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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女兒爻被圈禁起來的,作為母親如何肯依的,秦夫人百般為韓涵開脫。
只是韓太夫人卻不理睬,對韓悼滑,“看你媳婦這做派,日後少不得還要徇私寵溺涵姐兒的,那時候我們還有沒這樣的運數及早察覺,不至於釀成大禍,就不得而知。”
韓悼滑道:“兒子明白的。”說罷,韓悼滑拿起一旁的紙筆,筆鋒潤墨,一氣疾書。
少時,韓悼滑拿著所書之信箋過來遞給秦夫人。
秦夫人接過低頭一看,猛然兩眼一展,頓時跌坐在椅子上。
只因信箋上竟然是一封尚未簽押立書人姓名的休書。
韓悼滑毫不留情道:“‘無出’就足以令你下堂,可念在你我多年夫妻的情分上,我到底於心不忍。若再添一條管束兒女無方,禍及我韓氏滿門,我定不再留你。”
秦夫人直覺心口發痛,喘息也好似不能了一般,大張著口鼻,再說不出話來。
而與此同時,裕郡王府中太妃、王爺和王妃也在商議一事。
就聽裕郡王道:“有此可見這花玄魚不但有才情,且足夠冷靜。倒是不錯的人選。”
王妃道:“只怕她心也不小,女兒不好控制她。我倒覺著楚家的大姑娘珍娘好些。”
裕郡王道:“都中到底不比我們這裡,那個珍娘遇事應對都毫無章法,去了不給女兒扯後腿就是難得的了。”
王妃自然也知道珍孃的不足,於是問太妃道:“娘以為如何?”
太妃忖度了須臾,將手中的數珠放下,道:“我只問,此番梅兒是為的什麼而去?”
裕郡王和王妃自然是清楚的,女兒面上是去為質,私下卻是為了能陪皇伴駕,好得皇子。
只要得了皇外孫,裕郡王定要不予餘力地扶持,令其能登大寶,以便使徐家今後不再骨肉分離。
想到早逝的幼子,裕郡王嘆了口氣,王妃更是紅了眼圈道:“我可憐的兒啊!”
太妃點點頭,“這花玄魚,我只說一條,她可是難得的心思縝密。”
裕郡王道:“兒子明白了。”
可說花玄魚的命數,由此終是更改了。
又說花羨魚,在聽聞柳依依要被聘出去了,韓涵又被禁足在初透閣,一時間也是心驚膽寒的。
只道,這兩個當事人都被韓府所忌諱了,她花羨魚又如何能逃得開的。
可幾日過去,韓太夫人卻好似忘了花羨魚一般,不聞不問的。
花羨魚心中越發不安。
選了一日人少時,花羨魚如負荊請罪般,見到韓太夫人便一跪不起。
韓太夫人見了心中默默點頭,暗道:“好,可見真是個明白人。不枉我的用心了。”但面上韓太夫人卻作不解的模樣,忙連連虛扶花羨魚道:“丫頭,這是做什麼?快起身。”
花羨魚又給韓太夫人磕了三個頭,鄭重道:“詩雖不是羨魚所作,但羨魚到底是知道了這裡的厲害。只是我家人一無所知,只求姨祖母開恩,羨魚從今往後,青燈古佛再不問世事。”
韓太夫人這才真把花羨魚扶起,“傻孩子,說的什麼話?要不是你警覺,姨祖母這家裡百年的基業就要敗了。姨祖母感激你還來不及的。姨祖母是越看你,越喜歡了,才想著要同你祖母說親上加親的。”
聞言,花羨魚身子就是一僵,只因韓太夫人的話聽似在玩笑,實則如何只有韓太夫人自己知道。
☆、第110章 都請看過來11日的在這裡
第十三回陰差陽錯相思局;各人姻緣各有命(四)
其實說起來,這回看似是韓太夫人用盡了心思試探花羨魚,可回頭一想這裡頭何嘗沒有花羨魚的試探之意。
這事兒由始至終都和花羨魚不相干,將軍府反而是因花羨魚方逃過一劫;若如此韓家還要拿捏加害,何嘗不是讓人寒心了的。
先前也只因不知道韓太夫人想要做什麼,花羨魚才整日惴惴不安,現下既然已知韓太夫人的心思,那便好應對了。
按花羨魚所想,韓太夫人嘴上說是要同楚氏說親上加親,卻這些日子了也沒見動靜;如今卻來告訴她,可知韓太夫人多少還是顧念著和楚氏的姊妹情分;如今不過是先試探一二。
想明白了,花羨魚便不再遲疑,略略低了頭道:“按理說,羨魚一個未出閣的姑娘,不該說這些。只是羨魚能得姨祖母愛惜十分感激,實不敢再相瞞。當日在家時,祖母和母親雖未和傅家彩禮明文定下兩家的親事,但到底口頭上已作了約定,只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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