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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姜公子忙讓他們噤聲,道:“你們這般高聲作甚,唯恐別人不知我等舞弊不成?”
傅澤明和花淵魚憋了老半天才敢問道:“你是說,這裡有今科的試題賣?”
姜公子道:“你們作甚驚詫?你們不也是來賣試題的。”
傅澤明和花淵魚道:“非也,此乃巧合。”
三人詳細一說,這才知道了原委。
原來幾日前,有人謠傳長天觀內有試題賣,一份五十兩銀子,十分靈驗。
有道,君不見多少狀元郎皆來此觀拜謁過的。
姜公子便信了,今兒依照姜公子便等在長天觀外,待山門一開便進來守著。
待長天觀一發荷包,姜公子便將五十兩銀子到功德箱,這才得了蟾宮折桂的荷包。
只是不等姜公子家去再看荷包的,就被白麵男攔了去路,說要買他的荷包。
姜公子那裡肯的,就被那幾個壯漢給打倒在地了。
而花羨魚正是見那些是從姜公子離去的這條小巷裡出來的,手上還拿了一模一樣的荷包,心裡便有了忌憚,這才死活拉住傅澤明的。
三人總算是鬧明白了前因後果,姜公子不服說要將此事告到官府去。
花淵魚忙道:“你還要不要性命了。”
只怕這姜公子前腳告發,後腳便吃了牢獄之災。
敢如此販賣試題,可見背後之人能量不小。
姜公子也是知道這裡頭的厲害,他也不過是一時的氣話罷了。
傅澤明又勸了姜公子道:“憑真才實學,才問心無愧。”等話,便同姜公子散了。
出來一趟卻丟了花羨魚給的荷包,傅澤明十分鬱郁道:“真是無妄之災。”
花淵魚卻低頭看著自己的魚躍龍門荷包,發呆道:“妹妹到底是知道這些的?”
“怎麼了?和三妹妹什麼相干的?”傅澤明問道。
花淵魚道:“不瞞子允,今日皆是按妹妹的意思而行的。可妹妹她連若有人要買子允的荷包,讓我們只管給,萬不可與人分證,都一一料準了。”
聞言,傅澤明不禁凝眉深思。
就在傅澤明和花淵魚百思不得其解之時,那個面白無鬚的男子拿著十數蟾宮折桂樣式的荷包,出了長天觀,一路往祈香山。
這祈香山到底是甚地方,若本地人士,是沒有不知道的。
祈香山上有座皇家別院,每年春秋兩季,天家子弟便會來此圍獵。
若按往年的例,這會子時節還尚早,待天再暖些,貴人們才會來。
可今年卻有人早早便到了。
那人正是當今聖上的長子——楚親王——司馬徽青。
白麵男子回到別院,忙忙換了身儼然是形同公眾內侍樣式的衣裳,拿了拂塵就往正殿去回話。
守在正殿外的人見白麵男,道:“劉公公,王爺說讓你回來了,就趕緊進去回話。”
劉公公自然也是不敢耽誤了,弓身頷首,畢恭畢敬地進正殿去了。
彼此,司馬徽青正在裡頭看書,見劉公公進來,道:“近前來。”
劉公公又忙上前,將得來的荷包全都放案上,後又退一步,垂手恭敬地將今日在長天觀所見所聞,事無鉅細,都一一說了。
司馬徽青隨手拿了個荷包,用力一撕,只見裡頭一個這折成平安符的黃符。司馬徽青將符取出開啟。
展開的符紙正面是看不懂的鬼畫符,再轉過背面,便什麼都沒有了。
司馬徽青一連拆了幾個都是如此,不禁兩眉頻蹙,讓一旁的劉公公心底發寒。
正是這時候,一直被壓下頭,傅澤明那個半新的荷包就露了出來,與那些個簇新的荷包一比,再分明不過了的。
司馬徽青兩指夾出傅澤明的荷包來,又是一撕,往裡一看,似乎終是看見不同了的。
司馬徽青忙將裡頭的東西都倒了出來,似乎是一新一舊的兩塊帕子,上頭清晰可見文字。
劉公公忙將案上別的東西都清理開了,待司馬徽青拿過較是乾淨的帕子開啟往案上一鋪。
只見帕上頭是用蠅頭小楷抄寫的《地藏經》。
司馬徽青上下左右都細看過了,並未看出可疑之處,只得又取來那略舊的帕子鋪開在案。
也是鋪開了才知道,這並非是帕子,似乎是從衣袍上撕下來的一塊。
且上頭的字跡雖經了些年月,已暗沉汙穢了,但劉公公卻看出來了,道:“回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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