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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家就能了?你又不是沒抬舉過他們的,可人家瞧不上。”
韓悼滑冷笑道:“這回可由不得他們家了。”
秦夫人一愣,“怎麼說的?”
韓悼滑陰沉著臉面,道:“少問,但我勸你日後少端身份惹人笑話。若壞我一點兒好事,看我怎麼饒你。”
公主之女聽起來尊貴,其實按本朝律法,公主之後已是庶民,並不在皇親國戚之列了。
秦夫人正是唯恐別人小瞧了她,這才總端著這身份自詡高人一等。
如今聽了丈夫這話,秦夫人心有所思,但也不敢再言語了。
這一夜,便再無話了,只說翌日。
韓悼滑明見花景途幾番躲閃,便明白的花家的意思,卻也不理會,反而私底下還幫花景途在漕運司尋了不少方便。
花景途行商這幾年,多少也見過一些人情世路了,如今得承這麼些好處,只覺無功不受祿的,便有些坐立不安了。
幾番忖度後,花景途當下便調出韓悼滑急需的糧草送到軍中,欲以此兩清。
韓悼滑知道後,這才再請來花景途,笑道:“景途這是做什麼?我幫你也不過是圖‘與人方便,自己方便。’罷了。你如此明算賬,我都不好再開口請景途幫我一忙了。”
花景途暗中盤算了片刻,道:“既是如此表兄明說就是了,何必如此大費周章,讓弟以為受之有愧,這才忙忙獻上糧草。就是不知表兄到底所為何事,弟若能相幫,自然不會推辭。”
韓悼滑笑道:“看來果然是我多心了。其實為兄欲相托之事,也算不得是什麼要緊事,不過是有些東西要送往神都。”
花景途又思忖須臾,道:“表兄可否明言到底是甚東西,弟好準備大小船隻。”
韓悼滑忙擺手,道:“景途不必興師動眾,不過是一些人情往來的土物,也不多,只是……不好讓太多人知道罷了。”
官場上的那些腌臢事兒,不是花景途他們這樣的人能過問的,所以花景途一概都不問了,只應下定會平安送達便是了。
不日,花景途隨自家進時鮮的船又北上去了,韓束眼看著和花羨魚的親事就這麼草草了事,又不禁懨懨無趣了起來。
再說韓芳的親事。
韓芳的親事由韓太夫人一手操持了起來,經過納彩、問名、納吉、納徵後,總算是定下了,只是劉家請期的日子不是一般的緊。
韓太夫人不明劉家的用意,便不好眼下就答應了,推脫過後再暗中查訪問,這才知道,原來是事出於劉平勳的嫡出兄長劉平榮。
聽聞劉平榮自年前忽然得了一場大,多少名醫仙藥都不中用。
眼看劉平榮就要沒了,劉家太太這時候也不知道從那裡聽來的鬼話連篇,說是劉平榮和劉平勳原是旗鼓相當,好好時還不相干,如今一病就讓劉平勳壓過一頭了,令兄弟分家才能不相干。
事到如今只要說是能救劉平榮命的,劉太太都沒有不信的。
只是劉平勳如今未成家立業,不好擅令劉平勳出去自立門戶,於是劉太太當下就給劉平勳說了韓家這門親事,婚期擇得近,不過是盼劉平勳趕緊分出去的。
旁人聽說這裡頭的原委後,十有□□是不能答應的,可韓太夫人卻以為是再好不過了。
這樣小兩口分出了就能自己當家做主的,比在本家受嫡母的不待見強。
就在劉太太以為將軍府是不能答應的時候,韓太夫人反其道而行之了,當下拍板定下了。
日子再趕,韓芳的嫁妝卻是不可馬虎的。
韓太夫人也知道如今再尋好木料,給韓芳打床桌器具箱籠等的,別的還好,唯獨鏡臺和床具這兩樣不好糊弄,若仔細弄了又怕是趕不及了。
韓太夫人想了幾日後,問秦夫人道:“我記得家裡還是有五屏風的鏡臺,那東西雖老了,翻新翻新也比現做的強。還有那東樓上那張彩繪填漆的送子拔步床,就這放著也怪可惜的,也給了芳姐兒吧。”
雖是她柳夫人嫁女,可柳夫人卻同不相干的人一樣,只一味地聽韓太夫人和秦夫人說,自己一句話沒有。
在聽說韓芳只能得這麼些老舊東西作嫁妝,柳夫人心裡還舒坦了。
秦夫人依言先讓人將這兩樣東西從庫房抬了下來,也只是讓人小心仔細擦洗了一遍,露出真面目來。
東西就像韓太夫人說的,老舊是老舊了些,只是做工就是如今都難找的。
柳夫人上前細看那鏡臺,只見屏風上鏤雕花卉魚蟲,夔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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