明道理的好,若在理,將軍府沒有不為姑奶奶討公道的。”花羨魚道。
聞言,韓芳卻又支吾了起來,“這……這程輅他……他養女不教。”
花羨魚道:“程先生他如何養女不教了?就算他真有不教之過,也罪不及要奪其功名的。”
見如此,韓芳也知道再不說清楚,是不行了,只得一一說起。
原來這程輅正是劉平勳的授業恩師,早年喪妻只有一女叫程落薰,小時還曾同劉平勳一處啟蒙。
後來程落薰出落得十分好,又因早年和劉平勳的情誼非常,情竇初開知時便鍾情於劉平勳了。
劉平勳也是年少輕狂時,又自詡是個風流倜儻的,能如此佳人傾心,自然不會推拒。
一時這兩人就瞞著家中,做下那等逾牆窺隙的醜事來。
因此程落薰早一心以劉平勳為夫,為天,日夜期盼劉平勳金榜題名,上門來提親。
然,就在此時劉平勳和韓芳成親了,程落薰知道後也深知自己的出身不能同韓芳相較,曾委曲求全甘居侍妾。
那時劉平勳和韓芳新婚燕爾,恐因此觸怒韓芳,便花言巧語搪塞過去了。
劉家分家後,劉平勳和韓芳就住在城郊一處韓芳陪嫁來的宅院。
也是那時韓芳才知道,劉家原來不過空有架子,劉平勳又是個不通庶務,不事生產的,韓芳不但要墊補嫁妝維繫,還要每日打理著柴米油鹽的瑣碎,新婚燕爾的美好,不出一月便到頭了。
韓芳原形畢露,劉平勳處處隱忍,可總有忍無可忍之時,劉平勳這時候想起程落薰的好來了,兩人又暗通曲款了起來。
程落薰也趁勢提起名分的事兒,劉平勳那裡敢答應的。
就在這時候,劉平榮死了,劉家讓劉平勳和韓芳回去主持家事。
在那之後程落薰曾幾次三番偷偷找上門來了,還碰巧讓劉夫人和韓芳知道了。
原來是程落薰身懷有孕了。
劉夫人氣劉平勳敢在親子治喪之時肆意妄為,誓要請來族中耆老長輩等開祠堂家法處置劉平勳。
劉家就只剩下劉平勳這一脈了,若處置出個好歹來豈不是要絕了他們這支的,所以劉太夫人沒答應,還教訓了一通劉夫人不識大體。
劉夫人前有喪子之痛未去,再得了這鬱郁之氣就病了。
這才是為何花羨魚今日未能見到劉夫人的緣故了。
而韓芳,鬧得險些把劉家都翻了過來,對程落薰更是要打要殺的。
唯有劉太夫人出來主持公道了。
到底是劉平勳壞了程落薰的名聲,且程落薰又是劉平勳恩師之女,不管是為了劉平勳的名聲,還是劉家的名聲,都不能置身度外,程落薰必定是要進劉家門了的,但必得去子留母。
花羨魚聽完後,道:“既如此了,你還想如何?非得把人逼死不成?”就是回去告訴韓太夫人,也是這麼個處置法兒。
韓芳嚎啕道:“我只要那‘養不教’的,身敗名裂。”罷了,韓芳又暗道:“至於程落薰這個賤人,日後有的是讓她生不如死的機會。”
反正程家,韓芳是一個都不打算放過了的。
花羨魚嘆了一氣,勸道:“常言‘罪不及父母,禍不及妻兒。’你又何必如何的,那到底是姑爺的恩師。”
韓芳現下那裡聽得進勸的,“他不配。”
花羨魚見韓芳如此,只得道:“罷了,這事兒回去我定老太太就是了。”
說罷,請靈吉時到,劉平榮出殯。
眾人一路將靈送入劉家祖祠,這才散了。
這裡花羨魚坐於車內,韓束騎馬在側而行。
花羨魚略略掀開車窗簾,對韓束道:“束哥哥,我有事兒和你相商。”
韓束道:“可是姐夫納妾之事?”說著,韓束還是下馬上了車。
花羨魚與韓束對坐,道:“你也知道了?”
韓束想起劉平勳那咳聲嘆氣,思欲愁悶地說什麼痛失長子的樣子,冷笑道:“他理虧在先,如何還敢瞞的。”
花羨魚道:“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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