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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大概是那趙大人忽然想起自己在帳子裡都說了什麼,一臉要被嚇尿的德性,嘟囔著說了聲:“怎會有鷹犬在此?”
君長知自然不忍安撫:“大約是來找本官述職,無礙,趙大人請回吧。”
白朮看得厭煩,本就心情不好,還他媽遇見這種事兒自然不快活,索性響亮嗤笑一聲斜睨了兩股顫顫的趙大人一眼:“沒做虧心事你怕什麼鷹犬——趙大人是吧,明日倒是要好好查上一查了。”
那趙大人也是年輕,估計是這些年科考上來的書聲,聞言一驚哆嗦道:“你憑什麼查我!我為官正直從不做虧心事一心為朝廷——”
“我是鷹犬啊,”白朮拖長了嗓音,隱隱壓抑著一肚子怒火幾欲發作,卻偏偏用不急不慢的聲音道,“查人要什麼理由,但憑爺高興。”
趙大人:“你——”
白朮:“我怎麼啦?”
君長知頭疼打斷:“都閉嘴。”
打發走了莫名成了炮灰的趙大人,君長知又伸手將蹲在帳子外不知道蹲了多久這會兒手腳冰涼的錦衣衛拎回了自個兒的帳子裡——
白朮跟在大理寺卿屁股後面進了帳子,立刻覺得原本都快凍僵了的手都彷彿解凍要活了過來,四周看看獸皮毯子塌子外加桌案倒是眼光齊全,這會兒,桌案變邊滾著一把壺,裡面水滾了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伴隨著甜甜的淡果茶香,白朮不由得輕笑一聲,不陰不陽道:“你們倒是待遇好。”
“君府帶來的,我娘不放心我外出,一個勁兒把東西往馬車上塞,本還尋思一路上有驛館用不著這許多,沒想到這會倒是正巧真用上了——”
君長知背對著白朮懶洋洋解釋,倒了一杯熱騰騰的果茶,正欲送往唇邊,忽地反應過來身後的人悄然無聲得反常,這又動作一頓,轉過身來……
一眼便看見站在昏暗得燭光之下,身穿侍衛斗篷的小丫頭不服這會兒在自己肩頭化開成一灘的雪水,只是面無表情地站著瞅著自己——目光怪��說摹�
君長知想了想,便又重複問了次之前的問題:“怎這麼晚又跑來?”
雖然是依舊這麼問著,然而他是知道白朮有事了——就憑她這會兒一掃之前兩人分別時那幅笑嘻嘻的模樣,儼然像個陌生人似的瞅著他,他就知道,她有事兒。
至於有什麼事。
一琢磨方才兩人分開後,這丫頭去了什麼地方見了什麼人,君長知心中已猜到一二——而此時此刻,果不其然未等他開口,便聽見白朮問:“三公太傅王震源上書取締錦衣衛,摺子你代筆的?”
君長知:“……”
果然是為了這事。
猜中了。
事情似乎並沒有完全脫離掌控讓男人稍稍放下心,卻也沒有以往料事如神的那般自得,反而稍有些頭疼。
君長知沉默良久,片刻之後居然點點頭,淡淡道:“是。”
白朮:“摺子上說,都尉府與東廠司同職,未免重複累贅,而東廠新起,閹官主事,更好操控,可當真?”
君長知點點頭:“當真。”
白朮:“你的意思?還是王大人的意思?”
君長知又點點頭:“我的意思。”
白朮倒吸一口涼氣,瞬間不知道說什麼好——若眼前的人支支吾吾閃躲,她還可以大發雷霆一通斥責,然而此時他這樣理直氣壯,反而叫她什麼都說不出來……只是,渾身氣得發抖,瞪大了眼看那站在不遠處的人,腦子裡嗡嗡作響,恨不得拔出腰間的佩刀,跟眼前的人同歸於盡一了白了。
君長知偏偏像是沒事的人一樣,來到她的跟前,替她脫下了身上那早就被化雪溼透了的斗篷,低低地說了句:“溼透了都,仔細著涼。”
那聲音低沉且帶著他特有的沙啞。
白朮眼眶一熱。
卻只能全當什麼都沒聽見,麻木地任由他擺弄,就是抬起頭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居然驟起眉,沒頭沒尾地說了句:“你怎麼能這樣不講道理……我們先來,東廠後到——要取締,也該從他們下手——”
話語說到一半,感覺到那給自己解斗篷繫帶的手一頓,隨機又輕輕一抽,將那繫帶抽開:“閹官,翻不出一丈高的天。”
“錦衣衛也不會!”
“口說無憑,”君長知淡淡打斷,“鋒芒過甚,必引災禍——”
一邊說著,拎起手中那錦衣衛特製的斗篷掃了眼,又隨手往旁邊的桌案邊一扔,緊接著,抬起手,食指微曲勾起面前人那冰涼的下巴,讓她對視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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