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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生的孩子,是怎麼看怎麼出色可愛。

郝澄唇角翹起,面上有幾分得意:“那可不,也不看看她是誰和誰生的孩子。”

王婆賣瓜了一番,她又小心地將手擱在江孟真尚且平坦的小腹上:“咱們這個寶寶也會像淼淼一樣乖的。”

江孟真含笑看她,郝澄又很快將手縮了回來,外頭天寒地凍的,她也不想懷著身孕的夫郎在外頭受了涼。

待到兩個人吃飽喝足在房內坐定,江孟真又忍不住主動挑起了話題:“你先前和我說的,要和我講講魂魄離體後的情況。”

郝澄僵了一下,斟酌了一番詞句說出了口:“我原以為自己是被砸死了,所以屍體應該也是被火化,結果我只是進了醫院。也就是咱們這裡的醫館。我聽我的媽媽,也就是孃親說,我已經昏睡了兩年。先前我和家裡鬧得有點僵,一直就沒有怎麼回去,一直是我的母親照顧我。你也知道,對我來說,我已經和她們有四五年沒有相見了……”

她絮絮叨叨的講了不少的話,江孟真也聽得認真,生怕錯過一句。他發現郝澄說起父母的時候,眼睛都柔和了幾分。能夠養出她這樣性子的人,肯定成長過程中是一直被愛著的,江孟真和自家的生身母父關係糟糕透頂,但不代表他不能理解那種血脈親情。

四五年沒見,郝澄卻只能和父母相見幾日,他不免有幾分內疚:“不是我不想讓你多待在爹孃她們身邊,只是如果你短時間內不回來的話,可能一輩子都回不來了。所以我才讓徐大師做了那些。”

他頓了頓,眼神堅定地道:“便是你怨我,我也不後悔。”

郝澄看著他認真的樣子,心裡的結也差不多解了。她俯身先前,在江孟真的顫抖的眼睫上落下一個一個如蜻蜓點水般的吻。

不等江孟真反應過來,她又將自己的吻落在他那張薄薄的紅唇上,以吻封緘。

這個吻甜蜜又慎重,不帶半點情/欲,等到兩個人氣喘吁吁地分開,郝澄才一字一句地道:“我也不後悔。”

第129章 107。07。31

郝澄出了那麼一遭事,多少有些心有餘悸,又要陪著自家夫郎調理身體,乾脆短時間內哪兒也不去。

在她們妻夫兩個恩恩愛愛過小日子的時候,外頭卻是變了天。

等到日子漸漸轉暖,江孟真的胎也穩定下來,郝澄就安排了輛舒舒服服的馬車,準備跟著自家夫郎出去逛逛。

結果她這一出府,就發現原本冷冷清清的街道又熱鬧起來,而且比先前還要更繁華一些。

郝澄不免驚訝,又瞧見個賣糖葫蘆的腳婦,便招手讓她過來:“你這糖葫蘆怎麼賣?”

對方頂著一張笑模樣道:“十文錢一串。”

馬車婦聽了這個價錢,便忍不住插嘴說:“一串糖葫蘆罷了,怎麼值當十文錢!你可別想把我家主子當冤大頭宰!”

先前袁州城生意不好,城裡做得最好的糖葫蘆也只賣五文錢一串。

腳婦笑道:“那是之前生意不好,我這做糖葫蘆的手藝可是祖傳的,先前在京城可是要賣到十五文一串呢。”

郝澄從荷包裡取出錠二兩的銀子來:“給我包十串。”

腳婦接過銀子,手腳麻利地把糖葫蘆取下來包好,又從荷包裡準備給她找零。郝澄卻擺擺手:“錢不用找了,我就問你兩句話。”

腳婦把銀子塞回去:“您儘管問,小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聽你口音,你是京城人士?”她好歹在京城夜待過快兩年時間,身邊又有個地地道道的京城人,聽這人說話,一下子也能猜出來。

腳婦又笑:“是了,您可真有本事,這一聽就能聽出來。”

郝澄道:“只是在京城待過一段時間,走的地方多了,多多少少能聽出來些。原本在京城待得不好麼,怎麼突然到袁州城來了?”

一般小城市的人,都努力地往大城市走,京城人士還挺傲慢,特別是本地人,基本上都不會挪窩。

那腳婦笑不出來了,嘆口氣道:“您這幾日怕是沒怎麼出來吧,淮安王的軍隊已經攻到了京城。現在城裡亂得很,我們這些小老百姓沒有活路,也便想著先來袁州城待會,等事情平息下去再回去。”

凡是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呢。京城裡是兩方對戰的大本營,除了兵士死傷無數,還有不少百姓也被波及。她們也不想被抓壯丁,有些家境和門路的就趁著這個節骨眼往外避風頭。

只是轉念的功夫,郝澄便把事情想了個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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