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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待他回家。那種踏實感,讓他覺得終於有種踩在實地上的感覺了。這才發現這一段日子裡,他彷彿一直走在懸崖上,總有種下一步就會踏空的惶惶。

而現在,他似乎終於回到陸地,又像是四面八方圍壓過來的牆壁,終於從外面打通一個洞,雖然是很小的洞,但陽光和空氣透了進來,讓他終於能呼吸了。

事後雖然他們沒有再談這個話題,但是陳長卿感覺出林,大哥的情緒似乎放鬆了不少,聲音裡也透出些許輕鬆。這讓她放心不少,其實人有時候,不是需要一口氣卸掉所有包袱,而是隻需要一點點喘息的機會。有了這個機會才能慢慢恢復曾經麻木的知覺,才能看清楚自己的內心。

A市降下第一場雪的時候,距離期末考試也只有一週的時間了,學校裡的氣氛也是越來越緊繃。尤其是高三生們,對於還算遙遠的高考,對他們來說考個好分數好過年更重要。畢竟,大過年的總避免不了親戚聚會,更免不了的大人之間的暗暗較量。當然較量最多的,就是自家孩子怎樣比人家的好之類。

所以,如果此刻讓大人們丟了臉面,火氣要比平時高几倍。同理,若是此時漲了臉面,則是好處多多,紅包鼓鼓。當然這也是一般人而言,對於陳長卿來說,既沒有期待也沒有傷害,相敬如賓、皆大歡喜。

☆、有你就好

意外的,下午正在上課的陳長卿接到了林大哥的電話。她沒有猶豫,立刻打報告出去接聽,因為,林大哥沒有大事絕不會這時候打電話的。這段時間,她已經很久沒接到他的電話了,簡訊也常常不回。她最近心神不寧,總覺得有種不好的感覺。

然而突然出現在校門口的林梓業,還是嚇到了她,感覺他整個人瘦了一圈,臉色蒼白,甚至在這大冷天裡額頭還冒著虛汗,不算大的雪粒已經落滿了肩頭。

陳長卿來不及多想,就把靠在車旁的他,拽進了後車廂。按捺住心慌,嘴裡忍不住抱怨道,〃今天零下7度,你竟然就穿這麼少就往外跑,嫌棄身體太好啊?〃還好車裡暖氣夠足,摸了把他汗溼的額頭,果然滾燙。

〃別告訴我你自己開車過來的?〃陳長卿覺得火氣就要壓不住了,很是不善的看向不要命的某人。卻被一下子緊緊摟住,來不及掙扎就聽到耳邊略帶嘶啞的聲音,〃我父親去世了。〃

陳長卿一下子愣住了,雖然直覺覺得可能伯父病重,但,沒想到走的那麼快。距離林大哥去A國才不到半年的時間。下意識拍撫著對方無意識緊繃的背脊,卻是一句安慰的話都說不出。

人類的語言在這種境況下,都是蒼白無力的,即便是你自覺能感同身受,只要吐出一句話,就會察覺到自己的無能為力。那種內心的蒼茫與無措,那種莫名的內疚與自責,彷彿逝者的離去都是自己這個還活著的人的錯。這是別人無法體會和勸解的。

如果當時我怎樣怎樣,也許他就不會死;或者如果我怎樣怎樣,也許他離開的不會這麼痛苦每個被至親留下的人都會如此自苦,彷彿忘了自己只是個凡人不是上帝,彷彿只有這樣自苦才能讓自己好過些,讓逝者能安息。

有人會在自苦後漸漸恢復,有人則從自苦到自困,而有人則看似恢復,其實內心被自己囚禁。這就是人類的原罪吧,極致的進化後,也要承擔瞬息萬變的情緒自困。很多時候,很多囚徒,都是被自己囚禁起來的。

就像這個看似高大的男人,已經自苦到身心俱疲,瘦的幾乎脫了形,而更嚴重的恐怕是精神上的痛苦。不知道他除了失去至親還經歷了什麼,讓這個男人哭得像個孩子。是的,雖然是無聲的哭,但是脖頸裡的潮溼讓她知道他哭了,其實能哭出來是件好事,她依舊規律的拍撫著漸漸放鬆下來的背脊。

不知過了多久,陳長卿覺得窗外天色都暗下來,這才從悲傷的靜謐中驚醒過來,有些懊惱自己差點忘了,眼前這男人還發著燒。

掙扎著推開身上的男人,心酸又好笑的發現,男人竟然還不好意思的企圖裝睡。陳長卿懶得理會所謂男人的自尊,爬到前座去拿紙巾,然後胡在某人臉上,然後某人伸手拿紙巾按住了眼睛。

陳長卿則又摸了摸他的額頭,還是很燙,火氣又開始上湧。扯下某人的手,用溼巾給他擦了擦臉和手,果然手心也很燙。

她狠狠給了他個白眼,發著高燒,下著雪開長途,這是不要命的節奏啊。〃你在這兒乖乖等我,不許出去哦。別惹我生氣哦,我現在很想敲敲某人的頭,看看腦子還在不在裡面。〃說完,就下車關車門走人了。

林梓業摸了摸自己有些發燙的耳朵,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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