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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浮多年自練就了察言觀色的功夫,可在蕭錯這裡卻沒看出任何端倪來,就只得恭敬的問:“王爺。此事您覺得如何?”

蕭錯反問:“司馬丞相覺得如何?”

司馬信怔然,似想不到蕭錯會將問題拋給他,隨即像是想通了什麼,朗聲道:“自古以來就沒有女人主持幾天的道理。依老臣拙見,皇后娘娘許是見皇上這般的情況,已是耐不住寂寞想要有所作為,希望效仿呂后、武瞾之流了。”

說到此處,司馬信正了正身子,竟是連傷口的疼痛都忘了,凜然道:“皇后娘娘若想幹政,那老臣是第一個不贊同的,皇上如今情況雖然危險。可到底也不是一定就會有事,何況即便皇上真個有個什麼萬一,繼承皇位的人有皇子在,也輪不到個女人動這種心思。”

慷慨陳詞一番。司馬信覺得湘親王這樣的熱血漢子已是能夠被激起護國熱忱的,可是蕭錯卻依舊穩重端坐不動聲色。

司馬信再接再厲:“王爺,您是征戰沙場的鐵血男兒,應當也贊同老臣的話吧。”

蕭錯含笑頷首:“自然是贊同的。只是皇嫂若決心這樣做,做臣子的又有何理由說一個‘不’字?”

蕭錯這樣說。倒是讓司馬信放下心,笑道:“皇后娘娘以祈福之名祭天,著實是無法反對的,老臣想若是阻止不成,便只能想辦法將祭天的影響力降到最低。”

蕭錯此時已經完全明白司馬信的想法,唇角不免挑起個冷笑來,斜睨他道:“你這老狐狸,怎麼,這種事竟然算計到本王的愛妃頭上去?你家裡也有女眷,怎麼不叫你家女眷去挑頭?我若沒記錯。貴府上也有超品的老封君吧。”

“果真王爺是個通透人,一點就透。”司馬信笑道:“您說的固然有道理,只是老臣人家中的老封君畢竟人微言輕,不足以挑起大梁來。必須得又王妃這般出身高貴夫婿位置又尊崇的女眷,才足以與皇后娘娘抗衡不是?這當朝裡除了您的王妃,老臣著實想不出第二人了。”

“你這是篤定了本王無法拒絕啊。”蕭錯沉吟。

司馬信忙陪笑道:“王爺,能替皇上守住這江山不也是您的期望嗎,這也算不得為難您不是?況且王爺英雄蓋世,兒女情長使得英雄氣短,在緊要關頭必須取捨之間您會如何抉擇。這天下人不想都知道,必然是以國事為重,不是嗎?”

“滾蛋,少用國家大義的帽子來壓本王。”

雖是一句呵罵。卻將司馬信罵的笑容更大了。

因為他知道,湘親王別無選擇,且這樣就是答應了。

蕭錯吩咐阿圓帶著小內侍們將司馬信送出宮,就回了後院的臥房。

傅縈已經換了身煙青色繡瞭如意紋的絲質寢衣,披散著長髮坐在臨時端來的妝奩前,由綠竹伺候她梳頭。

蕭錯進門來。到了內室,就只看到個柔順長髮垂至繡墩下的纖細背影。那樣子真真是柔美的令人身子都發酥,恨不能將人就變成個扇墜子香袋子整日帶在身邊才好。

傅縈的目光與蕭錯在鏡子中相會,二人相視一笑,蕭錯便到近前擺手打發了綠竹退下,自行拿了象牙梳子繼續為她梳頭。著實很是享受是涼滑柔順的長髮一梳到底的垂順手感。

“司馬丞相找你什麼事兒?”

蕭錯薄唇輕抿,緩緩停下動作,放下了梳子。

“縈縈。我可能又要帶累你了。”

每次蕭錯正兒八經的叫她的名字,傅縈就知道是有正經要緊的事,詢問的看著鏡子裡他表情糾結的臉,笑道:“你我夫妻之間本為一體,說什麼帶累不帶累的?你有什麼事情要我做,就儘管說。”

蕭錯沉思片刻才下定決心,將方才與司馬信的對話都直言相告。

傅縈沉思了片刻,素手執起象牙梳,捻起順著香肩滑在身前的一縷長髮輕輕梳著,愣了片刻的神才道:“我明白你們的意思,是要我想法子將皇后祭天一事的傷害降到最低?我明白怎麼做的。”

“不,你不明白,你……”

“我明白的。”傅縈笑著轉回身,仰頭望著立在他面前的蕭錯:“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我若是對皇后不敬,不論是皇上是否醒的過來,也不論皇后是否能夠祭的成天,再或者將來一國之君的寶座落在誰家,我怕是都沒什麼好果子吃,不敬皇后是很容易讓人上綱上線拿來作伐子的。可是阿錯,你要清楚一點,現在我們沒有別的路好走。若是拒絕,萬一讓皇后親政,你以為她第一個剷除的人是誰?

“不論是為了二皇子,還是為了她自己,第一個被剷除的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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