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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子,而且那女子舉止著實輕浮,明顯就是在撩撥調戲她嘛,是可忍孰不可忍!

江孟真道:“那妻主想怎麼辦呢?難不成你還想調戲回去不成?”

郝澄想也不想否決道:“那哪成啊,那我不是又被她佔一回便宜。”她對女人又沒有什麼興趣,憑什麼要親那個人啊。

不過想一想,江孟真說的也對,為這麼個人生氣也不值得,她眯著眼睛,看著月色下的自家夫郎,因為懷孕的緣故,江孟真整個人都豐腴不少,雖然不及之前苗條,但整體還是非常勻稱,而且整個人都溫柔許多,看起來格外柔美。

他臉頰比未有身孕前多了些肉,因為說話的緣故,嘴唇看起來微微嘟著,簡直像是在索吻。郝澄心念一動,便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臉頰:“那夫郎的幫我消消毒?”

江孟真用疑惑的語氣重複了一遍:“消毒?”

郝澄想起來這個世界是沒有這種說法的,當下解釋道:“就是那什麼月會落使臣團的那嘴特別毒,親在我臉上那就是放毒,用水洗不乾淨,所以需要我家夫郎親親我,把她親過的地方弄乾淨,這個行為就叫消毒。”

江孟真撲哧笑出聲來:“什麼月會落,人家是月不落帝國。”

郝澄目前對這個帝國一點好感都沒有,她嘟嚷了兩句,又把臉主動地湊到江孟真的嘴邊:“月亮當然會落了,狼人才希望月不落呢,總之都是那個意思,夫郎你先幫我消毒。”

江孟真拿她沒法子,又看了下週圍,最後快速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他那吻又輕又快,像是蜻蜓點水,又似羽毛輕拂,郝澄完全感覺不到他有親過來嘛。

她撇了撇嘴,誇張地道:“那女人親得我臉上都是口水,夫郎這樣根本沒有辦法把她親的地方消毒嘛。”

江孟真臉有些紅撲撲的,狹長的眼眸睨了郝澄一眼,卻因為無怒只有嗔,怎麼看都是更具風情,那蝶翼一般的長睫毛顫啊顫的,眼波流轉靈動,簡直就是在勾/引人。

在郝澄的堅持下,他還是無可奈何地重重地在郝澄臉上啵了一口,郝澄又指著臉上別的地方道:“她親的是這個地方,這裡也要親。”

按照江孟真的說法,他是遠遠看了一眼才知道的,怎麼可能看得那麼具體,到底親了哪裡還是要郝澄來說,只得由著自家一時興起的妻主親了好幾口,然後無論如何也不肯做這種大庭廣眾質之下,往自家妻主臉上塗口水這回事了。

畢竟現在雖然是繁星滿天的晚上,但這府上還有好些雲英未嫁的小廝呢,要這些人看了,他多不好意思。

妻夫直接做這些是情趣,不過如果對方做起來萬分不情願,那也沒什麼意思了。郝澄見江孟真不願意了,倒也沒有強求,只是一下子把江孟真抱了起來。

結果抱的時候,那一瞬間的感覺就是,天哪好重!她腳步一個踉蹌,差點沒把江孟真摔在地上,嚇得江孟真連忙摟住她的脖子:“你快點把我放下來。”

摔到他倒沒什麼,要是摔到孩子那他怕是要連眼淚都哭幹,妻夫之間肯定也會心存芥蒂的。

郝澄穩了穩,把江孟真稍微放低了些,卻還是抱著他:“方才我是沒準備好,你放心,你這麼輕,我還是抱得動的,路又不遠,我摔誰也不會摔你的。”

主要是她以前抱江孟真的時候,江孟真還是很輕,她看著江孟真也沒有增重多少,一時間沒料到,才會沒站穩的。

但江孟真最近對他自己胖了的事情實在是頗有怨言,郝澄也不可能在他面前直白地說出來。

她抱著江孟真走了兩步,很是穩當。江孟真雖然惦記著孩子,倒也還是貪戀近日來這難得的溫情脈脈的時刻,雙手又摟緊了郝澄的脖子一些,頭也貼近郝澄的胸膛,臉頰貼在一片柔軟上,鼻翼間盡是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江孟真是被郝澄一路抱著回去的,從外頭到床上,氣氛一直很好,不過因為郝澄實在是太累的緣故,兩個人也沒做別的,就安安靜靜地摟在一塊。

郝澄還是睡在外面,江孟真睡在裡頭。他是側躺著,對著內牆的方向,郝澄則面對著他的背,在睡夢中,郝澄也不忘輕輕地把手擱在江孟真的肚腹上,以一種保護的姿態保護他和孩子。

大概是因為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當天晚上郝澄做了一個夢,不知怎麼又夢到了白天的場景,當然在夢中那人下場挺慘,她在睡夢中的時候還惡狠狠地磨了磨牙,罵了那連姓名都不知道的風流使臣一句。

那被郝澄惦記著的使臣還尚未入睡呢,在郝澄唸叨的時候,“她”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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