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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什麼你就信?”
“…………”
“說什麼昏話,我閨女要長歪成你這樣,我君某人還有什麼臉面活在這世上?”
“…………”
白朮唇角抽了抽,也不知道是應該高興還是發火。
“我把你們姐妹從西北帶回央城,自然就要照顧著你們,你們若是有個好歹,我該怎麼同你們爹孃交代——之前不分青紅皂白對你用了刑,這事算起來實在也算我虧欠你,這會兒提點你一下,算是還了那個情。”
君長知不鹹不淡地說著,而且用的是“你們”——白朮想了想,這才想起君府裡還有個牛銀花,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聽君長知的話,他也經常“照顧”她才對……想到這裡,白朮皺皺眉,又鬆開了眉頭,形象這會兒你承認自己的錯倒是承認得快,之前還吹鬍子瞪眼睛地打死不肯說自己有錯呢。
君長知言罷,兩人雙雙安靜下來,一時間氣氛有些個微妙。
白朮動了動唇正想說些什麼,卻在這個時候聽見身邊傳來弱弱的一聲“君大人”,定眼一看,發現那不知道什麼時候趕上來的小公公一臉為妙地站在旁邊,想要催促又不好催促的可憐模樣,白朮撇撇嘴坐直了身子,同時君長知也懶洋洋地靠回了馬車裡的軟墊子上,拿過之前白朮用的杯子在之間把玩了一會兒,頓了頓後,忽然沒頭沒尾道:“實在不行,便叫吧。”
白朮莫名其妙。
而等她想問什麼意思時,君長知已經回了馬車裡。
她沒辦法,只好跟那小公公走了。
卻不知道,還沒等她走遠呢,那原本垂下的簾子又被人重新掀開,君府趕車的小廝奇怪地回過頭,看著目光沉定看著不遠處那錦衣衛離開的背影的自家主子,喚了聲:“少爺?”
被他叫了聲,那人才如夢初醒般,收回了目光,淺淺蹙眉道:“三全,讓他們備馬。”
“少、少爺?”名喚“三全”的小廝楞了,“這就不坐馬車啦?前面的路還遠著呢。”
“嗯,換馬。”君長知道,“我前頭遛遛去。”
☆、第一百二十六章
這會兒;滿心以為君長知已經坐回了馬車裡午睡的白朮已經快要到天德帝的馬車跟前。
那跟在一路小跑的公公後面晃晃悠悠的大白馬似乎極不耐煩地打著鼻盹,白朮彎腰伸出手拍了拍它的臭馬臉表示稍安勿躁,此時正巧路過了祿王以及北鎮王的馬車——前者的馬車倒是安安靜靜,也不知道是那從江南來的祿王受不得這偏北地區的寒冷早就歇息下了還是怎麼的;經過北鎮王的馬車時,裡面動靜卻是不一般,大半天的;低語輕吟的喘息聲調笑聲哪怕是馬車車軲轆轉動的聲音都掩飾不掉,白朮經過時,暗暗咂舌心道一聲“白日宣淫”,見趕車的太監以及隨行侍衛皆是一臉不自然,乾脆稍稍勒住馬;將腰間繡春刀連著刀鞘一塊兒,往那馬車上敲了敲。
“咚咚”兩聲悶響,那馬車裡的響兒立刻停了下來。
見周圍的人都是一臉震驚地轉過頭望著自己,白朮笑了笑,將佩刀掛回靠近馬車的那一邊;似乎是聽見了馬車裡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然而在裡面的人來得及來開窗罵人之前,白朮已經伸出手,一把扣住了那窗子的鎖——
白朮別的本事沒有,也就是力氣大,馬車裡面就是個被掏空了身子的王爺,自然不是她的對手,掙扎了一會兒拉不開窗戶,索性放棄繼續拉扯,就低低地問了句:“誰在外面?好大的膽子。”
白朮清了清嗓音,面不改色地縮回了壓在窗戶上的手笑笑道:“回王爺的話,卑職都尉府的,方才經過王爺馬車,路滑馬兒踉蹌了下,佩刀不小心撞到馬車邊上,若驚擾了王爺,卑職這廂給您賠不是了。”
馬車裡安靜了下,片刻後道:“都尉府?錦衣衛?”
見周圍的那些個趕車的以及侍從都瞪大了眼滿臉茫然地看著自己,白朮臉上笑容擴大了些,卻老老實實回答:“正是。”
而在她意料之中的是,那馬車裡的人聞言果真不再說什麼,像是在揣測著什麼事兒一般,等了一會兒,正當白朮勒緊手中韁繩準備開口請退,這時候,才聽見馬車裡的人懶洋洋地說了句“沒事,退下吧”,白朮樂得順意,答應了聲,便又駕著馬,晃晃悠悠地往前趕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留□後一地崇拜目光。
等白朮處理完了那些個擾亂皇室形象的糟心事,來到天德帝馬車前,車裡的人似乎早就等得不耐煩已經發了一通火。
守在馬車外的薛公公看見她來了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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