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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下。
耶律祁吃力地撣撣頭頂,被燒斷的頭髮簌簌地飄下來。
……
地道下恢復了安靜。再沒人騷擾,景橫波不知道是失望還是放心。長長出了口氣。
對面的神秘傢伙又開始入定,這回倒沒再要求和她睡。
景橫波注視著他,這人個子不高,很瘦,比她見過的所有人都瘦,周身線條很柔韌。她細細比較著身形氣質,就外形來說,這人很陌生。
景橫波耐不得寂寞,這麼一個人一動不動坐她對面,她的感覺就很奇怪,像被人盯著般,忍不住要找話講:“那個……你是做大盜的?劫富濟貧那種?”
“盜墓的。”他道。
景橫波“呃”地一聲,頓時肅然起敬,原來這世上真有盜墓這一職業啊,難怪挖洞挖得特別好。
這傢伙說完一句就不說了,似乎根本沒有攀談的慾望,景橫波只好再問:“獨行俠?”
那傢伙似乎思考了一下,才道:“算,也不算。”
“什麼意思?”景橫波立即興致勃勃追問。
“我是草莽出身,不過現在有人管。”他乾巴巴地道。
景橫波還等著他下文,結果這傢伙又不說話了,景橫波只好抓狂地問:“然後呢?”
“什麼然後?”這傢伙真心反應遲鈍。
景橫波覺得他的智商大概都用在練武上了。
“誰管你?你這種人按說應該不服管才對。江湖老大嗎?”她對江湖很有興趣,總覺得以後會打交道,趁此機會多瞭解一下也好。
他掏出一個木牌,扔過來。
這是一方桃木牌,色澤古樸,因為經常隨身攜帶,發散著溫潤的光澤,樣式很簡單,外方內圓,背面是一朵拈花的手,正面一個篆字。
她看見篆字就頭痛,偏頭喃喃讀:“驢?爐?皇木?”
腦海中忽然飄過一個聲音,清脆地,“……宮肉?呂月?”
她心中一痛,手中木牌險些沒拿住,急忙將手攤開,自嘲地笑笑,“寫個字搞這麼複雜,它認得我我不認得它。”
對面那傢伙深深看著她,眼神似乎也有點遠,在她目光投來時立即轉開,道:“不學無術!穆!”
“木?”
“肅穆的穆。”
“哦。”她喪失了詢問的興趣,將木牌還給他。
“穆先生。”他卻主動道,“六國八部江湖草莽的地下瓢把子。三教九流,黑白兩道,就算不歸他管,多少也要給他個面子。我原本是獨行盜,後來得他幫了個忙,就投了他。”
景橫波表示這穆先生三個字聽來好耳熟,在哪聽過呢?
對面的傢伙又睡覺了,她只好也躺下,原以為很快會有人提審她,這樣她也有機會離開,不想等了很久沒有動靜,外頭的天色似乎又亮了,她聽見開門聲和腳步響動,似乎正往這裡而來。
那入定的傢伙睜開眼,躺倒在草鋪的內側,牢內黑暗,只要她不叫,外頭的人看不出來。
景橫波有一霎的猶豫,要不要叫出來?但轉瞬就打消了念頭。
從這個傢伙的出手來看,叫了也沒用,保不準牢頭一瞬被殺,或者她一瞬被殺。
“放飯了!”獄卒粗聲大嗓地嚷了一聲,放下一個飯籃。
景橫波等人走了,伸手將籃子拖過來,看了一眼驚訝地道:“哇塞,牢飯也這麼好?襄國的福利制度真不錯。”
籃子裡飯菜雖然算不上精緻,但有魚有肉,葷素俱全,白米飯喧騰,還有熱湯。
和景橫波所瞭解的那個滿是沙子和老鼠屎的牢飯,截然不同。
她讚歎了一會,忽然又直了眼睛道:“不好,我聽說死刑犯死前一頓飯都是大魚大肉,這不是要死刑的節奏吧?”
想了想又道:“死刑就死刑吧,死了就很久不能吃了,趕緊吃飽先。”說完動手裝飯,在盆子裡挑挑揀揀,找自己喜歡吃的。
對面黑衣人睜開眼,看著面前起勁地挑揀飯菜的女子,目光溫潤。
強大的適應力,也是強者亂世生存的基石之一。
景橫波挑了半天,給自己挑了滿滿一碗喜歡吃的菜,忽然覺得被目光盯住,一抬頭就看見對面那傢伙來不及收回的目光。
她後知後覺地“啊”一聲,這才想起這不請自來的舍友,這個,按照道理說,好像該分給人家吃一點?
“喂,”她含著筷子笑吟吟問,“饞了?”
“啊?”那傢伙傻傻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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