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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朮:“……”
在這麼一張得意的臉上,白朮看見他左臉寫著“渣”,右臉寫著“賤”——雖然知道這人是想看自己沐浴聖恩後感恩戴德的感動臉,面部抽搐了幾下,卻還是擺不出來,伸出手放在他肩膀上,特禮貌地將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推開了些,白朮乾巴巴地說:“謝主隆恩。”
一邊說著,一邊瞬間堅定了“如此渣男堅決不能嫁”的決心。
萬一屈就了,指不定哪天就變成了孟樓再跟別的女人邀功*時,提到的“宮裡頭那些后妃”時其中的一員,到時候她恐怕還要被矇在鼓裡,除了打個噴嚏啥也不知道,最可怕的是,全世界都會覺得她男人這麼渣是天經地義,誰讓他是皇帝呢。
……可他媽逃婚是誅九族的大罪。
白朮泛起了難,咬著唇皺眉開始琢磨這事兒。
之後薛公公果然把藥端了進來,一小碗的藥遠遠地就能聞到之前白朮吃到的那種苦澀以及土腥氣息,聞一聞都不想再看它一眼的味兒,那藥被天德帝接過來遞給白朮,白朮眼珠子轉了一圈看見了和藥一塊兒端上來的蒸棗泥,去了皮和核的棗泥用蜂蜜漬過放在好看的小碟子裡,散發著淡淡的清甜。
白朮一不小心就想到了之前那個應該不能算得上是吻的舌吻,一時間居然也面頰升溫,那張蒼白的臉上也沾染上了一絲絲血色。
“喝藥。”天德帝掃了一眼她那模樣,大概是猜到了她在想什麼,也不揭穿就是用稍冷淡的聲音提醒,“莫不是又想讓朕親自餵你?”
白朮抬起頭掃了他一眼,頓了頓後搖搖頭,接過藥一咬牙咕嚕咕嚕地喝下去,然後將藥碗子一扔,抓過棗泥往嘴裡塞,天德帝看了一會兒,見坐在床上的人鼓著腮幫子唇角邊有一滴濺出的藥汁,看來看去頗為不順眼,正抬手想要屈尊降貴給她抹去,這時候,外頭不知道哪個不識相的通報了聲,大理寺卿君長知到。
白朮的咀嚼動作一頓。
孟樓那還沒抬起來的手又落了回去。
兩人雙雙轉過頭,便看見那房間的門被“吱呀“一聲推開,伴隨著一陣夾雜著冰雪氣息的寒氣侵入,一抹修長身影邁著沉穩步伐走入,來到天德帝跟前,那雙眼角微微輕勾的眼粗略一掃,甚至沒有在任何地方有多一秒的定格,做了個禮:“啟稟皇上,外頭準備妥當了,就等您呢。”
天德帝這才想起今兒是最後一天狩獵。
“哦”了聲站起來正要往外走,沒走出兩步忽然發現哪裡不對——轉頭一看,發現來叫自己走的人自己反倒是站在了原地,這會兒正微微垂著頭,跟床上那剛剛喝了藥的病秧子沉默對視,天德帝挑挑眉:“君愛卿,走哇?外頭那些大人們倒是等急了——”
“微臣身體抱恙,今兒就不跟著去掃萬歲爺雅興了。”
君長知轉過身,微笑著恭恭敬敬道——那一言一行充滿了從容不迫,而狩獵時用的弓箭還掛在他身後,明明是臨時改變了主意,卻依舊面不改色地聲稱身體抱恙——天德帝將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也沒看出來他哪兒像是不舒服了。
而就這麼片刻的空當,君長知就又跟病秧子對視上了。
天德帝動動唇,別提心裡有多不爽,總覺得自己跟給別人做了嫁衣似的,特想說那我也不舒服我也不去了——只不過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反應過來這話有多不像話,只得老老實實地吞回肚子裡,不陰不陽地“喲”了聲:“那你趕緊歇著,晚些時候朕讓幾個太醫去瞅瞅你……你說這天氣,病倒了多麻煩,回去免得君老可是要找朕麻煩。”
君長知這樣聰明,打小又跟孟樓一塊長大,如何聽不出他在那陰陽怪氣,卻只是微微又一行李:“有勞萬歲爺操心了,微臣何德何能。”
便三言兩語輕而易舉地打發走了天德帝。
天德帝一走,薛公公便一步三回頭地跟了出去——走之前還吩咐了幾個宮女太監進屋裡來——那些宮人一進來,便發現屋裡氣氛不一般,大理寺卿跟那即將要成後宮一員的姑娘獨處一室,兩人均是一言不發相互對視…………這,算什麼事兒啊!
一名宮女受不了了,想著薛公公臨走前那眼神暗示,大著膽子湊上來:“君大人身體不便,早些回去歇著吧……白姑娘奴婢們自然會伺候著的,大人宅心仁厚,也不必掛記著。”
白朮聽見那柔聲細語的“白姑娘”三個字,眼角就抽了抽,發現自己更喜歡聽人家咬牙切齒地叫自己“二十八”……唔,抖m,沒得治。
君長知聞言,那原本輕抿的唇角卻反而勾起,原本就向上跳的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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