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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聞言,柳依依怔了怔,當下多少算計閃過。
只要有花羨魚在一日,柳依依總以為是不能安心的,幾番盤算後覺著這是除掉花羨魚再好不過的機會了。
想罷,柳依依立馬就攛掇起柳夫人來,道:“只怕沒這般簡單。這事兒非同小可,大老爺要是執意干預這事兒,一個處置不當,姑母也是要受株連的。到底這家還沒分不是。當前,趕緊將花家推出去認罪才是,這樣還能賺個大義滅親的名聲。”
柳夫人聽了頓時駭然驚悚,憤憤道:“就是這話。花家這殺千刀的,真是害人不淺的。不成,我還是趕緊去勸老太太打住才是。”
說畢,柳夫人就這麼冒冒失失地往外頭去了。
福康堂內,堂弟韓悼靖被韓悼滑親自領來,正同端坐在上的韓太夫人見禮。
花淵魚在末座,楚氏和康敏婆媳正躲在碧紗櫥裡,細聽外頭的動靜。
韓太夫人心下也是著急得很,不待韓悼靖禮數週全了,就趕緊讓坐,問起花景途的事兒來。
韓悼靖知道碧紗櫥裡還有別人,一時也就支支吾吾的。
韓悼滑想明白堂弟的顧慮後,道:“只管說。裡頭的也不是別人。”
韓太夫人直點頭。
韓悼靖這才敢放開了說,“這事兒勸老太太和堂兄,還是莫要管的好。”
韓太夫人和韓悼滑都是一怔,忙問道:“這話怎麼說?”
韓悼靖回道:“這鹽課有多重,但利潤有多高,就不必我細說,所以縱是殺頭的罪,還是有人敢鋌而走險。從灶戶的私產私銷,到鹽商的夾帶藏私。漕運也不乾淨,私帶也是常事了。不怕大哥惱,就是朝中軍中也有人徇私枉法的,更別提那些鹽梟了。”
韓悼滑喟嘆道:“鹽政也早成積患了。皇上幾次三番要整治,最後卻都不了了之,可見一斑了。”
韓悼靖連忙道:“堂兄,今日我們不說這些。只說這漕運私帶的事兒,不瞞你們說這已在某些人中間墨守成法了的。如今花家雖財大氣粗,但貿貿然插足漕運,實在是太不知深淺了。其實花家想在漕運上分一杯羹也不是不可,但不肯與人同流合汙,某些人還如何能放過的。所以這番明知花家是正經的官鹽,他們也要拿來開刀。”
韓太夫人心下一驚,“到底是誰要拿花家開刀?”
韓悼靖卻不敢說了。
韓悼滑卻不怕,公然道:“可是漕運總督,馮步明?”
韓悼靖依舊不敢說話,卻是預設了,後又勸道:“說起來是不過一紙文書證明的事兒,可……唉,實在是兄弟我……罷了,罷了。‘多一事兒,不如少一事兒。’”
說畢,韓悼靖憑韓太夫人和韓悼滑如何苦留,都執意要去。
而在碧紗櫥裡頭,楚氏再度不省人事。
韓太夫人見狀,也是手足無措,若是楚氏有何不測,她餘生將良心難安。
見韓太夫人著急上火的,韓悼滑遲疑半晌後,道:“其實還有一法,只是有些劍走偏鋒。”
韓太夫人忙擦眼淚道:“你且先說,到底是什麼法子?”
韓悼滑也不避諱花家的女眷,直言道:“其實這事兒再簡單不過了,只要悼靖他出一紙證明文書,景途他便化險為夷了。可韓悼靖這傢伙一來唯恐與漕運總督作對,二則到底與他不相干,自然就不肯趟這渾水。可要是我們家與景途結成親家,這事兒若成株連之罪,韓悼靖他也別想逃脫得開。只有相幫,方能脫身。”
不說韓太夫人,就是康敏和花淵魚也是一驚。
“你瘋了,拿整個韓家來賭嗎?”韓太夫人斷喝道。
韓悼滑垂頭聽訓,後才又解說道:“悼靖最是膽小怕事,老太太也是知道的,一旦涉及本身,他比誰都怕。絕不會到那地步去的。”
康敏喘息驚懼道:“讓阿羨和束哥兒成親?”
韓悼滑點頭,道:“我不比馮步明能力通天,就只有這一途方能救景途了。”
與此同時,韓束聽聞花家變天,拍馬從營中往回趕,也不走正門,繞到后街從攔風居後門進去。
韓束才下馬進門,果然就見花家下人皆惶惶不安,再想到花羨魚會如何擔驚受怕,腳下那裡還敢遲疑。
韓束聽說楚氏和康敏等都到福康堂去,只花羨魚在家,便幾步進楚氏上房。
此時,上房裡珠兒和招娣正一面偷偷啼哭,一面給花羨魚的手掌塗抹藥膏。
而花羨魚卻似魂不附體,手上被燙得紅腫,遍是燎泡,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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