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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最終也沒人知道,那抹可疑的紅,到底是因為今兒個天氣熱,還是那陽光照射下來,在那脖子上造成的光。
“你還小,“君長知清了清嗓子,聽上去有些正兒八經地說,“分辨不得是非,做出什麼舉動之前,須想清楚有沒有必要以及會帶來什麼後果——”
“……能有什麼後果?”
表白,唯一的後果不就是被狠狠的拒絕麼,呸。
“……”
什麼叫“能有什麼後果”。
看著面前這矮子錦衣衛一臉兇狠,君大人難得地無語了,目光欲言又止地在這張怒氣衝衝的臉上轉了一圈,這才意外地發現經過幾個月的餵養,這面前的小孩比他們初見面的時候確實豐腴不少,臉上有肉了,也沒以前那麼個面黃肌瘦的,整張臉都是健康的那種白色,一雙眼睛瞅著人的時候黑亮黑亮的……
看著就欠揍。
君長知沉默半晌,忽然沒頭沒腦地冒出一句:“你怎就和狗似的見人就咬?我不過提醒你交友須謹慎。”
“我跟那西決就不認識啊,你這哪是警告,你這是汙衊,栽贓,意淫。”
君長知聽見最後一個詞,露出個啼笑皆非的表情:“我意淫你?”
白朮假裝自己沒聽見對方語氣裡那些個荒謬,直起腰伸了伸了懶腰,這時候在他們身後天空中又“呯”地想起一聲炮,第二場比賽居然也結束了,這也是快得很……白朮聽著這聲音,露出了個好像想起來什麼似的表情,左顧右盼地看了看隨即用不耐煩的語氣說:“沒事我走了?人家不知道的,見咱倆貓在這,還以為咱們在幹嘛呢。”
君長知下意識反問:“能幹嘛?”
這時候正邁開步子走出假山的白朮聽了,步伐一頓,忽然“噗”地笑出聲來,回過頭看著身後站在假山所投射的陰影下的君大人:“全世界都知道我好龍陽喲。”
“我都不怕,你擔心什麼。”君長知淡然道,話一剛落,便看見走在前面那矮子猛地停下了腳步,他抿抿唇還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話,隨即挑眉,“又怎麼了?”
“沒什麼。”
這一回,白朮沒有回頭,稍稍挺直了腰桿,又扶正了下腰間的繡春刀,隨即便快步地走開了。
……
央城十月末多雨,老天爺那雨是說下就下絲毫不帶商量,於是獸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天上還真開始飄上了軟綿綿涼颼颼的雨,起先大家都以為這雨說不下就不下了,沒想到它居然有越下越大的趨勢,沒辦法,獸會還要繼續進行,又擔心溼了的比武臺打擾了勇士的發揮,所以天德帝急急忙忙叫了暫停,招呼人去搭雨棚子。
那雨棚子又大又沉,那些太監各個長得豆芽菜似的扛起來“哎喲哎喲”慢得狠,紀雲看了一會兒看不下去,索性衝進了雨中一塊兒幫忙,等他搬了兩根支架,飛濺得身上飛魚袍都一身泥濘,這才一拍腦門想起:他不是還有個一個人能當十個人使的徒弟麼?
他徒弟沒別的本事,也就力氣大,吃得多而已。
正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工啊,紀雲索性將手頭上的活兒一放,轉頭就滿世界找白朮去了——他先是在錦衣衛裡找,愣是沒找到,再繞到獸會比武臺臺後去找,還是沒找到,最後頂著越來越大的魚,他終於在一個遠離獸臺的偏遠荷花塘便上找到了那抹瘦小的身影——她背對著偏遠的院門,蹲在那裡,手裡拽著一隻不知道從哪裡摸來的饅頭,就像是沒感覺到腦袋上老天爺踢翻了洗腳盆似的,一下下機械地往那池塘裡扔饅頭塊。
紀雲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然後露出了一個被雷劈似的表情,吧嗒吧嗒都跑過去,對著那屁股就是輕輕一腳:“在這貓著幹嘛呢!這麼老大的魚哪來的魚給你喂!那邊萬歲爺招呼著要搭雨棚,你來幫把手!”
紀雲語落,卻驚訝地發現好像沒人理他。
“……聾啦?”密密麻麻的飄雨中,錦衣衛副使撐著把臨時搶來的破傘,有些好奇地貓腰湊近了一看,這才發現,那蹲在池塘邊的人安靜得好像有點不對勁,而且還肩膀還一抖一抖的,也不知道是在笑還是在……那什麼。
紀雲繞到了白朮跟前,這才發現這會兒蹲在池塘邊的人就像是水鬼似的,整張臉上全是水,溼漉漉的頭髮貼在那蒼白無血色的臉上,好不嚇人——當紀雲湊近她時,她微微眯起眼抬起頭,與此同時,一顆豆大的水底從她的臉頰滑過……
紀雲一連後退三步。
白朮站起來,手中的饅頭一扔,勾起唇角用聽上去十分冷靜的聲音問:“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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