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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大部分人而言,同性相斥,異性相吸。對有磨鏡之癖的女子而言,這道理應當是反著來的,如果那女子真的是對女人有興趣,那也不應該對她這麼兇,她是長得胖了點,可那是有福氣,又不醜。
郝澄鼓勵她接著說:“很好,你說的很有道理,還有呢?”
張侍郎磕了兩個瓜子,翹起個二郎腿,又接著道:“而且啊,她明顯更喜歡男人,咱們大理寺也有男的,就那個小賈,你也看到了吧。那女的就老瞥人家,只要是那個年輕的小賈說話,那女子就溫聲細氣的,把人家小賈看得臉頰緋紅。”
她嘖嘖了兩聲,總結了一下:“總之那女的,對男的態度特別好,同樣是聽不懂,換女的和她說話,那就天差地別了,我看她一開始也對你沒有什麼好感,就是因為你會翻譯唄,聽得懂她們的語言,覺得你是個寶貝。可能那就是她們月不落帝國表達熱情的方式,這天底下哪有那麼多喜歡女人的女人啦,你不要想多了啦……”
郝澄鬆了口氣:“應當是我想多了,那你去禮部把以往關於月不落的資料拿過來。”
張侍郎面有難色:“你要那個幹什麼,那個不是很好拿的,禮部那麼多資料。”
郝澄拍了她一下:“我知道禮部有整理,你是禮部侍郎還拿不到,按下次再發生什麼事情,我可不理你了,我又不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就是想看看她們的風土人情。”
雖然張侍郎這麼說,但她不看看總歸是不放心啊。
張侍郎一臉了悟地回拍過來:“瞭解瞭解,這事情我肯定給你幫妥貼,明天早上就把東西給你送翰林院去,不過接下來這使臣團的事情,你可不能就這樣隨便撂挑子了。”
郝澄揉了揉發痛的額角:“你放心,我不會臨陣脫逃的。”
即便不衝著張侍郎的面子,衝著她是晉國官員,本職就是解決國家困難這一點,至少在禮部找到合適的譯官人選的之前,她是推脫不了這件事情的。只是可惜了她加班加點擠出來的休沐日,又要泡湯了。
等到馬車停在郝府面前,簾子外的世界已然是日落西山,月掛柳梢頭。
儘管天暗的比較早,但現在,也已經過了平日裡眾人用晚膳的時辰了。張侍郎好歹一路有瓜子磕,郝澄在那大理寺,就是灌了一堆的水,臨走時去茅房小解一下,肚腹空空餓得要命。
結果等她進了府裡,根本沒有什麼香噴噴的飯菜在等著他,江孟真也不在,她喊了幾句,都沒有人回應,也不知道是不是臨時出去了,下人給江孟真準備的零嘴倒是有很多,桌上擺了好幾大盒。
但他最近喜歡吃酸的,郝澄掃了一眼,盡是什麼酸梅酸杏酸果,她隨便捻了一個,咬一口,酸掉她半邊牙。
她連忙呸呸吐掉,就見江孟真用那種漆木長食盤端了飯菜進來,她連忙迎上去,一是因為擔心江孟真的孩子,另一個就是因為她實在很餓了。
“這個我來,小心湯會灑。怎麼還要你親自去拿菜,竹青她們去哪了?”郝澄接過他手裡的飯菜,穩穩地放到桌面上。
她實在是餓得厲害,當下端起那飯先吃了一口,然後動手去夾那做得很是精緻的菜,吃菜前還沒忘交代:“我今天因為那個使臣團的事情耽擱了,沒想到會這麼晚,又脫不開身,就一時間忘了讓人回來府上通報一聲。”
江孟真道:“有人來通報過了,說你會晚歸,是張侍郎派來的人。”
“張大人辦事我還是放心,她向來細緻妥貼。”郝澄菜吃了半口,然後一起吐了出來,“這菜怎麼做的,又酸又苦。”
這廚子是在裡面放了多少鹽巴和醋啊,這玩意能看不能吃啊。吐完了郝澄連忙拿水漱口,外頭又走進來竹青,他手裡提著三層的食盒。
“方才那是正君的晚膳,這才是家主您的。”當著郝澄的面,他一層層地開啟食盒:一碗晶瑩剔透的白米飯,一碗色澤誘人的紅燒肉,一碟切片得十分漂亮整齊的烤鴨,純素菜是綠油油的小青菜和半透明的淺綠色萵苣,冷盤是胡蘿蔔拌芹菜和涼拌脆黃瓜。還有個配湯,是山藥燉排骨,裡頭還加了花生米和幾根蟲草花。
香氣逼人不說,這紅綠黃幾種顏色,做得那麼漂亮,看著就讓人很有食慾。
郝澄喝了口湯,味道有點淡了,這都是因為她方才不小心吃了重口味的食物,要擱她以往的口味,肯定是鹹淡適宜。
她一口氣灌下幾大口涼白開,沖淡了嘴裡那種酸澀味,她才繼續用筷子各夾了那些盤子裡的菜,果然味道都很好,保持了府上廚子的一貫水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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