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1部分,原來你不是,賴賴,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真真是鬧心得很!”
“……說不定人家王公公是個好人。”
“好人?好人能安安穩穩地坐在這裡跟咱們開會?自求多福吧你。”
“……”
白朮被坑了個大爹還他孃的被紀雲從頭到尾嫌棄了一遍,坐在距離主位最遠的位置,每當那王公公笑眯眯的視線從她身上掃過時她背後那冷汗就嘩啦啦像是瀑布一樣往下流……偏偏不巧的是,今兒個開會除了“介紹新同事”之外,主要還是爭對那西決二皇子的行蹤做報告,這幾日連續有不同的錦衣衛跟著那人,可惜報道的都是那外邦人在央城裡吃喝玩樂的訊息,整個報告的過程中,那王公公都是低頭喝茶沉默不語,直到昨天負責輪值的十五和十六提到西決皇子進了黃樓,然後白朮跟十八也對此行為做出了肯定,這坐在上位的美太監杯蓋忽然在杯碗邊緣發出“磕”地一聲輕響。
“完了完了,”白朮壓低聲音問身邊的副指揮使,“觸碰著王公公內心的傷痛了?”
紀雲翻了個巨大的白眼,恨不得一拳將身邊沒個正經的徒弟一拳砸暈,沒好氣地說:“痛你祖宗,閉嘴吧你!”
而此時,只見王公公颳了刮茶碗子,又吹了吹那浮在水面上的茶末子,抿了口,這才放下碗忽然沒頭沒腦地說:“咱家聽說,都尉府有一名專職做易容的手藝師父,可當真?”
在做的錦衣衛紛紛交換眼神,因為搞不清楚這王公公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一時間居然沒人敢直接接茬兒,好在是紀雲,指尖在他面前那裝著滿滿一杯茶的茶杯上輕輕一彈:“確有此人,王公公如何提出如此疑問?”
“胭京樓百年字號,花娘也各個貌美,這西決去了一次嚐嚐新鮮也罷,可是花樓到底是個人多口雜魚龍混雜的地方,他一介皇子一而再再而三地往那跑,咱家認為,這就多少有些說不通了。”
“……”
王睿話裡的意思大夥兒都聽得明白,還不就是在說“誰沒事閒著天天往花樓裡跑”的意思。
一介閹人來猜測正常直男的想法,這也怪讓人心疼的。
白朮坐在位置上無比唏噓,卻在這時,忽然聽見坐於上首之人將那茶碗子一擱,那茶杯蓋子直接從茶碗邊緣滑了出去掉在桌面上,與此同時,王睿那明顯換了個語氣,不再含著溫吞而顯得有些凌厲的聲音響起——
“依咱家的說法,花樓,倒是個做那些個見不得人的勾當的好去處。”
這語氣……
熟悉。
每次要有什麼事兒要查了,基本雲崢說話也是這麼個語氣。
這王睿果然不是省油的燈,往那一坐就帶著在場二十七名錦衣衛的思路往東又往西,最後兜兜轉轉回了原地,還把眾人唬得一愣一愣的,到了最後,居然沒人能從他身上挑出一點兒毛病來——按照大夥最開始的設想,內務府的公公啊,那自然是跟薛公公一個尿性,做事畏畏縮縮不靠邊兒。
王睿和想象中有些不一樣。
當從會議開始,始終低著頭的白朮這會兒都被唬得下意識地抬起頭去看他,卻不料剛抬起頭,就對視上了一雙還是帶著盈盈笑意的眼睛,這會兒正毫不避諱地瞅著自己,王公公瞅什麼白朮自然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小腹一緊那是差點兒被嚇得尿出來,趕忙挪開視線。
“這事兒萬歲爺交代了,要查,查個清楚。”王公公笑眯眯地說,“紀副使,勞煩您還請易容師傅來,咱們就送兩個易容術在行的、跟胭京樓頭牌‘韶華’身形差不多的人進去,頂了她們的位置,也好親自套出點頭緒來。”
王睿這主意一出,在場的錦衣衛各個沒了聲音。
鴉雀無聲。
胭京樓頭牌韶華他們自然是知道的,年芳十四,上屆花魁賽中一舉奪得花魁成了胭京樓百年來最年輕的頭牌姑娘,聽說走起路來如春風拂柳,撫得一手絕佳古琴,偏偏人也沒什麼架子,溫軟如玉,反倒是比其他當了頭牌就愛端著的花樓姑娘受歡迎許多……
讓錦衣衛扮演街邊小販、雜耍賣藝,江湖走鏢師父,那都不在話下。
……花樓頭牌?
別鬧。
一個個大老爺們的,走路一跨出去十個有八個還帶外八,要他們學那走一步扭三扭的法子,還不要了他們老命!
於是這會兒,當紀雲站起來微微眯起眼在他們中間搜尋一個合適的人選時,在場的錦衣衛眾人稍微年輕偏瘦的那是各個低下頭裝死,只恨自己平日裡怎麼就不甩開膀子大幹三大碗飯將自己揣得比牛還壯實……
相反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