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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緊蹙,手指一緊接著翻身上馬的勁兒一腿踹出——那腿風強勁有力,哪裡有半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模樣!
白朮心中一驚,想要閃躲,然而此時為時已晚,那一腳結結實實就擦著她的腦袋頂端飛過——只聽見“釘”地一聲髮簪落地,挽起的長髮落下,剛剛在馬背上坐穩的北鎮王微微瞪大了眼,終於反應過來從頭到尾他都覺得充滿的一陣強烈違和感到底從何而來——
“錦衣衛中怎麼會有丫頭?!”
而在他的震驚之中,所謂的“丫頭”已經沒給他震驚的機會,在倒地的同一時間,她將手中的繡春刀擲出,結結實實地紮在北鎮王手臂一側——因為擲刀者力大,那刀插得及深,鮮血幾乎是蜂擁而出,男人只覺得自己能聽見自己的骨骼發出“咔擦”一聲不詳聲響,怕是要不好!
他吃痛一聲,見躺在地上的人掙扎著從胸口中摸出一把哨子作勢要吹——他便是知道只要哨聲一想其他的錦衣衛恐怕就要瘋狂地往這邊收攏,不敢再多做逗留,將那繡春刀拔下來握在手中,又是一聲高喝!
受了驚的馬兒立刻如同離弦的箭一般飛奔出去!
……
白朮躺在雪地上,明明是大冬天,此時此刻身上的飛魚服卻愣是被汗液完全浸溼,一陣寒風吹過,又冷又熱,十分難受。
琢磨著再這樣躺在地上怕是要感冒,白朮想要掙扎著爬起來,卻發現此時此刻自己簡直是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她從來沒想過要單槍匹馬面對一名曾經的邊關武將她該如何,而如今趕鴨子上架……
還是讓他跑了。
而且還帶著她白朮的繡春刀和坐騎。
白朮躺在雪地上,沉默半晌,正當她又疲又疼,幾乎想要閉上眼時,忽然感覺到身邊湊過來一毛茸茸的東西,柔軟的爪子在她的臉上蹬了蹬,又撲騰上了一些冰涼的雪上來——那一冷一溫熱的奇怪觸感讓她睜開眼,定眼一看,這才發現是那隻被她隨手人一旁的兔子,這貨不知是不是犯了抖m症什麼的,明明還了它自由,這會兒又跑了回來。
“……”
白朮伸出手,將那兔子拎著耳朵抓過來——下意識地往胸前放,卻沒想到只是這一點點的重量卻讓她整個胸口都像是承受了千斤重一般撕心裂肺地疼痛起來——一股洶湧而來止不住的噁心感襲來,她渾身抽搐了下緊接著像是垂死的魚一般從雪地上爬了起來,嘔了兩聲,只覺得口腔之中被腥甜溫熱的感覺充滿,緊接著又是兩眼冒金星,眼前一陣陣發黑。
等定下神兒來,艱難地挪了挪身子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手邊的白雪早就被一陣猩紅染紅。
想來是方才北鎮王一腳踹的。
王八蛋,勁兒正他媽大。
白朮掏了掏衣服,正想把金瘡藥掏出來吃了救救急,掏了半天一看手邊那兔子這才遲鈍地想起來金瘡藥全給這貨用耳朵上了——頓時又囧又無語,呆愣半晌居然笑出聲來,順手將那兔子往手中一撈,雪地之上,那抹身穿飛魚服的瘦小身影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頓了頓,然後腳下一轉,往路旁的大樹下走去。
白朮走得極慢,事實上這會兒她覺得每走一步都是要了她的老命。
等她來到紀雲跟前,這才看見錦衣衛正指揮使安靜了那麼久不是因為他不想說話而是他壓根沒法說話,歪著腦袋靠在樹幹上,樹上落下的雪幾乎將他的眉毛和頭髮都染成了白色——唯獨臉色發青。
“……師父?”
沒反應。
“紀雲?”
還是沒反應。
“……指、指揮使大人?”
按照平常,被白朮這麼叫紀雲可能就跳起來揍她了——不過放了今天,他卻一聲不吭地靠在那裡,連眼睛都沒睜開看她一眼。
白朮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心裡沒來由的一陣發慌死活不敢靠近,良久,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她將懷中的兔子往旁邊一扔,自己撲到了紀雲的腿上,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往他鼻子底下探去——還沒到地方,她就發現自己的手都快抖得脫臼了。
等到了紀雲的鼻息下,她又發現自己的手冷得快僵了,什麼都感覺不到。
眼圈一紅嘴巴一癟,白朮簡直像嚎啕大哭一頓,好在這個時候,那像是徹底是過去的人睫毛輕輕顫抖了下,伴隨著幾粒雪花落下,那雙緊緊閉著的眼終於緩緩張開,一眼就看見一個湊在自己跟前愁眉苦臉要哭不哭的醜臉。
紀雲長吁出一口氣,又被嗆入的涼氣弄得咳嗽幾聲,帶著血的泡沫從他的唇角溢位,身邊的人連連倒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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