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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止血了沒?開門,我進去看看。”
“止血了,你進來幹嘛!”白朮立刻拒絕,“我自己可以搞定——君大人,您這是喝上頭了?今兒個如此懸壺濟世的慈愛光芒普照大地——”
白朮的話還沒說完,站在門外的人已經抬腳,轉身,走得頭也不回。
白朮徹耳傾聽了一會兒,確定他這是真走了,這才籲出一股長氣拍拍胸口嘆息真他媽危險,這一放鬆下來下面又是嘩嘩一陣狂流,白朮唔了聲,頓時雙腳又岔開成了螃蟹,蛋疼地自言自語道:“老子這樣下去豈不是每個月都要聲稱自己因為各種原因自我放血?……人家還不不以為我是被虐狂?”
期間,白朮低下頭看了看自己還穿在身上的那素色羅裙,果斷是已經髒得不能看了,還好沒過多久,牛銀花便提著一桶水進了屋,看了一眼自家“兄長”那下半身“浴血”的模樣,她頓了頓,隨後皺起眉彷彿難以直視一般嘟囔了聲道:“當真像是流產。”
白朮:“……妹子,斯文點。”
牛銀花橫了她一眼,便將手中那桶滿滿的熱水往腳邊一放,白朮嘿嘿嘿地去提起水,自己滾到屏障後面去放好了水,等她將衣服都脫下來用勺子往外舀水沖洗時,她聽見外面牛銀花不知道在做什麼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伸個腦袋探出屏風外面,正巧看見她妹坐在桌邊,那著塊棉布穿針引線地在縫製什麼,在她的手邊,還放著幾張看上去是寫字用的白紙。
白朮:“妹子,幹嘛呢?”
牛銀花頭也不抬道:“給你縫月經帶呢,大哥。”
白朮:“討厭,你跟君公公學壞了。”
“君公公?”牛銀花手上針線一頓,抬起頭來瞅著白朮,一臉真誠道,“現在我看你才像公公,都不知道是男的還是女的好。”
白朮:“啥意思?”
牛銀花:“你胸真平。”
白朮:“……你有什麼資格嘲笑我。”
牛銀花:“以後我肯定比你大。”
白朮:“這是牛家遺傳,你最好不要抱太大希望……埃,現在你有沒有找到一點有一位姐姐的樂趣所在,要是哥哥可不會跟你比誰胸大呢!”
牛銀花手中針線靈活翻飛,頭也不抬地峰指出個長條的兜檔狀玩意兒,與此同時,她頭也不抬地說:“沒有,閉嘴。”
☆、第七十九章
白朮洗乾淨自己,哆哆嗦嗦地將擦乾淨;又像是螃蟹似的踮著腳從屏風後面探出個腦袋:“妹子;姐洗完了;你那弄好了沒有?”
白朮一邊問一邊伸腦袋看,這時候她看見牛銀花正疊著草紙往那縫好的笑兜檔裡塞,塞好了轉過來面無表情地遞給她,她接過來;因為從來沒用過這玩意;研究了一會兒後;摸索著往自己身上套;一邊套一邊嘟囔著說:“這玩意看著好像不是一次性的?”
“……”牛銀花抬起頭掃了她“哥”一眼,隨即低下頭淡淡道,“兩個時辰換一次裡面的草紙,夏天悶熱的話,最好連兜檔一塊兒換了,你們那的人的鼻子都和狗似的,一點兒味道不對就能聞出來,還是小心點兒好——你係的這什麼玩意,歪了。”
牛銀花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給白朮調整下半身那穿得歪歪斜斜的月經帶,末了還給她系穩了——
白朮一番感慨自從知道自己不是“哥哥”以後牛銀花的畫風都變了,卻在這個時候,又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抓到了什麼重點,她低下頭,一臉茫然地看著這會兒正給自己繫帶子的牛銀花:“換下來的兜檔怎麼辦?”
牛銀花聞言手上動作一頓,終於忍不住一巴掌拍在白朮的屁股上,“啪”地一聲可響,萬般無奈地看白痴似的看著面前的矮子錦衣衛:“當然是洗啊!”
白朮被揍了一巴掌可委屈了,胸口劇烈起伏了下差點兒咆哮出來,最後還是考慮到隔牆有耳,蛋疼得不行卻不得不壓低了聲音急吼吼地說:“洗?洗了老子往哪曬啊!錦衣衛大院裡曬月經帶,你讓我那些個兄弟怎麼辦?”
牛銀花同情地看著她姐:“辭職吧。”
白朮:“……”
牛銀花:“你只剩這條路走了,這時候坦白從寬,說不定還能跟萬歲爺爭取一下看看能不能只殺你一個人別拖累我和爹孃……”
白朮:“我那可愛又善解人意,挖到蓮子都捨不得吃留著給我的妹妹去哪兒去了?”
牛銀花:“在她知道自己的大哥原來是大姐、自己居然被苦苦欺騙了九年的時候就被氣死了。”
白朮:“……”
她說得好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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