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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韓束心裡還有一句,沒說出口,花羨魚不能知道。
韓束還在心裡對韓悼操和韓修道:“那怕不能是和羨魚妹妹做長久夫妻,我也只認定她是我的妻。”
說了一通花羨魚的好後,韓束又道:“娘和嫂子,我會盡我所能孝順。爹和大哥地下,儘可安心。”
說罷,韓束和花羨魚齊三叩首。
韓束將花羨魚扶起,看著幽暗中三點香火的忽明忽暗,韓束默然了許久,再開口時卻說起從前來,“爹為人剛正嚴謹,最瞧不上蠅營狗苟之事兒,得罪的人也不少,所以多少人說他自以為是將門之後,孤高自詡,目下無人。老太太也曾勸過我爹,過剛易折。但我爹說,做人自當問心無愧便好。”
前世時,韓悼操和韓修是將軍府裡的忌諱,沒人敢多提的,所以花羨魚也是頭一回聽說韓悼操的事兒。
“我爹對大哥與我也從沒半點慈和,總是嚴詞厲色,行錯半步都不能的,輕則拳腳相加,重者棍棒鞭笞。大哥可見我年紀小,總私下替我頂罪,多少責罰因我而起。有一回,爹下手重了,大哥活活去了半條命。那時我實在不知事兒,還怨懟起爹來,說虎毒尚且不食子,沒想到他卻能下得了這樣的狠手對待自己的親兒。”韓束說著便紅了眼眶。
吸了一口氣,又長長吐了一口氣,韓束才接著道:“也是從那時起,我不再叫他爹,只叫他作二老爺。到後來,我過繼給了大老爺,便越發不能再叫他爹了。等到我明白了,知道事了,想再他一聲爹,不但不能夠了,而且……他也再……聽不見了。”
此乃韓束終生之憾,讓他如何不心酸落淚的。
花羨魚不知如何勸解,只得拿著帕子給韓束擦淚。
往常想起這些韓束只能黯然偷潸,今日在花羨魚面前,雖然仍不可放聲大哭,卻終於能哭一場了,於是道:“他們說我爹是因陣前怯戰,致使戰機貽誤,最終不得不畏罪自刎的。也是大老爺拼了功勞,這才換來我爹生前身後之名。可我不信的,爹他怎會怯戰,他絕不是那樣的人。”
韓束說得聲淚俱下,十分激動,花羨魚能明白韓束心裡的苦,下意識地一把抱過韓束,讓他府在自己肩頭,輕拍韓束後背,道:“不管別人如何,爹和大哥他們地下能知道的,還有你相信他們的清白。”
除了那些,韓束還告訴花羨魚,瀾庭閣原是韓束以前的居所。
這小校場是從前他們父子三人,一塊習武之地,也是韓束如今常偷偷悼念的地方。這裡,韓束有頭回拉開一張弓時的情景;這裡也有,韓悼操手把手教韓束舞刀弄劍的情景;這裡更有韓束偷懶被韓悼操責罰,韓修為弟弟開脫的情景。
那一夜,韓束說了很多很多,花羨魚知道的,不知道的,都聽了不少。
想起前世,韓束從沒夜半將自己領來祭拜韓悼操和韓修的事兒,只道那時她為長房媳,和二房不相干。
然,一想到前世和韓束一塊私下祭拜的人是柳依依,花羨魚多少心思就都淡了,只剩下好奇,所以禁不住問韓束道:“若今日是柳姐姐為你二房正室,你可也會帶她來祭奠二老爺?”
韓束一面從籃內取出紙錢,一面搖頭道:“不會。只因她會告訴二太太。二太太的性子我太清楚了,若知道了我有這樣的心,只會越發有恃無恐,不把大老爺和大太太放眼裡,使之兄弟生隙,妯娌不睦,終致家敗。”
花羨魚道:“你怎麼知道我就不會告訴去的?”
韓束卻笑而不答了。
花羨魚見問不出來,又改問道:“明日起,二太太便要被禁足佛堂了?你不想法兒救上一救?”
韓束嘆了一氣,道:“別看此舉像是老太太狠心了,可那真心是為了二太太和二房。這家倘若真分了,二太太只當能當家作主了,別的艱難她是一概想不到了的,所以老太太這才禁了二太太,除了讓二太太好好靜心想明白外,也免得有人有心拿她當刀子使,獨攬大權,分薄了二房的利益。”
聽韓束這話,花羨魚只覺韓束口中的“有心人”,是十分值得玩味。
“且老太太也不會禁二太太多久,只要你站住了腳當了家,便放出來了。”韓束又道。
花羨魚詫異道:“我當家?錯了吧,柳姐姐才是長房長媳。”
韓束又搖頭道:“王府的事兒你也是清楚的,老太太信不過柳妹妹。但為了長房的臉面,老太太會讓她和你一塊當家。終究還是會以你為主。”
花羨魚默了默,又道:“那明年之後呢?”
韓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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