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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朮撓撓頭,心想一會兒當值時候可要分外留心別又觸了萬歲爺的點挨罰,跟兩位錦衣衛兄弟道謝了,便往回走——
走了兩步便在階梯下看見一身狼狽的北鎮王,他這會兒正遠遠地站在行宮殿外門口處,對裡面道:“萬歲爺,臣兄說的都乃實話,聖人說,以德服人——”
話還未落,裡面便又飛出個杯子劈頭蓋臉砸他鼻子上,他哎喲一聲彎下腰,裡面祿王慌慌張張撲出來:“都別說了別說了——唉,皇兄,您倒是砸著沒有?”
裡面天德帝吼了聲:“你關心他!朕還擰著手了呢!”
那祿王又急急忙忙放開北鎮王,進去看他“扭著手”的另外個哥哥。
殿內外方圓百米內宮們閃得乾乾淨淨,留下這天底下身份最貴重的親兄弟們在這獨自上演鬧劇,唯獨白朮站在樓梯底下伸著脖子看,正看得津津有味,便看見房裡頭殺出一抹明黃色的身影,指著北鎮王,毫無天子駕駛,一臉又懼又恨:“你懂什麼——以德服人,誰能從我!你?還是那些王宮大臣?大商便是從馬背上打出來的天下,便是從血海里開出來的治國之道!”
“臣為武將,卻知武不可治國。”北鎮王面色蒼白,“陛下三思。”
北鎮王的話讓天德帝猛地哆嗦了一下,有那麼一瞬間白朮覺得他似乎就要對北鎮王說些什麼,然而最終他卻是什麼也沒說出來,狠狠地甩了袖子離去。
北鎮王獨自一人站在殿外良久,也嘆了口氣,隨即轉身離去。
……
當天晚上,白朮他們就接到了密令,這一次天德帝改了主意,鐵了心不給北鎮王活路,讓他們在圍獵展開後二個時辰內必須將其趕入石林當場誅滅。
☆、第一百四十章
次日。
白朮被紀雲從床上拎起來的時候,清楚地記得天色和她去睡得時候完全相同。
紀雲:“起來起來都別睡了,一會兒太陽就該照屁股嘍,我方才在帳子外頭都聽見萬歲爺那邊都有動靜了——你們好意思起得比萬歲爺還晚麼!”
白朮:“好意思,怎麼不好意思了,昨晚看圖紙看得兩人發直的人感情不是咱們麼?我怎麼覺得我才剛閉上眼就被拽起來了?”
打著呵欠一邊抱怨一邊看著其他錦衣衛也是閉著眼神遊似的摸佩刀穿衣服系斗篷,十六因為摸錯了十五的襪子被後者各種碎碎念索性將自己的襪子一股腦往對方嘴巴里塞,二十一聽了動靜睜開眼看著十五嘴巴里的襪子樂得合不攏嘴,二十三滿世界找他的象牙牌,紀雲幫著他一塊兒找一邊罵:“你怎麼比二十四還蠢!那玩意是弄丟了補辦就沒事的麼?你怎麼不把你腦袋落在央城裡呢!”
於是大清早的,錦衣衛小夥子們的帳子裡大通鋪上又鬧了開來,彷彿這群傢伙總是有使不完的勁兒似的——而對於他們絕大多部分人來說,這就是他們的日常——清晨起床,洗漱,站院子裡一字排開,輪班的匆匆吃兩口早膳便去給同僚們換崗了,剩下的懶懶散散晨練一下說說閒話,然後一窩蜂地去用早膳,之後出外勤的粗外勤,睡回籠覺的睡回籠覺,各自散去。
晚上晚膳時間又從四面八方趕回來聚集在一起。
這幾乎就是錦衣衛的一天了,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只有每年固定時間為期兩到三日的省親,那時候脫下了飛魚服,放下象牙牌繡春刀,就如同一名普通的皇城侍衛一般走出城門,這時候他們可能會過得快活自由一些,然而一旦假期結束,也就立刻被打回原形——有可能在外人眼中看來錦衣衛簡直是神聖不可侵犯的一群人,然而只有他們自己知道,私底下,他們也不過是一群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年輕人罷了,平日裡也會覺得無聊,也會因為查案子時的不瞬間各種發牢騷。
無非苦中作樂。
白朮抓過一條白色的毛巾,看也不看彷彿早就習慣了似的將那盆子裡表面上浮著的一層薄冰攪合開了,將睡了一宿暖暖的手伸出去瞬間被冷醒,用毛巾洗漱乾淨,一轉頭看著紀雲站在身後瞅著自己——一張小臉被冰冷的水凍的通紅,白朮被紀雲這麼盯著看得莫名其妙:“看什麼呢?”
紀雲斜睨她一眼:“下回起來讓那些太監給你拎壺熱水,女娃子家家的,怎麼活得那麼糙,一看就是個命短的。”
這人說話當真只能聽半截。
白朮扔了個衛生眼給紀雲,毛巾往他手裡一塞正準備轉身走人,沒想到這時又被人從後面一把拽住,她有些莫名地回頭,卻看見紀雲臉上一掃之前那放鬆的模樣——而此時,身邊的錦衣衛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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