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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
劉廣財臉色一變:“胡青翧你別不識好歹,文太師何等尊貴,也是你一個黃口小子能胡亂攀扯的。”
青翎笑了:“劉掌櫃莫非老糊塗了,連在下的話都聽不懂,在下是在維護文太師的清名,況且,在下尚有一事不明,文太師曾親自定下家規,不許族中子弟經商,此事誰人不知,令外甥卻口口聲聲說恆通當的靠山是國丈府,此等言論若是真還罷了,若是造謠可是其罪當誅。”
青翎最後四個字出口,王仕成不禁一震,是啊,自己怎麼糊塗了,文太師自來清名遠播,便如今,萬歲爺還常提起老太師讓朝中官員效仿,可見不假,怎會縱容族中子弟在冀州府開當鋪呢。
便開了也不該如此大肆宣揚,就好像玉華閣,自己倒是知道玉華閣是溫子然開的,也沒見玉華閣的夥計掌櫃對外說什麼,就算如今也沒幾個人知道玉華閣的底細,怎麼恆通當後頭靠著文家,就弄得人盡皆知呢。
而且胡青翧說的是,事情鬧的這麼大,怎可能輕易了結,再有,這胡青翧瞧著甚為機靈,並非那種執拗通直之人,既如此對恆通當不依不饒,莫非知道了什麼。想到此,心裡咯噔一下,若果真如此,自己這些年維護恆通當,豈不成了糊塗官,還需探探底細再做計較。
想到此,目光閃了閃,笑道:“聽說賢侄兒頗通丹青,昨兒老夫偶得一幅山水,不知何人多繪,不如趁著此時隨老夫書房一行,也幫著老夫辨別辨別。”
青翎心話兒,自己畫畫的水準僅止於描幾個花樣子,或者跟陸敬瀾的通訊中胡亂畫幾筆,哪稱得上頗通,明顯就是藉口,不過自己等的就是這個機會,便順著道:“粗淺見識只怕大人見笑了。”
王仕成:“賢侄兒謙虛了。”
兩人一前一後往書房去了,把劉廣財晾在了花廳,劉廣財心裡也開始忐忑,沒想到眼瞅著事情就混過去了,卻壞在胡青翧這小子手裡,想想這小子剛話裡話外的意思,不覺心驚,莫非知道了恆通當的底細,不能吧,她胡家不過一個鄉下的地主,便舅爺是京官,卻是閒職,陸家也遠不能跟文家相比。
自己正是因為知道文家誰都不敢碰,不敢掃聽,才敢如此大膽的宣揚恆通當的靠山是文家,就是知道沒人敢去追究此事。
先開頭還有些忐忑,可連著幾任知府,都對恆通當禮遇有加,膽子便大了起來,更何況,恆通當年年的好處銀子,王仕成可是一回都沒少拿,便瞧在銀子的份上,也不該聽胡青翧這小子瞎說八道。
青翎跟著王仕成進了書房,略打量了幾眼,便知這位王大人是個大大的貪官,這一屋子從文房四寶到博古架上的瓷器擺設,沒有一樣凡品,尤其案頭的文房四寶,就那方端硯沒有幾千銀子是拿不下來的,更遑論牆上的幾幅古畫。
陸敬瀾喜好丹青,書房裡掛的古畫都頗為來歷,見自己有興趣便拉著自己一一教給她怎麼鑑賞,諸朝大家都有什麼特點,如何分辨真偽,日子長了,便自己這樣不善丹青的,對於古畫真偽還是能鑑別的。
王仕成這書房裡的幾幅古畫,稱價值連城也不為過,他不過一個四品知府,便不吃不喝,一輩子的俸祿都攢下,估摸都買不下這書房中的幾樣東西,不貪難道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不成。
這一進來王仕成也不提什麼丹青不丹青了,讓著青翎坐下道:“賢侄也不是外人,咱們說話也不用拐彎抹角的,賢侄跟我說句實話,莫不是知道了恆通當跟文家的干係?”
青翎搖搖頭:“涉及皇親,青翧不敢妄言,只是按照常理判斷,文家自來低調,文太師一世清名,嚴令族中子弟不可經商,又怎會開個當鋪,豈非古怪,若是暗地裡不聲不響的開了,也就罷了,偏偏要弄得如此大鳴大放人盡皆知做什麼,對文家可沒有半點好處,再有,恆通當也算不得什麼鉅商大富,便都是賺的,能有幾個銀子,文家可不是尋常人家,萬歲爺皇后娘娘,四時八節的賞賜能少的了嗎,況,文家在冀州府尚有百傾良田,開這麼個名聲不佳的當鋪做什麼,難道是覺得自己名聲太好,想抹黑了不成。”
王仕成:“可劉廣財的確每個月都會去文府,我還曾親眼見過。”他自己上門想參拜文太師,都未得其門而入,卻看見劉廣財從裡頭出來,也正是因為親眼所見,才信了實。
青翎:“便大人親眼瞧見他從文家出來,也一定恆通當就是文家的,文家上下老小,主子奴才婆子小子丫頭的都算上,怎麼也得三百餘口吧,劉廣財若跟文府有些體面的下人沾親帶故的,進出文府有什麼奇怪。”
一句話彷彿醍醐灌頂,王仕成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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