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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安排算是合適,席蘭薇點了點頭,又問他:“可與本宮有關?”
“是。”袁敘一揖,沉然道,“臣打聽了,是夫人昨天白日時召見的家人子中的一個,被另一個同被召見的家人子下的毒。問及原因,說是夫人授意,因為……那家人子在陛下面前,太惹眼了。”
太惹眼了?
都沒說上幾句話,若非說“惹眼”,也就是大著膽子最先開口的那個算得上吧。
輕聲一笑,席蘭薇未有緊張,又問一聲:“之後呢?”
“自是誣陷夫人的話。”袁敘垂首道,“那家人子毒害旁人在先、誣陷夫人在後,已杖斃了。”他口中一頓,聲音低了三分,又續道,“心生嫉妒便下毒之事無可原諒,六宮自會明白。”
言外之意,毓秀宮那邊實際說出過怎樣的話都不要緊,傳到後宮,眾人所聽說的,只會是家人子間互相嫉妒鬧出的事,與席蘭薇有關的那一道皆被遮了過去。此事,和她半點關係都沒有。
“有勞大人。”席蘭薇抿唇而笑,備了厚禮道謝,又叫清和親自送他離開。
兩刻之後,秋白也前來拜見,出言便道:“昨晚之事,夫人不必擔憂了。”
“本宮知道。”她回以一笑,淡聲又道,“張家越來越沉不住氣了,這種手段也用,倒算是‘無孔不入’了,就不怕多做多錯。”
一個家人子而已,才沒理由平白陷害她,必定是受人支使。原因不過兩個,一是想傳到皇帝耳朵裡,讓皇帝覺得她沒有容人之量又行事惡毒;二則是讓後宮都看到,她執掌宮權是鎮不住人的,連新來的家人子都鎮不住。
可他們大約是沒想到,此事還沒正經鬧起來,便被皇帝親口差人壓了回去。袁敘自會將話說到位,六宮不會覺得是她之過,霍祁自己……更十分清楚,決計不會相信是她出手害的人。
不過,大概也沒這麼簡單便能結束就是了。無論皇帝動張家與否,張家容不下她都不是一天兩天了。目下想來更恨不能早一天除她,安排不了旁人得寵,就只好想法子讓皇帝容不下她。
“回毓秀宮去,告訴那一干家人子。本宮在這正一品的夫人位上,懶得同她們多做計較,但若她們自己不安分,聽了旁人誘惑便為旁人幹事、覺得如此便能落得什麼好處,就讓她們省省這心。殿選說到底是陛下決斷的,讓她們想清楚,看看摻和了那些事,陛下還會不會留她們。”
這話算是很不客氣了,直接論及了她們最不能言的心思。秋白躬身一福退出殿外,回毓秀宮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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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乳母帶著安玉去宣室殿一趟——霍祁在意成那般,自然是讓孩子多跟他相處相處為上。席蘭薇自己則尋了本閒書來看,打發時光外加醒醒神,晚上還有昏定要應付。
說起晨省昏定,她倒也格外佩服張氏從容應對了這麼久,她才熬了沒多少時日,就覺得每日這一番見禮煩不勝煩了——比自己去給旁人問安還要煩些,坐在這位置上,她得應對各樣的談笑,再不可能問完了安就自己品茶到告退了。
這一日,在眾人皆到後……張氏竟也來了。
低垂著首,好像並沒有精心施粉黛,妝容看上去很有些死氣沉沉。她已是位份極低的人,來昏定,按規矩得行大禮叩拜,卻仍只是一福身,道了一聲“夫人萬安”,席蘭薇淡睇著她,斟酌了一瞬,到底挑這錯。
“有日子不見選侍了。”說話的是白氏,輕抿著笑意,神色中有些許按捺不住的快意。話中停了一停,她又向席蘭薇道,“也是夫人大度,這麼些日子從未見選侍來見過禮,連臣妾都覺得這也失禮太過,夫人倒是不曾計較過。”
“沒什麼可計較的。”席蘭薇閒閒一笑,頷首示意張氏落座,“選侍娘子身體不適,當然養病要緊。”
接下來,仍如往日般與各宮嬪妃閒敘著。少頃,嬪妃們陸陸續續告了退,張氏始終靜默坐著,沒有離開的意思。
顯是有話要說,席蘭薇心下明白,也不催促。待得沒有旁人了,便連宮娥也摒了出去,笑看著她,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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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張氏眉眼不抬,面色冷涔涔的,“有些事,夫人早就知道了是不是?只是一直不曾告訴過臣妾。”
“……你剛想明白?”席蘭薇失聲一笑,“我還以為從你降位之初你就該有所察覺。秋白跟我那麼近,忽然背叛了我,我怎麼可能當真不問、責罰之後就再不多提?”
張氏一聲啞笑。
“你是太自信,還是當局者迷?”她打量著張氏,“真當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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