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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見白朮一雙烏黑眸子氣哼哼地瞅著自己,大有一副準備興師問罪的架勢,他深呼吸一口氣,笑道:“還暴雨梨花針呢,那也得你有。”
白朮小下巴一揚:“曾經有。”
孟樓笑得更燦爛了:“是,朕當然知道你曾經有,你現在沒有了,還是因為朕親手沒收才沒有的。”
白朮:“………………”
看吧,小說裡那種“小妖精,你和別人,對朕不一樣”的“霸道皇帝愛上我”的段子壓根不會出現——事實就是,你賤,皇帝往往能比你賤上幾百倍。
以前沒怎麼接觸,就覺得這皇帝也就跟普通皇帝一隻是不厚道——但是這會兒同一屋簷下待久了,她才發現,他那哪是一般不厚道。
就是賤。
要不看在他是皇帝長得也還行得份兒上,這天底下哪有姑娘願意跟這種混蛋在一起?白朮氣得哆嗦,隔空惡狠狠地指了指孟樓,後者一步上前一把拍掉她的爪子:“手往哪指,沒大沒小,規矩都學狗肚子裡去了是吧?”
白朮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站原地不動了,半晌,只見天德帝悠哉哉往桌邊一坐,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了杯茶——那茶是白朮早上起來泡的,早涼了,他皺皺眉似乎有些不高興地將茶杯一放,轉過頭看著她,盯著看了一會兒直到看得白朮渾身發毛,這才想起來什麼似的問道:“你今兒個又抽什麼風,見面就撕,小狗似的——今早朕出門前不還好好的麼?”
白朮深呼吸一口氣:“你現在才想起來問?”
天德帝冷笑:“能想起來不錯了,朕很閒吶?還惦記著你?多大臉。”
白朮懶得理他說這種難聽的話,往那桌案邊一坐,感覺天德帝挑著眉看她,她又慫了,屁股挪了挪最終還是站起來,稍稍挺直了腰桿:“今早上,有人聲稱恭喜我來著,恭喜我飛上枝頭,從侍衛爬上你那金貴的龍炕——人家還說了,正經八本選進來的姑娘想見你一面難了去了,我不一樣,就睡你炕上,天天對著你,我怎麼他孃的就麼幸福——”
白朮越說越來氣,只不過她話說一半,天德帝就抽風似的笑了起來——等她自嘲完自己的“幸福人生”,天德帝坐在塌子上,笑得腰都直不起來。
白朮面無表情地看著孟樓——打從她入宮,就從來沒見這皇帝笑得這麼開心過。
完完全全就是個把自己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人,也是醉了。
“笑夠沒?”白朮淡定地問,“你這到底什麼意思——每日清早讓我在正殿等,除卻幾個近身伺候的怕是沒幾個人知道我晚上睡哪吧?現在全世界都以為我——”
白朮說一半,見孟樓止住了笑,轉過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瞬間剩下那一半的話就說不下去了。
“以為你怎麼了?”天德帝明知故問道。
白朮臉色由白轉紅再轉青,這要是換了以前,遇見這麼無恥的她早大嘴巴丫子抽上去了——但是這會兒,她卻發現自己只是蠢蠢欲動,距離施行,壓根還差很遠。
就連白朮自己都不知道,她對著這張臉為什麼就是下不去手。
也是奇了怪了。
直到薛公公傳了早膳,三四樣小菜外加兩碗白粥擺上了桌——白朮站一旁冷眼瞧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總覺得那些個小太監模樣似有似無從她身上掃過時,似乎總透著一股不為人知的曖昧,那目光刮在她臉上,就跟刀刮似的,生疼。
“……”
白朮憋著一口氣,稍稍挺直了腰桿,不說話,緊繃著的小臉上越發的冷漠了——誰偷偷瞥她她就面無表情的看回去,那些人平日裡就怕錦衣衛,這會兒哪怕她換下了飛魚服,那骨子裡的傲氣彷彿還沒完全散去,只是一眼,就讓他們不敢再看。
天德帝沒說話,見那些宮女太監將早膳擺好了,便揮揮手讓他們退下了。等人都走光,他這才轉過頭去看站在門邊的人——只見她面部肌肉緊繃,顯然是咬著後槽牙憋蜇氣;一雙眼漠然地盯著自己的腳尖,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麼;唯獨一雙眼睛烏亮烏亮的,像是蒙了一層水霧,眼角泛著紅,抹了胭脂似的。
天德帝一愣,下意識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尖:雖然,他本身是不怎麼在意這小丫頭怎麼著的,哪怕是她蹲地上嚎啕大哭他也不會心軟,然而反倒是現在看著她這幅受了萬分委屈還偏偏要憋著的模樣,他又忽然覺得不自在了起來。
然而雖然是這樣,他卻肯定不會軟下說話的,清了清嗓子假裝自己什麼都沒看見,對站在門邊的人道:“過來用早膳,木頭似的杵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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